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自己还是没有打探到裴砚的消息,而且是一点都没有,裴砚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回来,那么到底去哪里了。
韩玉娘沉思着走回了裴府。
“少夫人,泡泡脚吧。你今天走了一天的路了,要是不泡泡,每天估计都走不动路。”丫鬟拿着活血化瘀药草浸泡的洗脚水放在了韩玉娘的跟前,韩玉娘点点头示意人自己来就行。
“你们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
韩玉娘抬眉问道,看到众人晃着脑袋都样子,看来真的什么消息也没有。
“好了,都下去休息吧。”韩玉娘挥了挥手,今天一天也已经都很辛苦大家们了。
韩玉娘自己一个人坐在大厅内,等候着裴砚的回来。
第二天清晨在韩玉娘昏昏欲睡正要睡觉的时候,韩玉娘突然感觉自己的眼前好像走进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怎么那么像……
裴砚!
把韩玉娘一下子的瞌睡虫都赶跑了,立马坐直了身子,正想问出句什么,突然发现了裴砚眼下的一片青黑。
看来是一晚上没睡,有什么事情会忙那么久,看来就和裴张氏说的一样,裴砚也没有对她忠诚到那种程度,还是要传宗接代。
韩玉娘觉得很讽刺,拍开了裴砚要伸手过来摸自己脸的手冷冷的开口:“碰过别的人的手,我嫌脏,我还以为你为人多忠诚,也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
韩玉娘觉得裴砚肯定是出去找快活了就像裴张氏说的一样开枝散叶,讥讽了两句不等人反应过来便离开回房了。
裴砚看着那一抹消失的身影,心中不满,他一个人在外奔波,自己的妻子却只顾着自己,他回来以后还要在他的面前指责他的不是。
裴砚听到她那讥讽的语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太过分了,独留自己的妻子在家,却偷偷在外快活,又不告知去向,害得自己的妻子在家里担忧。”一位大娘评论道。
随后站在大娘身旁的一位妇人附和道,“是啊!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没想到也是经受不住诱惑的男人,真是可惜了玉娘这个好姑娘了。”
"唉!现在玉娘都这样的身份了还要受这种委屈,要是再嫁个好人家,我一定双手赞成。“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说道。
“那些喜欢插足别人夫妻的狐狸精就很可恶,好好的女人不当,偏偏要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害得一个家破烂不堪。“站在不远处的中年妇人愤愤的说道。
他明明是为了韩玉娘的事在外奔波,为何那些人会说自己?
他们只是一个劲儿的埋怨自己,说什么要为韩玉娘出气,说他在外面找了女人一夜不归,而自己的妻子却是找了她一日,因为不知道他的踪迹而忧心忡忡,他却是快活成神仙。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去孙友成那儿谈事谈了一个晚上,他现在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下,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的了。
随后,裴砚便拖着累乏的身体回到书房,不再理会那些人的辱骂。
他原本打算回房的,后来走到那儿时却发现房门紧闭,门外的丫鬟告知他,韩玉娘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特别是他。
自己只好走回书房,他在屋子里又看了看,随后便躺在床上,然后打了个哈欠,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感觉精神好了些。
“砚儿啊,你在做什么,娘要进来了啊?”裴张氏在门外敲了敲门,随后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裴砚一听到裴张氏过来,迅速地从床上起身,看向走向自己的裴张氏,“娘,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我没事,对了,玉娘她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般反常了,出什么事情了吗?“他看着裴张氏问道。
“她就是个妒妇,不说她了,你有没有看上哪一家女子啊?看中了就赶紧娶回来,娘不会反对你的。”
"娘,你今日怎么这般啰嗦,为何也这般反常?“裴砚看着裴张氏问道,她今日和韩玉娘这么反常是因为什么事情,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啊?
“娘,你说话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裴砚看着裴张氏的样子,他的心里面也是七上八下的。
今日他见韩玉娘的脸色,他觉得今日韩玉娘会如此,很大原因是跟裴张氏脱不了干系,所以韩玉娘才会如此的,所以他也就是想要问清楚这个问题。
裴张氏的脸色一沉,一听到这个话,她的脸色也是一沉,自己的问话很反常吗?
作为他的娘,问问他要不要娶那女孩进门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不想娶为何一夜都不回来,丢着自己的妻子在家独守空房,反而去找了温柔乡。
“你这是什么意思,怪娘多管闲事?要不是你是我儿子,娘还不想管你的事!”
裴张氏听裴砚的语气似乎在责怪自己,心中原本就因为韩玉娘和自己顶嘴,自己却又都不过她,本身就很气愤了,现在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裴张氏越想越伤心,带着哭腔说道:“你个不孝子,娶了个整日和自己婆母的媳妇儿,我受不了了,你赶紧把那女孩娶进门,镇镇韩玉娘的威风,不要让她一个人在府里头猖狂。”
裴砚听得有些懵圈,疑惑地问道:“娘,你说什么女人呐?我自始至终只有玉娘一个啊?”
裴张氏一听裴砚说没有其他女人,心中不安地问道,“你昨晚不是去找了女人睡了然后一夜不归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你昨晚是去哪了?”
“我何时说要去找女人了?只是昨日我去买纸笔的时候碰到友人然后就一起喝了些小酒,因为太久没有见,聊得太尽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然后我就在那儿睡着了,昨晚我忘记让人回府说了。”
裴砚扯了几个理由来掩盖自己昨日做的事情,他不敢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毕竟自己昨日可是穿着一身黑衣偷偷摸摸去找孙友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