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门口偷看的小孩,可不正是前两天才和明问鼎认了亲的明瑞瑞吗?
“咦,小姑娘,你要找谁?”萧沐晗招了招手,明瑞瑞就跑了进来。
看着一屋子的人,明瑞瑞怯生生的靠在明问鼎的胳膊边,然后伸出手指了指萧凌天。
“找我?”
萧凌天拍了拍林欣妍的背,这才让她止住眼泪,坐在了一旁。
“咳咳,几位天将,我还没和你们通知一声,她就是我的妹妹,前天才被我和凌天在京华市找到。”明问鼎补充道。
“妹妹?”
叶正猛一脸震惊,就连青龙那黑黝黝的大脸上也看得出惊愕的神色。
国主孤身一人那是整个炎黄高层都知道的事情,眼下突然冒出一个妹妹来,的确是十分轰动的消息了。
明问鼎点头道:“这件事之后我会挑个时间宣布的,瑞瑞,你刚才说,要找他是吗?”
“对。”明瑞瑞点头道:“那天你和哥哥来找我,我不是给你们倒了杯水嘛,那水……”
“水怎么了?”
听见这话,萧凌天没来由的感觉像是心跳漏了半拍似的,难道说,投毒的根源不在于马健男他们,而是这个孩子?
明瑞瑞想了想,才说道:“那水里加了东西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给我的,他告诉我必须要让你喝下那杯水,不然就要害死你。”
听到这句话之后,萧凌天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凝固的状态,而思绪则飞快的开始往前回溯。
尽管因为蛊毒的缘故,那段记忆已经缺失了,但萧凌天还是从李飞的讲述中大致明白了自己这些天的经过。
除了马健男请客的那顿饭之外,唯一剩下的疑点就是那杯水了。
明问鼎也拍了拍额头道:“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给瑞瑞讲明家的事情,那杯水我一直端在手里,没有喝!”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错不了了!”叶正猛开口道:“瑞瑞,给你药粉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么?”
听见这话,明瑞瑞不禁摇了摇头,叶正猛也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必定是隐瞒了身份的,一个半大孩子,能记住什么?
萧凌天想了想,问道:“那人是不是身材有些肥硕,留着红色鸡冠头,眼睛小,走路一高一低?”
“不是!”明瑞瑞很快的就回道。
不是马健男?
萧凌天想了想,又问道:“那人留着油头,皮肤白,身材高瘦,总是一脸舍我其谁的表情,是这样吗?”
这一回,明瑞瑞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就是他。”
众人不禁都看向了萧凌天,显然,萧凌天是知道这人是谁的。
“我知道他的身份了,青龙,你马上去找君南天,让他立马来军部,老叶,你带人追踪君剑豪的下落,他肯定已经跑了,但不会离开炎黄。”
明问鼎惊讶道:“你是说,君南天的孙子君剑豪策划的这样一场投毒计划?”
点了点头,萧凌天起身道:“国主,详细的情况之后您会了解的,我现在要去找马健男了,这件事他一定知情。”
从军部大厦火速出发之后,萧凌天还不忘让萧沐晗给林欣妍安排一个住处,而他则带着凤影和李飞,朝着马家出发。
马家公馆,马金山靠在黄花梨沙发上,正美滋滋的叼着一根烟斗吐云吐雾呢,这烟斗的材质是上级的海柳雕,用的烟丝就更讲究了。
“啧啧,姓杜的那小子倒是真有孝心啊,这烟丝够劲。”
马健男斜着眼睛把茶几上那包拆封了的烟丝拿过来,放在鼻子底下细细的闻了闻。
这烟丝本就是极品,里头甚至还加了些许的龙涎香粉末和金丝,单是这么一包,就值六位数。
砰!
一道巨响吓得马健男手里那包烟丝都掉在了地上,顿时洒出去了不少。
“他妈的,老子的烟丝啊!”马健男眼底冒火,趿拉着拖鞋刚准备起来骂人,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他瞪大了眼睛。
公馆大门直接被撞开,两列荷枪实弹的警卫站在左右,有几个人正快步走进来。
“哟,这不是马老板么,别来无恙啊。”萧凌天看了眼一身睡衣的马金山,不禁笑眯眯的问道。
“是你小子?”
马金山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萧凌天,忽然想起来了当初在百碧楼时的那一幕,就是因为国主出面,才导致他跪在地上学狗叫。
而这一切,都和萧凌天脱不了干系。
萧凌天微笑道:“可不是我嘛,马老板,你先别急着发火,我来不是找你的麻烦,我找你儿子,他人在哪儿?”
“我呸!你还找我儿子?小子,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呐!你在那儿狗仗人势,让国主逼着我给你磕头,这笔账老子今天就得找你算清楚!”马金山怒道。
听见这话,萧凌天也不恼,只是笑道:“你真要跟我算账?那你得问问我旁边这位答不答应了。”
说着,一身紧身黑衣的凤影就走上前来,妖娆的眼神微动,就勾的马金山浑身一麻。
“呵呵,你小子想用美女来跟我道歉?我告诉你,这招还真好用,这女人不错嘛,长相身材都是极品,嘿嘿。”
马金山咧着嘴,大手下意识就朝着凤影胸前高耸的部位摸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李飞不禁躲在萧凌天身后捂住了嘴偷笑起来,他可是知道凤影是什么人物的。
纤纤玉手抬起,凤影看似轻飘飘的在马金山的胳膊上一捏,下一刻,一道噼啪脆响随之响起!
“啊!我的胳膊啊!”马金山惨叫一声,他的左臂直接软塌塌的垂了下来,骨头更是裂了好几段。
“敢碰老娘,你找死。”凤影红唇轻启,要不是萧凌天还要问话,刚才她完全有十种办法弄死马金山。
“咳咳,马老板,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儿子在哪儿,让他出来,这件事和你无关。”萧凌天正色道。
马金山捂着胳膊,叫道:“你敢叫人打我,你等着吧!我非得去告你不可!我儿子去了哪儿管我什么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