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气霸屏的星河大陆,沼泽地里萤光飞舞,点点的星光欢快无住地跳跃着,奇幻而又唯美。
水墨看着长吁短叹渐渐下沉的星河老怪,他心里无比滴明白,这老家伙还是惜命,之前不过是中山狼欲想要杀人吃肉之前的假寐罢了。
流萤一直还在水墨的眼前不停地飞舞着,那根一座城池般大小的捣星棒被流萤围绕,也已经渐渐萎缩气化了下去了。
星河老怪十分地享受着这星河岸边沼泽地下的桃花坞,元神也已经渐渐地不再惊慌失措了。
桃花坞虽然是黑色元素打底,不过那些个一身黑裳的蝴蝶结美少女,真的是魅惑妖娆万分的呢!
星河老怪**再次回归,他的脑海深处也已经是六神无主,七只白骨深深地鬼手一只手抓她一个,嘻嘻哈哈地就村妇洗衣服一般地揉搓拿捏拧巴了起来了……!
黑色元素越发地膨胀了起来了,先前米粒般大小的黑色斑点,渐渐地向着鹅卵石小青石的状态靠近去了。
元素,无论是星河大陆上面的还是银河系三界以内的,其实他们的状态都差不多。
就好比空气,一但变成了雨或者是变成了冰块,那就等同于生命就要结束的了。
星河老怪虽然已经完全没入了星河岸上的沼泽地,灵魂也深入了星际桃花坞,而且还恋上了桃花坞幻境里边的黑暗桃花女,整个人都已经是越变越小越变越小的了呢!
天地的精华早泄,星际光电基站的庞大光电洪流汹涌澎湃在这黑色桃花坞的灰色地带,一去不复返了。
水墨看着这片沼泽地下,正在安了窝里边慢慢死去的星河老怪,忍不住便自嘴角处划过了一丝惨淡而悲怆的苦笑。
“水墨,不可以有妇人之仁。这厮不死,星河老鬼难除。记住了,在星河大陆上面,你若慈悲,星空罹难。记住了,收起你的慈悲心,好好滴去迎接全新的挑战。”我见水墨还有一丝慈悲未化,于是便提醒起他来了道。
“啊……!好多好多的萤火虫啊。月姐姐,咱们抓一些带回去,给老䶮和水墨做灯笼玩,好不好?”前一秒还在为找不到我们而寻死寻活的小丫头,一见了水墨这满天飞舞的流萤,这一刻早将寻找我们的事给丢到了瓜瓦国去了,她兴奋异常地拽着秋月的胳膊,摇来摇去地跟她又是叫又是喊地说了起来了,道。
“额额,姐姐!我们好像在金陵城的玉器商铺里边也抓过一次哦!你还记得吗?”玉烟笑眯眯地拉着秋月,姊妹两个随着满天飞舞的流萤飘来飘去地,她十分志得意满地便回忆起三生三世金陵月下的童年来了,问起秋月来了道。
“小妮子,你就知道玩。不是要找你水墨哥哥和老䶮的吗?一见流萤你就疯,长不大了是吧?”秋月一边随着她慢慢地向我们飘了过来,一边小声地埋怨起她来了,道。
“额额!有一股神仙的味道。”玉烟抓了一只流萤,轻轻地放在鼻孔下面闻了闻,十分警觉地同秋月说了起来了,道。
“呵呵呵,你咋不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了呢?真没闻出来还是跟我这装的呢?”秋月找到了我的味道,她笑起来了,故意地微笑着就问起玉烟来了,道。
“姐姐,你是说老䶮和水墨那个臭小子就在这里吗?不会吧,这么巧。”玉烟一听说我们在这里,说话间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玩去了呢!她丢下手中的那一只流萤,拖着秋月就飞快地直奔我们而来了。
在星河大陆上面,我已经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了,没有什么人可以见到我的真身,包括那个上一届的星河大帝,曾经开过天辟过地手中掌控着整个星际的老家伙。
然而,这世界无论风雨变换,只要是遇上了,我都逃不过一个人的法眼。
这个人就是秋月了。
因为真爱,令我无所适从,没法遁迹了呢!
“你们姐妹俩说什么呢?这里头哪里有什么人嘛!别说仙人了,就是一条虫都没有,还流萤呢?我说秋月,你和玉烟不会是思念老䶮和小水墨给闹的,失心疯了吧?”圣灵瞅了一眼黑龙,示意他赶紧也跟上来了道。
“我也觉得月姐姐和玉烟姐姐有点失心疯了。”苗苗看了看牧云兽,也很是无奈地说了起来了,道。
“不会吧!都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月姐姐为了老䶮闹过情绪啊!会不会是真的老䶮就躲在这里头呢?额额,还正说不好!”杨迦南摇了摇头,不肯认同地说了起来了,道。
流萤飞舞,进可杀敌,退可为情狂。
星河无恙,揭开谜底,星际真情来。
“水墨,咱们哥俩可能就要现原型啦!快点变回原来的模样,不然一会要挨揍!”我十分无奈地对他说了起来了,道。
“不会变啊!师父。”水墨沿着声音的传播路径,看向了我的方位来了,有些尴尬地同我实话实说了起来了,道。
“哦哦,我给搞忘记了。别担心下来教你。正好,把原本就只属于星河大帝的一些东西一并都交给你得了。”我笑了起来了,道。
无官一身轻,原来是在任何空间任何地域,它都是一样一样的心境呢!
我将星河大帝的甲身卸下,揉作了一团蓝色的小型星球,拎在手中,将帝躯也收了起来,放入了这颗星球里边,从空中降落了下来了。
是的,在真爱面前,任你多大的神通,你都是无处可以遁形的呢!
“哈哈哈哈!师父,您老人家原来一直都在我们的头顶上方躲着啊?可是……,为什么明明是透明如水的天空,我们却谁也看不到你呢?真的是好奇怪哦。”水墨一见到了我,便开始了他傻瓜般的节奏来了,傻乎乎滴笑着问起我来了,说道。
“傻小子!千千万万人看不到,便不代表就真的是没人能够看到的啦!只要你的气息被她们闻到,你的空间龙门便会自然向她们开放的啦!别忘了,咱们师徒两个,可是人家的仆人啊!”我笑呵呵地向他走了过去,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