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办法?”萧凌天有些无语的道:“你这人怎么说话总是大喘气?”
薛凤浩瞪眼道:“是你心急没听我把话说完!红芍不去,不代表我不能派别的人跟你回炎黄,这很难理解吗?”
听见这话,萧凌天顿时愣了一下。
的确,除了薛红芍之外,苗疆擅长蛊术的人简直数不胜数,就算是被狼国屠戮了半数平民,可至少还有几千人在呢。
“那我就提前先谢谢你了,薛大哥。”萧凌天微笑着道。
“你谢我干什么,我还没说就一定能帮你,怎么,你想把我架着,让我下不来台?”薛凤浩很是毒舌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你可是知道我的想法的。”萧凌天笑道。
交谈了半天,萧凌天已经完全确定了薛凤浩这家伙的性格,除了高傲自大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家伙甚至有些傲娇。
如果现在改口说不需要帮忙了,萧凌天很肯定,薛凤浩不仅不会赶他走,反而有可能还会着急起来。
薛红芍白了一眼道:“我怎么不可以跟他去了?哥,你别忘了,我们苗疆只有你是永远不能离开这里的。”
“为什么?”萧凌天忍不住插嘴问道。
薛凤浩瞪眼道:“你抢什么话?我不离开苗疆,那是因为先祖传下来的祖训,任何一代的蛊王,死也要死在苗疆的土地上,绝不可以离开这里半步。”
这话虽然看上去很是悲重,但萧凌天心里倒是很想要说一句,这不就是完全合理合法的家里蹲么?
“那薛大哥准备派谁和我去炎黄呢。”萧凌天笑眯眯的问道。
“明风,你进来!”薛凤浩对着外头喊了一句。
片刻之后,一名身材瘦长的青年走了进来,这青年的样貌显得十分的儒雅随和,而且目光更是毫无敌意的那种淳朴。
“这是我堂弟薛明风,论蛊术的造诣,他和我至少也是半斤八两的水准,让他和你一起去,总不算亏待了你们吧?”薛凤浩质问道。
萧凌天打量了一下薛明风,点头道:“亏待自然是谈不上,只不过薛大哥你的用词稍微有失偏颇,半斤八两可不是什么好话,我看,换成不相上下好一点。”
“你管这些干什么?”薛凤浩有些不耐烦的道:“明风可是我亲表兄弟,我让他完完整整的跟你离开,你得把他完完整整的送回来,听见没有?”
“当然,我萧凌天在此起誓,一定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堂弟回来。”萧凌天很是郑重的道。
“那就好,我看没什么事儿,你们明天就可以滚蛋了,那啥,叫人去准备点吃的,回头……”
薛凤浩一句话没说完,大帐外头呼的一下倒飞进来一个苗疆护卫,直接摔在一张木桌上头,把桌子砸的粉碎。
“什么人!”
薛凤浩一下站起身来,目光凶恶的瞪着门口的那道身影。
很快,一道窈窕的身影就走了进来,而薛凤浩的目光也在逐渐朝着奇怪的角度转变着。
披肩长发,十分贴身的黑色作战服,高帮靴,绝美的娇颜不施任何粉黛,最为惹人注目的,就是她那双澄澈的金色眼眸了。
艾维娜微微活动了一下柔韧白皙的十指,看到萧凌天还好端端的坐着时,她才松了口气。
被那名中年妇女送进房间休息之后不久,艾维娜就清醒了过来。
而醒过来的第一件事,艾维娜立马就招上了那妇女,询问她萧凌天去了哪里,但奈何那妇女只能听懂苗疆的土语。
因此,这一路打到大帐这边,艾维娜几乎放倒了一整个小队的苗疆护卫。
“这,她,你……萧凌天,这是你的伙伴?”薛凤浩一开口,竟然结巴了起来。
“咳咳……”萧凌天强忍住笑,正色道:“艾维娜,过来,你太放肆了,苗疆和我们都是朋友,不准动手,明白没有?”
艾维娜很是自然的走到萧凌天身后,道:“他们阻止我过来,所以我才动手的,我认为这个原因合情合理。”
什么?
萧凌天楞了一下,刚准备开口,没想到薛凤浩却是抢先了一步。
“对!我看那些不长眼的混蛋就是该打!美女你好啊,我是薛凤浩,也是这苗疆的蛊王,蛊王你懂吗?整个苗疆都归我统领!介不介意我们之间认识……”
此时的薛凤浩俨然变了一个样子,那副见了美女就挪不开脚的样子,让萧凌天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李飞。
显然,艾维娜对薛凤浩这种主动献殷勤的态度是很不感冒的,十分冷艳的扫了他一眼,艾维娜就躲在了萧凌天的身后不出声了。
“嘿嘿,别这么害羞嘛,要不然咱们去隔壁的房间聊聊,你看怎么样?”薛凤浩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突然,艾维娜甜甜的一笑,伸手道:“好呀,那你过来嘛。”
坏事儿了,萧凌天不禁摇了摇头,看到艾维娜作出这样的态度,他几乎能够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别下狠手。”萧凌天用只有他和艾维娜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薛凤浩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忙不迭的起身,就在他的大手伸到了距离艾维娜的小手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时,艾维娜的目光变了。
反手抓住薛凤浩的手腕,艾维娜那娇小的身躯爆发出了恐怖的爆发力,直接一个反背摔,把薛凤浩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甚至都背过气去了。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薛红芍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萧凌天身边这个貌似弱不禁风的金眸美女,竟然手段这么狠。
“我的腰啊!”薛凤浩疼的直抽抽凉气,但还是没忍心去斥责艾维娜。
看到这一幕,薛红芍忍不住气恼道:“你啊,真是活该,回头我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堂嫂,你看她怎么收拾你吧!”
一边说着,薛红芍就抓着薛凤浩,把他拖到了后面的休息室去了。
很快,薛红芍就回来了,大帐这边只剩下了四个人,萧凌天挠了挠头道:“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