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拿着紫衣仙,要求知道伐髓的秘密,兜兜转转,紫衣仙最后却用来救你的命!”万毒子将紫衣仙的花瓣摘下,一瓣一瓣的喂给萧曼吃,“小丫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对吗?”
然而昏迷不醒的萧曼,没有任何回答,万毒子也知道萧曼不会回答她,可他依然选择了救人:“罢了,看在你这丫头合眼缘的份上,老朽救你这一回,没有下次!”
老者消失不见,仿佛从未来过,随着药力发散开来,萧曼觉得浑身跟着了火一般,要将她焚烧殆尽,本应该昏迷不醒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翦水秋瞳中,似有熊熊火焰燃烧,只一眼,便能勾魂摄魄。
秦王府,南宫煜正在吩咐手下人查找凶手,一名女子俏生生的开口:“师兄,此事跟蓝月有关,我们怕是不能掺和进去。”
“这件事,本王必须管,不管涉及谁,本王都要将幕后凶手揪出来。”
温如玉没有说话,萧曼中毒,昏迷不醒,南宫煜已经几日不曾合眼了,双眸中满是血丝,整个人处于暴露的边缘,当即扯了扯身边的少女。
“殿下这般吩咐,自然有他的主张,我们只要照做就行了。”
“我只是心疼师兄,为了这事,几日不合眼了,亏得我刚好来帝京,否则,还不知道他怎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司辰,你们也不知道好好照顾师兄。”
司辰垂眸不说话,他倒是想让殿下好好休息,奈何殿下根本不肯,那位一日不醒,殿下便没法好好休息。
南宫煜突然看向身后的卧房,眼底闪过一抹讶异的光芒:“今日到此为止,都退下。”
“师兄,你累了吗?我去给你煮一碗参汤吧。”
“退下!”南宫煜呵斥道。
温如玉耳朵微动,南宫煜的房间里,传出粗重的呼吸声,似是女子,哪个女子,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潜入南宫煜的房间?
“师兄……”
“走吧,殿下累了,需要休息。”温如玉瞬间反应过来,拉着身边的少女出去,那少女使劲的挣扎。
“你干什么,师兄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对劲,他都好几日不曾好好休息了,我得看着他!”
“放心吧,他现在有人照顾了。”温如玉似笑非笑的转过头去看南宫煜的房间,房间中,有两道影子,其中一道分明是女子。
骆冰清见了,脸色一白,当即要回去,却被温如玉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急切的用眼神示意温如玉替她解开穴道。
“别闹,殿下此刻心里正高兴,你若是去扰了他的好事,我也救不了你,走吧,咱们就别打扰殿下了。”温如玉直接将人给带走了,司辰连忙让人退出南宫煜的院子,将院子守得严严实实的,不许任何人靠近。
南宫煜看着面前的人儿,顿觉有些不真实:“萧曼,是你吗?”
萧曼只觉得燥热难耐,能凭着毅力,潜入秦王府,已经是极致了,她现在只想要面前的人,当即跌跌撞撞的走向南宫煜,在南宫煜迎上来的时候,直接将南宫煜扑倒在地。
南宫煜面色微变:“萧曼,你怎么了……”
唇,吻了上来,带着雪莲的清香,南宫煜下意识的回应,明知道萧曼此刻的情况不对劲,可他哪里经得住萧曼的主动邀约?
“萧曼!”南宫煜抓住萧曼作乱的手,萧曼面色绯红,眸子中似有猛兽咆哮,叫嚣着将他吞吃入腹,南宫煜认真的问道,“我是谁?”
萧曼只觉得浑身难受,脑子里早已经烧成一团浆糊,只觉得这人身上的味道好熟悉,让人她觉得安心,也让她渴望,再次吻了上去。
南宫煜的理智,即将崩溃,他无数次在梦里缠绵的姑娘,主动送上门来,他也忍得很辛苦:“萧曼,告诉我,我是谁?”
破碎的呻一吟泄露出来,萧曼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是谁,被她扑倒的人是谁?
“南…南宫…煜,我难受……”
南宫煜笑了,将人抱起,朝着房间的大床走去:“萧曼,这次,你休想逃走!”
床幔落下,遮住一室旖旎,却遮不住满室的喘息与低吟,南宫煜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尽情的享用着他渴望许久的美味,不知疲倦。
院外,司辰羞红了脸,想要离得远一点,又怕出什么差错,司夜则是扒着门往里看,奈何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刺激着他们的感官,直到夜尽天明,方才消散。
萧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红霞漫天,从窗棂照进来,在屋中洒下一地的黄金。
萧曼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一般,心道,难道是中毒的后遗症,只是怎么觉得身体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酸疼,谁知侧头,便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醒了。”南宫煜看着萧曼跟变脸一样的表情,面无表情的问道。
“殿…殿…殿下,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南宫煜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放在被子上,饶有趣味的看着萧曼:“这里是秦王府,本王的房间,本王的床上。”
萧曼顿觉五雷轰顶,她怎么会在秦王府,秦王的床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
“本王也想问你。”南宫煜将笑意掩藏,“昨夜,你潜入本王的房间,直接将本王扑倒……”
南宫煜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精壮的上身,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痕迹:“看到了吗?全是你弄的。”
萧曼捂住脸,没脸活了,她强了秦王一次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强秦王第二次,秦王这次还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殿下,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南宫煜面色一冷:“怎么,你这是打算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曼急了,要解释,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连忙缩进被子里,死死的拽着被子,如同一个被人欺负了小媳妇儿,委屈巴巴道,“殿下,我给钱,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