轩辕微愣,看着神情失望的她,叹息一声:“或许,我们可以改变一下,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他真的……”
他知道薄景遇一直都想找到那个人,一直都想要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可是呢?已经找了那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的势力是怎样的,没有人比他还要清楚,如果那个人,就是不在了呢?
这些话,他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要一说出来,承受的便是狂风暴雨,更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薄景遇绝望的眼神!
当初,要不是薄景遇的话,自己连活命的机会都不会有,更不要提现在的名声和地位!
亲眼见证过他是怎样的摸打滚爬到现在的荣耀的,所以,轩辕更不想,也不愿意破坏。
“算了,继续找下去吧,反正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做一些事情,你放心,我不会从中反对什么,要是有消息的话,我还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轩辕叹息一声,沉迷几秒后再次承诺一句。
薄景遇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或许这样,对他们都好吧。
“还有,姜糖对你的研究怎样了?你确定要把这件事情交给她吗?”
轩辕隐隐的有些担忧,尤其是在不知道姜糖什么时候学的医术的时候,更加担心!
她如今知道了薄景遇的秘密,如果想要出卖他的话,他们又……
“嗯,她可以。”
薄景遇的语气陡然坚定,是一种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坚定,或许就是从祖宅那天才明白一些事情吧。
“行吧。”
既然当事人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去说别的。
“走吧,我们下去看看?也算是给你接风了。”
轩辕知道薄景遇很讨厌这种场合,但是却故意道。
薄景遇没有说话,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轩辕瞬间举手投降:“得,我还是自己去享受吧。”
真是一个无趣的男人那!除了和姜糖你来我往的火花,就没有什么女人在身边了,真的是可怜!
此时的薄景遇还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中,已经成了被可怜的对象了!
楼下。
“糖糖,你说我怎么那么蠢呢?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要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求着?明知道这个男人不适合我!”
“糖糖,我好后悔啊!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绝对不会……”
此时的盛羽欢一脸醉态的趴在桌子上,脸上满是后悔和自责!
“不对不对。”刚说完后,猛的摇头,脸上凸显笑意:“其实,我也应该是感谢他的吧?”
听到这话,姜糖无奈的撇了撇嘴,只能扶着她道:“阿欢,你喝多了。”
却不曾想,盛羽欢挥了挥手,豪气道:“我才没有喝多呢!”
“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应该遇不到那个人吧!糖糖,你都不知道,见到那个人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是他了。”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啊,可是我却那么蠢,竟然没有要到对方的联系方式,嘤嘤嘤。”
姜糖额头青筋跳个不停,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醉话吧。
“阿欢,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说完后,沉吟几秒:“算了,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她这种失恋加醉酒的状态,自己实在是不放心!
盛羽欢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就在这时,姜糖听到身后一道错愕的声音:“糖糖?”
她身子猛的顿了一下,回头就看到时渊……
“你怎么在这里?”时渊蹙眉,旋即解释道:“我是在这里应酬客户的,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解释完之后,微顿,旋即按着脑袋,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分手了,不需要什么事情都要上报了。
在他靠近的那瞬间,姜糖就知道他也是微醺的状态,轻拍额头,真的是倒霉,现在面对两个醉鬼,她要怎么办?
“你这是……阿欢?”
时渊揉了揉脑袋,这才看清她扶着的人,陡然清醒了几分,叫着她的名字。
醉酒的盛羽欢抬起头,只觉得眼前的人很模糊,并且一直乱晃着,但是却依稀能够看清轮廓,嘿嘿笑了:“时渊?你什么时候和糖糖结婚呀。”
在盛羽欢的潜意识里,时渊就是要和姜糖结婚的,他们就是在谈恋爱。
“阿欢,别瞎说。”
此话一出,两人都有些尴尬,姜糖轻拍了一下盛羽欢,很是无奈。
“我才没有瞎说呢!时渊,糖糖可是和我说过,很喜欢很喜欢你的哦,我都已经预定了你们结婚的伴娘了,哎呀,我的衣服都选好了!”
说着就要去拿手机,给他们看自己挑选的衣服。
姜糖制止了她的行为,并歉意的眼神看着时渊:“抱歉,阿欢喝多了。”
“没关系。”
时渊清醒了几分,贪婪而又充斥着爱意的眼神盯着姜糖。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偏偏闹够了的盛羽欢此刻已经沉沉的睡去,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在姜糖的身上,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一手扶着她,一手保护着肚子。
“我……阿欢住在哪里?我送回去吧。”
见她实在是很艰难的支撑,时渊最后还是开口。
自从上次事情后,他一直都是想找机会道歉的,但是却始终是没有机会,如今又是这么尴尬的局面……
姜糖有些犹豫,就连她都不知道盛羽欢住在哪里,再加上刚刚她说的那番话……
“你还怀着孕呢,还是好好的照顾自己吧,没关系的,我把阿欢送去我家的酒店吧。”
说着时渊就伸手去扶盛羽欢。
姜糖只得嗯了一声,酒店也是安全的,至少时渊是认识阿欢的,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自己带走是可以的,但是没有事先和薄景遇说,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生气,算了,还是让时渊带走吧。
“嗯,那就谢谢你了,给你添麻烦了。”
听着姜糖客气的话,时渊微顿,旋即脸上满是苦涩,终究,是错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