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慢慢走过去,搂腰搂着妻子的腰去亲吻,“轻轻,这个婚结的太慢了。”
他现在想入洞房。
亲吻让观看这里的人纷纷发出欢呼,接着是鼓掌。
酒儿和雨滴看到爸爸妈妈在亲亲别人在鼓掌,两人摸不着头脑只会吃。
录像师将这一刻记录下来,他亲吻过后紧紧的拥抱着妻子。
林轻轻也笑着回以她的拥抱。
这一天过得很慢,是谢闵慎以为最慢的一天。
他不舍得松开手,就这样搂着林轻轻,嘴唇又落在她的耳珠。
林轻轻娇嗔,“闵慎,都看着呢,你快松开我。”
谢闵慎也知道不能再拥抱了,他松开妻子,“轻轻,我现在心跳加快。”
“为什么?”
“因为我太爱你了。”
林轻轻笑颜展开,“我也爱你。”
谢闵慎又想去亲了,林轻轻推了他一下,“咳咳。”
“好,我不亲,留在晚上新婚夜。”
林轻轻脸红,幸好脸上的腮红将她的娇羞给遮挡。
中午才开席,南墨不便出现于是去了另一间屋子,他抱着酒儿在那里吃饭。
陈季夜以为孩子要被拐走了于是南墨去哪儿他去哪儿,还少了小酒儿找。
“叔叔,为啥我们不在外边吃饭啊?”
南墨说:“因为叔叔病了得在屋子里吃。”
佣人将餐盘整理好,拿了三幅碗筷放在那里,“先生全部都准备好了。”
南墨:“退下去,任何人不许打扰。”
“是。”
他的话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长久在南国皇宫生活,他对侍从皆是如此。
没点脾气,无法站在山尖之上。
南墨把酒儿放在他身边,将筷子和勺子递给酒儿,“现在夹菜能夹稳么?”
小酒儿说:“能,我在家里都是自己吃饭的。”
她说罢真夹了一口肉肉吃下肚,“嘿嘿,对吧~”
南墨摸摸孩子的后脑勺,他看着陈季夜,“坐下吃饭吧未来侄女婿。”
陈季夜脸红,像个暴躁的小青年抓狂,“我不是!”小酒儿以为南墨叫错了,于是纠正,“叔叔,他是季夜小哥哥。”
“侄女婿的意思是,我侄女未来的丈夫。”
酒儿摇头,“听不懂。”
南墨笑呵呵的拍拍孩子的后背,“吃饭,你现在可以不懂。”
不一会儿,谢公子也被送进来了。他说:“叔叔,我妈妈让我来找你。”
“来,你坐叔这里吃饭。”南墨又去找了个凳子坐在旁边,他吃饭是由几个孩子陪着。
看着两年前几个都是娃娃,路都走不稳的孩子如今都走的稳当了,孩子们自己夹菜抱着碗呼噜呼噜的喝汤,他便一阵感慨。
陈季夜看到谢公子,他斜睨问:“他到底是谁?”
“我叔叔啊。”
南墨主动介绍自己,“我叫南墨,你父亲在南国的生意伙伴。”
陈季夜眯眼,“未来南国的新王?”
“可以这样说。”
他小小年纪倒是将陈四的本事学了去,有时的微表情和陈四如出一辙。南墨和陈四接触过几次,看到他不问就知道是谁的儿子。
“不论按照酒儿的身份还是从你父亲的身份,你都应该叫我一声叔叔。”
陈季夜得到他的真实身份,心中的警惕放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谢公子已经开吃了,小酒儿的嘴巴油乎乎的,“叔叔,你家在哪儿呀,我想去找你玩儿,但是摸不着地儿。”
“去叔叔家需要坐飞机,等以后叔给你们空个机场,酒儿想去玩儿了,直接从紫荆山开飞机去叔叔家。”
“嘻嘻好呀,我还要坐在大白鸟上让它带我去。”
谢闵行忙了一圈只见到了睡着的小儿子,他问云舒,“长溯呢?”
“我让他陪小皇子用餐了,你先去吃点东西垫垫,今天中午看来得喝酒。”
谢闵行抱了下妻子,安慰她,“没事,你坐下先吃饭,下午送人又要忙活很久。”
夫妻俩都在关心着彼此。
云舒去了婆婆身边坐下,谢夫人说:“小舒我刚才和几个人在说话,她们说是你高中同学。”
云舒:“妈,我眼都看花了,就算是我同学我也得好一阵反应。轻轻的婚礼我都没看流程。”
谢夫人:“说的也是,妈也没看,晚上回家看视频吧。”
本以为她们会坐在前边全程看直播,岂料,自家人结婚自己还要看录播。
下午三点,众人才慢慢离去。
雨滴和酒儿虽然没有当成花童,但是她们俩拿着小花篮里边放满了糖果,离开一位宾客,两人都会送上糖果,旁边的佣人会送上礼物。
“谢家的小千金真听话,还在门口送糖果。”人群中有人说。
小酒儿立马给人家又递了个糖果,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叔叔说的话她爱听。
最后,万国酒店的顶层只留下了一些关系亲密的家人朋友。
轻轻老家的人是要让他们去紫荆山坐坐的,顺带摸摸门,不能娶了林家姑娘不让女方邻里亲朋上门的道理。
下午,一行车开去了紫荆山。
村长问谢先生,“你家是在这小区住的吧?”
谢先生笑呵呵的说:“咱紫荆山不分小区,只有一户谢家。”
“啊哈哈,丢人了。”
谢先生跟着笑解释,“家里孩子多,老人不想和孩子们分开所以直接买了块地皮和孩子们住一起。”
车子驶进大门,先去了老宅。
下车后,林家人都没见过大家庭是这样的,纷纷四处转着看,仿佛在逛公园。“
有小孩子要去摘院子中的花,林轻轻张口要阻止,谢夫人拦下说:“没事儿,孩子喜欢让她们玩儿吧。”
老宅门口的花儿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形状都是谢家人废了好久的功夫才长成这样,孩子摘一朵就算了,但是孩子很多……
谢夫人不想让自己家给人留下规矩多的怀报名,花儿没了可以再种再长,名声没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因此她拦下儿媳妇的话。
孩子们争前恐后的去到谢家的栅栏旁,手都伸进去摘出黑色的花。
还有人问林轻轻:“这是什么花啊,咱家都没见过,花儿还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