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喜本来打算说很难喝,可现在菲尔手中还掌握着情报,他不得不随时都注意自己的言辞。
但要回好喝,李双喜还是觉得很违心,毕竟一股烈焰般的灼热久久不能散去。
菲尔搂着李双喜的脖子,道:“那是因为你们还不够嗨,等你们适应了这里的氛围之后,就会发现桌上的可全都是美酒。”
李双喜听后心中鄙视道:“搞的好像眼前的慢摇吧只有俄国有一样,真是够扯。”
李双喜也凑到了菲尔的耳边,问道:“菲尔先生,现在可以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了吗?”
李双喜可不管桌上的酒水好不好喝,就想要知道关于任务的情报。
菲尔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李先生别着急,夜晚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是先让身体嗨起来吧。”
菲尔起身,一个健步直接跨到了舞池之中,张开臂膀,搂着两个辣妹摇摆了起来。
李双喜看后直接骂道:“妈的,老狐狸!”
看着菲尔的模样,李双喜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米国王室的中年男子就是一个色迷心窍的家伙,原形毕露了。
楚菲见李双喜的脸色并不好看,也都明白肯定是情况不顺利。
常清道长凑近了李双喜,问道:“双喜兄弟,现在怎么办?”
“菲尔这只老狐狸,非得要玩弄我们一下。”李双喜道:“走吧,也只能和他去舞池里浪了。”
因为李双喜看到,菲尔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进入舞池里去。
常清道长拒绝道:“那你和楚菲去吧,老道在这里镇场子。”
“镇场子?”李双喜斜瞅了常清道长一眼,道:“别给我在这装柔弱,走。”
常清道长这边才刚开口拒绝,舞池里的菲尔双手勾了勾,明显是示意三人都过去。
“道长,我们可是一个团队,你丫的别想临阵脱逃。”李双喜道。
常清道长一脸无奈,如今真是被刀架到了脖子上。
楚菲看了看那半空的巨大花洒,真是不想去啊,要是过去,铁定是湿身的节奏。
菲尔看着李双喜三人一动不动,面部很快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李双喜一咬牙,道:“走!老子今天就不信了,这家伙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没办法,三人走向了舞池,楚菲心里还是有芥蒂,所以又将军大衣给裹了起来。
常清道长见后高声道:“小楚菲,你要是把这军大衣淋湿了,等会出去还不得冻死。”
外面十分寒冷,潮湿的军大衣裹在身上,确实要被冻一个半死。
李双喜看向楚菲,道:“没关系,等会我的给你。”
楚菲听后心里顿时一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常清道长一脸懵逼,这是个啥情况,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李双喜和楚菲两人一夜之间变得更加亲密了。
当然了,常清道长也无处求证,只能跟随着迈步走进了舞池。
巨大花洒喷下的水淋在了三人的脑袋,李双喜瞬间打了一个寒颤,道:“尼玛!居然是冰水!”
李双喜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浇淋了起来。
常清道长更是直接发出了一声尖叫声,高呼道:“双喜兄弟,这什么玩意!”
楚菲虽然裹着军大衣,但面对细密的冰水,一时间也是有些承受不住,全身打起了哆嗦。
“双喜兄弟,老道先撤了,这么玩一定会要了老道的老命!”常清道长本能的转身,一个健步想要逃离眼前的舞池,可谁知道一只大手忽然搭在了他的肩膀,将他牢牢拉住。
常清道长十分恼怒,转身一看,竟然是菲尔。
菲尔欢呼道:“常先生,既然来了就好好的玩一玩,人生就是要挑战极限。”
常清道长扭了扭肩膀,发现菲尔的一只大手就好像是铁钳,根本摆脱不开。
常清道长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那花洒喷出的可是冰水,冰水呐!
李双喜也没有办法,死死咬着颤抖的牙,道:“真尼玛的是战斗民族啊,连妹子都这么火爆。”
李双喜清楚的看到,舞池里还有身穿比基尼的辣妹,身姿扭得那叫一个妖娆,那冰水落在她的肌肤上,反而更让她变得疯狂。
常清道长没有办法,只能强行忍受着寒冰的侵蚀,回到舞池中。
菲尔一只手搂着一个俄国辣妹,疯狂的摇摆了起来,展示出了舞王的风采。
两个辣妹极力贴合着菲尔,各种挑逗、诱惑的姿势呈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李双喜三人聚拢在一堆,双手环抱身前,就像木桩一样站立着,和整个舞池显得格格不入。
李双喜一个喷嚏打出,凑近了两人道:“尼玛,在这样下去行不通,我们得动起来,动起来就不冷了。”
李双喜算是看出来了,舞池里的其它家伙之所以感觉不到一点寒冷,就是因为身体不停的摆动,精神完全处于亢奋的状态。
“可老道这完全不会跳舞啊!”常清道长一脸茫然,这舞池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李双喜高声道:“我也不会,就随便摇摆,没关系的,没人会看你。”
说完之后,李双喜拉着楚菲,两人开始跟随震撼的音乐摇摆了起来。
常清道长看着两人笨拙的姿势,道:“好吧,大家都不会跳,那老道也不管了。”
就这样,李双喜三人在舞池里摇摆了起来,身体的鸡皮疙瘩也都慢慢消退了下去。
“双喜兄弟,你这办法靠谱,还真不冷了。”常清道长见方法有效,蹦跳得更嗨了。
李双喜和楚菲看到了常清道长什么都不是的舞姿,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也是李双喜此刻没有手机,不然真要给常清道长这副模样拍张照片,真是太鬼畜了。
“你们笑什么笑,老道这可是独创的舞步。”常清道长来了兴趣,还嘚瑟了起来。
不知不觉,三人都已经被淋了一个透。
菲尔看着常清道长的模样,深深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道:“常先生,你实在太low,你们华夏人跳舞怎么会如此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