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这边,白昱杰看得目瞪口袋,坐直身子,激动地对着傅文曜吹了个口哨。
“傅哥简直是帅出新高度,颜值也太能打了,炒菜都能炒的这么帅,要是让那些名媛看到,怕是尖叫声能把屋顶掀翻。”
白昱杰啧啧感叹,“那些女人们追逐的娱乐圈里的小鲜肉,连我们傅哥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傅哥要是进入娱乐圈,恐怕现在顶流的位置就要让贤了。”
陆修文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目光落在傅文曜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不赞同地摇摇头。
“去娱乐圈才真是暴殄天物。”
“说的也是,傅哥这脑子,就该用来赚钱,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昱杰大笑出声,手肘抵在桌上,撑着下巴看玻璃窗内娴熟做菜的男人,另一只手拨了拨手边的酒杯。
“唉,也不知道傅哥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嫂子追到手,才愿意回公司来,我最近加班加的都有黑眼圈了。”
正说着,傅文曜把菜盛到盘子里,端着托盘走了出来。
白昱杰眼睛一亮,连忙把位置腾出来,方便傅文曜放托盘。
傅文曜放下托盘,打开旁边的盒子,敛眸往盒子里装菜。
白昱杰悄悄瞥了眼他的神色,试探道:“傅哥,傅承泽最近的动作可不小,傅氏简直可以说的上是大换血了。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上去像是真的要把傅氏交给傅承泽了。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急?”
傅文曜小心地把盘子放到盒子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白昱杰撇了撇嘴,不甘心道:“傅哥,虽然明德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公司,但傅氏,你也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难道真的就便宜了傅承泽那个混蛋?!”
盖好盖子,傅文曜这才掀眸看向他,“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急躁?”
白昱杰梗着脖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陆哥你光顾着看戏,倒是也帮我说两句话啊。陆氏和傅氏可还有合作呢吧,你就不怕傅氏落到傅承泽手里,把你的项目也搞黄了?”
“他也要有那个本事!”
陆修文冷嗤一声,似笑非笑地看向白昱杰,“况且,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能从傅先生手里占到便宜。”
“对哦。”
白昱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眼睛发亮地凑到傅文曜面前。
“傅哥,什么时候收拾他?我要吃第一口瓜。”
“快了。”
傅文曜眼底划过一抹幽光,提着盒子转身,“我先走了。”
“快了是多久啊。”
白昱杰嘟嘟囔囔地坐回椅子,手机忽然响了。
对面的人刚说了一句,他忙地窜起身,风风火火地朝傅文曜追过去。
“傅哥,有紧急情况,先别走啊!”
……
策划部会议刚结束,顾小满收起文件,淡淡扫了助理一眼。
“会议记录做好后,记得给抄送所有人。”
“好的,总监。”
助理合上笔记本电脑,抱着文件起身。
顾小满刚把手机的静音关掉,就有新的短信进来。
“我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你,一分钟内我要看到你。”
扫了眼对方的号码,顾小满飞快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印象之后,没有理会这条莫名其妙的短信。
她拿着文件起身,刚走到会议室门口,手机又疯狂震动了几下。
顾小满点开手机,依旧是那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
“怎么还没下来?”
“你摆什么谱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快点下来!”
对方显然很焦急,没收到顾小满的回复,短信一连串的发过来。
顾小满边开门,边回复了两个字:“你是?”
丁楚楚坐在大楼下面的咖啡厅里,眉心紧蹙,时不时看向咖啡厅门口。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看到屏幕上弹出来的那条短信,她气得把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褐色的咖啡溅到手背上,烫的她尖叫出声。
服务生听到声音连忙过来,“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丁楚楚强忍住心底的怒意,把被烫了几个红点的手背递到服务生面前,楚楚可怜道:“可以麻烦你帮我那几块冰吗?”
丁楚楚生得漂亮,眼眶通红的样子可怜极了,服务生当即心疼的不行,连连点头。
“好的,我马上去帮您拿。”
服务生一走,丁楚楚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恶狠狠地给顾小满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方没再回复,顾小满面容平静地收起手机,步步生风地回了办公室。
刚开了办公室的门,手机就嗡鸣作响起来。
看到屏幕上跳动的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顾小满挑眉,接通电话:“你好?”
“我是丁楚楚。”
没等顾小满回答,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小满把文件和手机放在桌上,在办公椅上坐下来,继续查看旭日比赛的资料。
丁楚楚显然来者不善,她也并不觉得,她和丁楚楚有什么话可讲。
一分钟后,桌上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顾小满握着鼠标的手一顿,接通电话,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十一点半开始休息,可以挪出十分钟时间给你。”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她直接挂断电话,把对方拉进了黑名单。
咖啡厅内,丁楚楚刚把冰块放到手背上,立马冷得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手机里嘟嘟嘟的声音,她气得死死地攥紧手,眼底满是阴鹜。
顾小满!
强压住心底的怒气,丁楚楚耐着性子又给顾小满打了过去,谁知,直接打不通了。
猜到顾小满是把自己拉黑了,丁楚楚气得浑身发抖。
顾小满这个贱人!仗着文曜哥哥现在被迷惑,竟然敢和她摆谱!
如果不是为了让顾小满这个贱种去劝文曜哥哥,顾小满的手机号码根本不配出现在她的手机里!
丁楚楚看了眼时间,距离十一点半还有十分钟,顾小满竟然让她在楼下等十分钟!
真是不可饶恕!
她气得把手机扔在桌上,脸色阴沉,心里的怒气攀升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