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戚雅雅阮柠是惊讶的,回想起之前遇到戚雅雅时,她好像说过,她也是要去永弥的。
不得不感慨一下,她和这个好清纯不做作的女人真有猿粪。
虽然她个人对小七更有好感,奈何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们两姐妹的事,她一个外人真不好插手。
阮柠推着云栾向右转,打算绕过这两个人。
却不妨被戚雅雅看见了,阮柠舔唇,按照这个女人的尿性,十有**,她是要作妖的。
不出阮柠所料,戚雅雅转眸看向云栾,那双含泪的欲说还休的眼眸真真是叫人心动,天可怜见的,这谁顶得住啊。
看了云栾几秒,见他没有反应,阮柠也没有停下,眼看两人就要从这摊浑水中走过,戚雅雅忍不住出声,她放聪明了,知道云栾不一定会理她,所以她当机立断地叫了阮柠:
“阮柠小姐,你帮我劝劝姐姐吧,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我真的不想失去她。”
她空出一只手抹了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还死死拽着小七的裤子,不让她走,眼眶红红的,肩膀还抽泣着,好不可怜:
“只要她肯让我呆在她身边,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四周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末世人性冷淡,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便看戚雅雅可怜,也不会有人头脑发热,要给她出头,顶多用不齿的目光恶意揣测小七。
小七低头看她这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眼神不耐,还是按耐着心中的怒气。
她克制着自己想一脚踹开戚雅雅的冲动,警告她:“松手。”
“我不!姐姐,你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我求你了,姐姐。”
见小七皱起眉毛,手指微动,想来这场闹剧快要结束了,阮柠打算离开了。
谁知,戚雅雅并不打算让阮柠和云栾离开,再次Q她:
“阮柠小姐,你快帮我劝劝姐姐啊,姐姐她对我有误会。云栾哥哥,你帮帮我吧,呜呜呜~”
阮柠:???
她们不熟吧,总是Q她做什么,强行让她跑龙套,打酱油,陪她演戏很不道德啊。
这种情况,应该无视她,直接走。
系统:宿主,不要怂,直接刚。
阮柠:这不叫怂,这叫王的蔑视。
所以,阮柠放开轮椅,走到戚雅雅身边,一巴掌直接拍上戚雅雅死命拽着小七的手,然后举高临下地说:
“从小做错事让姐姐扛,长大抢走姐姐的竹马,丧尸来了丢下姐姐一个人跑,背后还颠倒是非泼姐姐脏水,现在跑到姐姐面前哭哭啼啼装可怜。戚雅雅,你怎么好意思?”
这女人跪这挽留姐姐,看上去卑微诚恳极了,可说来说去就几句,一句点子上的话都没有,除人让人觉得她可怜,议论她姐姐之外,没其他效用。
小七的眸子波动了一下,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却忍住没有看阮柠。
噼里啪啦一堆话砸下来,戚雅雅惊愕了一下,接着不可置信的看向阮柠。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突然,戚雅雅抬头,看向小七,一定是她告诉阮柠的,意识到自己还跪在街上,周围一堆人看着,她连忙转换眼神,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了下来:
“阮柠小姐,原来、原来姐姐是这么跟你说我的,我…姐姐,即便你再喜欢显怛哥哥,也不该这么编排我啊?”
没有证据,是黑是白还不是靠一张嘴说。
戚雅雅深谙此理,眼眸中充斥着震惊失望不屈,即便人跪着,背却挺得很直:
“姐姐,我知道你喜欢显怛哥哥。从小到大,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哪一样没有让给你。其他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除了显怛哥哥,感情是不可以让的。”
小七笑了一声,嘲讽道:
“你向来是能说会道的,可你每次都用这招,不嫌烦吗?”
阮柠对云栾使了个眼色,不给戚雅雅说话的机会,接起了小七的话头:
“她不嫌烦,我嫌烦。只要是你姐姐有的,你哪一样没有抢过来?”
戚雅雅要求,立刻反驳,刚吐出一个字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我…”没有!
这女人太聒噪了,云栾微挑眉,向上拉了拉自己的小毛毯,深藏功与名。
阮柠满意地笑了,继续道:
“说不出话来了?你明知道林显怛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你还插足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还在这恬不知耻的说感情是不能让的,不能让,你就直接抢了?”
戚雅雅疯狂的摇头,明明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想起小七无意间暴露自己有精神异能的事,她恶狠狠的看向小七。
也不跪了,起身,拍拍灰尘,最后控诉地看了小七一眼,留着泪跑走了。
她知道,她这种行为在别人眼里就是落荒而逃,是心虚。
可是她,现在说不了话,再呆下去,不知道阮柠还要给她安插什么罪名,只能先行离开,及时止损,日后再做打算。
主角下场,闹剧收场,观众一一散去。
小七沉默片刻,眼睫轻颤,冷淡的话语中掺杂着复杂的情绪: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阮柠推着云栾漫无目的的闲逛,没有注意到小七的异样:
“什么?哪些?”
“你刚才对戚雅雅说的那些,”
小七抬头看了一眼没有阳光的天空,那阴郁从天空倒映进她的眼眸:
“那些都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些都是阮柠随口胡编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看过几本小说,都是套路。
没想到全是真的。
但是这个答案,小七大概不会相信。
阮柠笑了一下,索性开了个玩笑:
“因为,我是女巫啊,你的前世今生,我都知道。”
‘前世今生’这四个字让小七的眼眸闪烁了一下。
云栾对她们的谈话不感兴趣,轻轻笑了笑,闭眼感受风的气息。
她收了笑,神色变得正经起来:
“小七,你相信吗?在你还未出生时,你的一生就已经有人用命盘帮你谱好了,之后种种,不过是按照规划好的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