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聘儿的眉眼弯弯,她干脆身子不用力都让谭岳拥抱了。
说起孩子,苏聘儿问:“你想要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我现在没心情猜孩子是女是男,我只知道我要当爸爸了。”
苏聘儿个人更倾向于男生,希望第一胎是个男儿,后边再要个女儿,做哥哥的保护妹妹。因为她是姐姐,知道姐姐遇到弟弟变成泼妇的比较多。
有哥哥的妹妹才是萌哒哒的小公主。
果不其然,翌日将苏聘儿怀孕的消息告诉了王珊,她在异国激动的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高维维都吓了一跳。
高维维刚和女儿视频结束,她放下手机问王珊:“珊姐,你受什么刺激了?”
王珊大叫过后是狂笑,她大声宣布:“我是娱乐圈最年轻的奶奶!”
高维维听出喜意,她率先道喜:“恭喜啊珊姐,美梦成真了。”
不一会儿身旁的人对王珊的道喜让她回应不过来。
在她准备回国让助理定机票时,助理给她了一条航班信息,“是谭董刚才为你定的,飞机在一个小时后起飞。”
王珊就提了个包开始奔向机场再次回家。
谭家没有隐瞒,因为苏聘儿怀孕,她的行程都暂时搁浅,剧本也推了,谭岳让老婆在家安心待产。
寒惑影视她的许多资源都给了新人,带着新人一起发展。
江左影视的白樱也怀了,网上的网友开始yy,纷纷说道,江左影视和寒惑影视是死对头,她们公司的小花白樱和苏聘儿又都怀孕,不知道谁的孩子先降生。
甚至有的营销号开始设置投票环节,网上白樱的粉丝和苏聘儿的粉丝相互踩拉。
都想让自家爱豆的孩子先出生。
苏聘儿在家听老公的话乖巧待产,白樱就不一样。
怀着孕,去找云舒唠唠嗑,又跑去片场探班戴翔。
这天,网上的粉丝又开始吵起来了。
白樱划着手机对云舒说:“小云总,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要不要回应一句?”
云舒:“你没办法回应。若你回应,在营销号眼中你和聘儿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你说你孩子先出生,聘儿的粉丝不乐意,觉得那你在拔高自己,路人缘败了。你说聘儿的孩子先出生,结果你孩子先出生了就会被人当成巴结浩翔地产老板娘,被人看不起辱骂。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应。”
白樱问:“我就不会模棱两可的回应?”
“模棱两可的回应你为什么要回应,没个结果,欠怼。”
云舒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舒舒服服的在办公。
她说:“学学聘儿吧,在家安安生生的备胎,少看网上的小道信息,她们说了你就当在为自己增加热度。”
白樱:“我这脾气有些急,怕忍不住。”
云舒:“你只要一想到你若回应了,可能会面临解约,以后挣不来钱没办法养孩子你就忍住了。”
“……小云总你真狠。”
云舒扬眉,酷似她丈夫。
白樱又问:“云公子呢?”
云舒:“跟着他爸去谢氏集团了,现在我在他身边用处不大,去闹我老公了。”
“谢公子呢?”
“兄弟俩都去闹我老公了。”
谢氏集团总裁办,何止是两个孩子在吵闹,是三个,还都是谢闵行的儿子。
老大儿子谢长溯,老小儿子云星慕,干儿子沈曦晨。
三个娃娃凑在一起,都在谢闵行的办公室哇哇乱叫。
谢总一早上都在忙三个儿子的肚子了。
沈方俞时不时的上楼看看儿子,阿晨对他踢脚,口中发出叭叭的声音,沈方俞严总秒变慈父,对着儿子的脸就吸。
谢闵行也有需要的时候,他大儿子抱着他的腿撒娇要手机的时候,一口一个爸爸叫的比妈妈的亲。
云星慕吃饱不饿,就怕在沙发上,小嘴儿包着下唇冲谢闵行笑。
艾拉和云舒两位孩子妈在忙着挣钱。
总裁办公室的两位大佬在和孩子玩儿。
江左影视的事情云舒上手起来十分快,到了中午,她对白樱再次劝说;“你月份危险,少乱跑,在家里呆着,出门就有粉丝围你。”
白樱:“在家太无聊了。”
“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你问问轻轻在家无聊的时候都做什么。”
“好。”
白樱真的问林轻轻了,却被她无情的给挂断。
“一点都不考虑我这个孕妇的心。”
到了中午,云舒收拾东西下班,“小云总,我们一起约饭吧。”
云舒:“我和我老公儿子约,你自己找个地儿解决。”
白樱心塞。
孕妇的情绪要照顾到位,苏聘儿就被家人照顾的很好。
白天谭岳不在家,她一个人在谭家宅子里,确实无聊,佣人对她伺候的太小心,让她很不舒服,公公和管家让她无话交流。
和好友聊天,人家都是有家庭有工作,不可能专门陪她。
小妈也是有工作的人,回来抱着她激动了两天就被人呼叫出国工作。
只剩下她,在家吃饱了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枕头旁放着一本网上呼声最高的书籍,她只看了两页,便放下了。
如果学渣能看进去书就不会叫学渣了。
谭岳回到家就发现了苏聘儿的不正常,“想不想和我去公司?”
“好呀好呀。”
她在家快发霉了,才闲了一个星期而已就受不来了。
次日,她跟着谭岳去了公司,他办公苏聘儿在她身边看手机也不闲无聊。
又过了几天,谭岳拉着她在出国的飞机上。
谭岳对老婆说:“陪我视察浩翔所有分支。”
苏聘儿的嘴角笑开,“我知道,你在带我出国玩儿。”
“今天变聪明了。”
谭岳在飞机上吻上苏聘儿的唇,“睡会儿,到了叫你。”
谭家有喜事,谢家也有喜事。
此喜非彼喜。
林珝要回家了。
他坐着小绿皮火车,听着火车哐当的声音慢慢到站,他再次整理衣服,手握成拳头慢慢的等待火车停下来。
两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想过家,正如江季哥和姐夫对他说的那样。特别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他透过窗户看外边的天空,越发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