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又是一个秘密。”
“我们发誓!”三个姑娘都不等听秘密是什么,齐刷刷地举手,“泄密就不得好死!”
“行,我要说的秘密是我的身份,除了你们和柏千总一家三口,包括他弟弟妹妹和亲信在内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为了我的安全,不让京城侍郎家察觉到我还活着以防被他们势报复追杀,柏千总甚至给我捏造了一个外地同姓者的身份,所以你们也别把我说出去。”
“不会不会!”
“基于我的亲身经历,我对婚姻不感兴趣,远离男人保平安,做老姑婆我还乐在其中,不然我死了,我身后财产怎么办?我手上现有的偌大家产不就便宜给外人了?你们能懂吧?”
“能!能!我们懂!性命要紧,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命!”
“做老姑婆也挺好的!真挺好的!”
“你们倒也不必一味地附和我,只是朋友一场我得给你们把现实情况讲清楚了,性命是自己的,万事多为自己考虑,哪怕日后你们生儿育女也要记得自己好孩子才能好,自己不好孩子也就顾不上了,活生生的例子就是祁珂母女俩。”
“是,记住了。”三女不再嘻嘻哈哈,面色略严肃地应承下来,祁可讲述的故事太惊心,以性命为代价的深刻教训刺痛她们的心,让她们认识到女人太命苦自私一点没什么不好。
“行了,不谈京城的事了,我离京时京城百姓的生活已经一团糟了,我又把祁家上下狠抽了一顿,就算有岳父家的帮助,两家人也得乱上一阵子,有他们头疼的。”
祁可隐下了柏大将军已经派人去京城报了仇的事,这个就不必说给她们听了,她当时说动柏擎的理由也是从欺骗的角度入手再带出祁珂被杀一事,而不是上来就打感情牌,父母之命定下的婚约,柏擎远在边疆两人长年不见面跟祁珂有个屁的感情,只有被欺骗的愤怒才是让他们出手报复和报仇的绝佳理由。
“是呢,我们途经京城的时候听说京城也在干旱,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两三年了,北方应该下雨了吧。”
“应该是,不然流民会继续南下。”
“是的,流民数量不见增多,北方旱情应该结束了。”
“京官没外逃就说明京城撑住了,不然真的旱到京城都没水了,第一个跑的就是朝廷。”祁可提起烧好的水壶给茶壶里注水,焖上一小会儿再注入公道杯中,“哦不,朝廷南下不叫跑,叫南迁。”
“噗……你这语气怪怪的。”丁琳做个鬼脸。
“阴阳怪气嘛,我也很擅
长的。”祁可小小得瑟一下。
“干嘛对朝廷阴阳怪气啊,大不敬的。”周兰春轻轻拉了拉祁可的衣袖。
“凭什么不能啊?柏家军为什么打败仗啊?是前线指挥失误吗?是后方粮草辎重供不上,战士们饿着肚子打仗,缺医少药武器数量也不够,纯靠肉搏,打输了还被朝廷骂得狗血淋头。还要我对朝廷放尊重一点,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