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过后,尉迟宝琪的便宜老子尉迟恭,便匆匆前往同州赴任。
这个家伙除了有一个国公的爵位之外,同时,他还是同州刺史。
同州,也就是他便宜大哥尉迟宝林所在的地方,距离长安并不远,快马一日即可到达。
他老人家打了人之后,倒是拍拍屁股、潇潇洒洒的就走了,将赔礼道歉的任务,交给了自家混小子尉迟宝琪。
“真是头痛啊,你这没头没脑的就把人家江夏王打了一顿,这上门赔礼的事情却要我来做,真是好没道理。”
尉迟宝琪郁闷的捂着额头,对溜之大吉的自家老爹尉迟恭,充满了怨念。
没办法,既然是便宜老子交代的任务,就算再难那也得完成啊,不过,这上门赔礼之前,得弄清楚人家的喜好。
好在这江夏王李道宗,在长安城还挺有名气的,他和河间王李孝恭,并称为皇家宗室的两大贤王。
而李道宗家中也是豪富,但是对于美酒,特别是烈酒,却是非常的喜爱。
找到了人家的喜好,尉迟宝琪总算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喜欢别的东西,以他的人脉和能力,那还不一定办得到,但是弄到美酒么?这正是他所擅长的。
自从见识了大唐的美酒,甚至是皇宫酒宴上的御酒,尉迟宝琪对这个时代的酒水,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深刻的认识。
这个时代的酒,还没有蒸馏的步骤,所以酒精度数比较低。
就算是最烈的酒,那也不过二三十度,和后世那些随随便便五十六度,七八十度的酒一比,显得有点小儿科。
次日一早,尉迟宝琪便让仆人们从外面购买了几大车酒回来,准备蒸馏出高度酒。
“哥,老爹都走了,你买这么多的酒回来做什么?难道是准备自己都喝了么?”
熊孩子看着自家老哥的古怪举动,疑惑的开口问道。
尉迟宝琪看着好奇心爆棚的小弟,笑着道:“当然不是,你还记得老爹给咱们俩的任务不?”
“啊!去江夏王府上?哥,我能不能不去啊,老爹把别人打了,等会我们过去赔罪的时候,会不会被人打呀?”
熊孩子一个劲的摇着脑袋,有些心虚的说道。
尉迟宝琪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小家伙,心道,你当时还说自家老爹威风的呢,怎么事到临头了,又怕被人打呀?
“当然不行!你一定要和我一块去的。”
尉迟宝琪绷住笑,很是‘严肃’的说道。
“哦,那好吧!”
熊孩子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口气,大脑袋瓜子有气无力的点了点,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哈哈,傻小子,哥难道还会让别人打你么?你刚刚问这些酒是干嘛用的,其实嘛,这是哥准备送给江夏王的礼物;
给人家上门赔礼道歉,那总得带点东西吧?到时候人家拿人手短,自然就不会为难我们两个了。”
看到小家伙被自己给吓住了,尉迟宝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不过,他倒是不忍心继续骗这个混小子,将自己买回来的这些东西的用处说了一下。
刚刚还垂头丧气的混小子,立马又开心了起来。
尉迟宝琪没再理会这个情绪多变的小子,他朝着旁边的管家老吴问道:“吴叔,我让你帮忙弄的东西弄好了吗?”
如果是在之前,老吴看到自家二少爷买回来这么多的酒,肯定会有些心痛。
但是,自从尉迟宝琪的肥皂生意越来越好,每天赚回来的钱越来越多,他就没有这个感觉了。
“二少爷,早就弄了好,不过,你弄这个东西做什么?”
尉迟宝琪神秘的笑了笑,反而开口问道:“吴叔,我看你也是喜欢那杯中之物的,你喝过最烈的酒是什么酒?”
老吴一愣,道:“二少爷,我喝过的最烈的酒,那还是当初老爷带着我们攻打突厥的时候,在草原上喝的胡酒;
那酒的味道确实不咋滴,但是那叫一个烈啊,感觉喉咙都快烧出烟来了,一口就全身都暖和了,不过在那之后,我就没有再喝过这么烈的酒。”
说到这个的时候,老吴的脸上竟然满是缅怀之意。
尉迟宝琪笑着道:“那就好,吴叔,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世界上最烈的酒,绝对比你所说的那个胡酒还要烈十倍。”
“不可能,二少爷,我老吴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是随着老爷走南闯北,什么酒没有喝过?
不管是富平的石冻春、荥阳的土窖春、剑南的烧春,甚至最有名气的兰陵酒,我都喝过,就从来没有遇到比那胡酒还烈的。”
一说到酒,老吴便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不过,对于尉迟宝琪的话,他半点都不信。
尉迟宝琪笑着道:“吴叔,不管你信不信,等着看就是了,不用半天的功夫,你绝对会改变现在的想法的。”
虽然尉迟宝琪这么说,但是那边的老吴,却仍旧一副‘绝不可能’的表情。
看他的模样,绝对以为自家二少爷在吹牛。
尉迟宝琪也不和他争,开始吩咐众人按照自己的要求,将蒸馏用的东西都架了起来,成败与否,就在这一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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