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当日,这位男仆跟着斯文森一起去了案发现场,而且还有单独接触佐尔坦的机会? 更糟糕的是? 案发之后没多久这个男仆就神秘失踪音讯全无了!
如此一来保守派是黄泥掉进了裤裆里,嫌疑是怎么也说不清了。尤其是那位可怜的斯文森议员? 被坑得几乎差一点就被当作嫌疑犯给逮捕了? 因为怎么看男仆的行为都像是他指使的不是么!
因为科苏特果然如他自己预料的那样,一夜之间就咸鱼翻身了,之前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如果同过街之鼠的他,那是翻身把歌唱,虽然声望没有回到原来的高点,但是被动状态却是一扫而空。转而轮到包贾尼等保守派被动了
因为佐尔坦一案对他们太不利了,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发现,佐尔坦死的时候确实只有保守派议员在场,而且这货确确实实不是自己憋死的,他就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下毒用氰化物毒死的!
就算斯文森没有被逮捕,科苏特亲手引爆的舆论也有够他头疼的? 随着案件的细节和最新消息不断地被泄露出去,整个社会哗然了? 因为这个案子性质太恶劣了!
“立刻联系亲我们的报纸,告诉他们给我用头版头条报道佐尔坦的死,最关键的是要讲出所有对保守派不利的疑点,尤其是要点明佐尔坦的死很有可能就是保守派一手炮制的,目的用来攻击和诋毁我!”
“还有,立刻在议会发起动议,要求立刻彻查佐尔坦的死因,如果能够搞清楚他是被谋杀的,那就立刻逮捕涉案的议员,因为他们有重大嫌疑!就算不能逮捕他们,也必须将嫌疑给他们坐实,将脏水给我泼过去!”
对贝尔塔兰来说,科苏特的绝地求生反戈一击等于是关上了他抢班夺权接收遗产的大门,他就别想当老大了,继续老老实实的当老二就好了。
这一系列变化发生得如何突然,以至于让他根本就不适应,仿佛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仿佛灵魂都离他远去了。
“先生们,我们的机会来了,这就是我们绝地反击的时刻了!”
走出科苏特的办公室时,贝尔塔兰和拉文特的表情有这天壤之别前者有点如丧考妣的感觉,另一个则是欢欣鼓舞。很显然这两人的心态是一目了然啊!
反正这两个货已经对科苏特是惊为天人,只差没有五体投地纳头便拜了。原因是一个不想,另一个则是完全没找到机会,因为科苏特飞快地又下达了一系列新指示:
如果说此时此刻他还仅仅是沮丧不已的话,两天之后,当佐尔坦事件经过充分发酵,在社会上彻底的升温之后,他就是哀莫心死了。
勒伯夫很清楚所谓的老朋友就是指科苏特,帮了科苏特这么大的忙,接下来肯定得有所收获的,否则那不真成1848年的**了他们还没那么伟大。而科苏特这个家伙狡猾得紧,你若是没有手段拿捏他,这货一万个都不会认账!
勒伯夫相信,只要科苏特不认账,那么李骁就会告诉科苏特:那位男仆在他手里,如果你丫不合作,我就让男仆主动去自首,然后向司法部门坦白并指控你科苏特,说是被你买通的。
不光是佐尔坦本身的贪腐渎职就很可恶? 更可恶的是竟然有人想借着他的死亡搞事情,这简直是吃人血馒头好不好。最关键的是随着佐尔坦不明不白的死亡,财政部的弊案中的很多真相真的就死无对证再也搞不清楚真相了。对于广大民众来说,这简直是不能忍耐啊!
反正一时间是社会哗然? 之前有多少人去找科苏特的麻烦? 现在就有多少人去找包贾尼的麻烦。民意这玩意儿还真是变化无常啊!
“大卫叔叔,你干得太漂亮了!”
“啧啧!”
李骁摇了摇头,叹道:“所以说黄赌毒这三样沾都不能沾啊!沾上了就算不得人了!”
感叹了一番之后他又道:“暂时留着他,不要推出去指控反对派了!演戏得留有余味,得给人留下想象的空间!更何况我们的那位老朋友还不一定老实呢!有这位男仆在,对他也是一个威慑!”
这一招老要命了,科苏特分分钟就得怂,当然,这种大招不能随便放出来,必须得等科苏特明确不合作不认账的时候才好使。之前最好藏得深深的,半点都不能显露。
“那我现在就去联系这位老朋友?”勒伯夫笑呵呵地问道。
李骁点了点头,虽然这时候去找科苏特时机并不是特别好,但是他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了,早点解决问题早点好,毕竟瓦拉几亚和奥地利那边都有变化,他得赶紧去那边再帮着看看。
坐在马车上,李骁突然向勒伯夫问道:“哎,你说我们这位老朋友会不会认不清形势,以为我们是上杆子去巴结他的?”
贝尔塔兰和拉文特直接是呆若木鸡,因为这番解释实在让人不得不目瞪狗呆啊!原来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还可以这么来的么?
李骁都忍不住赞美了勒伯夫,因为具体操作的都是这个胖胖的法国佬,他虽然胖,但手段真的没得说? 换做是他还真不容易找到下毒的突破口,可他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斯文森议员的贴身男仆这么一个好棋子? 不光是轻而易举地达成了目的,而且还将脏水溅了保守派一身。
勒伯夫也很满意自己的操作? 笑道:“也算是运气,经过一番打听? 总算是发现斯文森议员的这位男仆是个赌鬼? 之前欠了一屁股账还不上? 高利贷已经准备对他不客气了,所以只需要花一点小钱就买通了他,走投无路的他是什么都愿意干,哪怕我们现在把他推出去让他指控斯文森议员是幕后指使,他也愿意干!”
当然,如果只有这些保守派还不至于那么被动,最最让保守派糟心的是,对佐尔坦下毒最大的嫌疑人竟然是保守派议员斯文森的一个贴身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