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风阵阵,围绕着八颗绿宝石中间的那个正在散盘而坐的水墨,宛如八条青气幻化而成的天龙,他们有条不紊地不停游走着,分别都带着八股亘古而又莽荒的透明镜光,将一整个的双鹫峰悉数都映照在了他们的镜光里面去了。
“先生,我也该就位了,双鹫峰也该开星门迎大帝啦!告辞。”
羊汤蔚说毕,纵身一跃,跳上了半空之中,宛如一片洁白无瑕的云一般,静静地安住在空气之中一小会儿,紧接着突然间地从中一分为二,分别瓢向了两侧的双鹫峰去了呢!
双鹫峰下面弈星人不少,却便没有人会问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一直都低着头,便没有一个敢抬头的呢!
而双鹫峰外面的那些个老家伙,全部都是垃圾一般存在的他们,就更加地看不清双鹫峰里面所发生的这一切了,因为他们压根就还没能完全突破双鹫峰外面那最外层的星际雪云屏障呢!
就在羊汤蔚的那两道云片般元神嵌入了双鹫峰的时候,双鹫峰突然间地就不停地激烈摇晃了起来了。
这种情况我之前也没有见过,因为一千年前的我是从梦寐之中接过那个人手中的帝玺的,那时候和水墨此刻接我手中的帝玺大概也差不多。
而且还要不如。
为什么呢?
因为水墨至少还知道是他师父给他传的帝位和法门玉玺什么的,而我那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在瀚海星际游历时稀里糊涂地便被人家抓了去,做了这什么狗屁星河大帝,南征北战了许多年,把自己家里的人都给冷落了呢!
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突然之间,两道耀眼无比滴紫蓝色光芒从我的眼前划过,滋滋两声打入了水墨的天灵盖里边去了。
“先生,星河之门已经打开,你快点开启星际之门啊!在想什么呢?”水墨的脑海里边,突然间地便冒出来了一个声音,催促起我来了道。
哈哈,是羊汤蔚。
“老羊,为什么你会在水墨的脑海里呢?而且,我也不知道大帝玉玺要如何才能传给水墨啊!就更别说打开什么星际之门了呢!”我无奈地同他说了起来了,道。
是的,我还以为这传玉玺就如同我们九重天或者是红尘深处的皇帝们传帝位是一模一样的呢……!
“别想了,先生。把大帝玉玺抛出来,就可以啦!帝魂和帝甲已经在大帝之身里边蠢蠢欲动了,你若再犹疑就彻底错失良机啦!快点吧!星际之门见到了天帝玉玺,也会自动打开的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紧时间,一扔就好了。”羊汤蔚就差骂娘了寄,他急吼吼地便催促起我来了道。
我不假思索地便将大帝玉玺抛了出去,只一瞬间便天空便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地,七彩祥云环绕在了整个双鹫峰顶上,众星如鱼网般密密麻麻地铺天盖地而来,却又似乎很遥远很遥远一般地呢!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从前梦中见过的那个人又出现了。
他似乎是被众星簇拥着亦步亦趋地向我们走来了一般,可是又似乎他还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原地踏步似的,无论他的步伐迈得多么地豪迈,始终是未能近我们的身旁来了呢!
“老䶮,你还在发什么愣呢?还不上来啊?”他的声音清脆而又婉约,一如妙龄的少女与情人窃窃私语一般,而我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呢!
“啊……!原来是先帝。你不应该是男的吗?为什么会是女孩儿的声音呢?”我十分差异地便失声问了起来了,道。
“给你个春天你就开染房了是吧?给我滚上来。赶紧滴,别找骂!”她果然是个女的,厉声大骂起我来了,道。
“啊……你是冷秋月什么人?为什么说话和她一模一样的呢!”我更加地吃惊了,就差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了呢!
“为什么要告诉你?给我上来,不然姐姐我可要发飙了,快点!你打开了星际之门,我还不来收拾你我这主子岂不是白当啦?”她越发地像秋月了,一连声地呵斥起我来了,脸上的寒冰一层层在加重着,冷冷地说道。
“原来星际之门一直都是你在管理的啊?我说呢!那七彩祥云怎么就那么像我在金陵月下古城里边的那间七彩小屋了呢……哦!不,应该是你的,我只不过分了一间卧室而已。”我有些尴尬地自嘲了起来了,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了,道。
“还跟我贫是吧?上来,快点。”她有些发怒了,两只哈雷彗星般的眼睛死死地紧盯着我,厉声呵斥起我来了道。
不行,没有确定她就是秋月之前,我不能这么容易便顺从了她,反正现在我也不是这什么狗屁大帝啦,老子充其量就是星际一游侠!即便是不听她的,她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这样想着,原本已经开始脉动的脚步,又一次脉动了回来,站在原地笑嘻嘻地看着她,我故意一动不动了起来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如果逼我下来了,你必死无疑!快点给我上来。”她凶巴巴地对我说道。
“我就想知道,你和冷秋月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来做这狗屁不是的什么劳舍子的星河大帝?临了还要我把自己心爱的小徒弟也弄了来接班,你到底想干嘛?我老婆守寡一千年不够,还要我女儿再守寡一千年吗?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老实交代,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啦!”我似乎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便鼓着腮帮子十分气愤地质问起她来了,道。
“小子!那不过是你姐我的同根胞妹而已,要不然老娘我才懒得理会你呢!送她去九重天做回小玉女,目的就是要钓你这条大鱼的呢!怎么……?做过了一届星河大帝,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了吗?我劝你还是别讨死,给老娘我老老实实上来,不要自讨没趣。要不是为了秋月,我才懒得搭理你呢!你要知道,现在你的使用价值已经一丝不剩了,我要处死你,就同捏死一只蚂蚱无异,知道吗?给我上来,不然别怪我不念旧日恩情啦。”她也鼓起来了腮帮子,咬牙切齿地便骂起我来了,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