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一起,不要让人说什么,不要饿死了!”说着语气还是忍不住不高兴想骂她。
李福儿不说话转身就走。
“福姐儿!”
李王氏没想到这个死丫头片子,这个克人的贱丫头说走就走,她们好说歹说,她居然这样子,气得倒仰。
强忍下来后看了妍姐儿一眼,要她说管这臭丫头如何,才不管她知道不知道想什么!
她是把她卖了还是嫁给谁都由不得她!
妍姐儿却说,这臭丫头要是知道什么提前跑了?到时候找不到人怎么办!她只好如此。
“你要去哪?”她问的时候,扭曲了一瞬的脸,上前一步想拉住她。
“去休息,奶奶不是说回来想休息就休息。”李福儿头也不回,嘲讽的。
“你。”
李王氏看不惯她的语气,这丫头是什么语气?脸色扭曲就要咒骂,手也动了动想打人。
“大姐姐,我和你一起。”
李妍儿赶紧跑到李福儿身边,怕奶奶忘了她说过的,她也要看紧李福儿,和她一起,当然也想挽她的手。
李福儿没让她挽,李妍儿疯了,她没有。
“大姐姐。”李妍儿再唤。
李福儿——
“去吧。”李王氏忍下了心里骂声,看着俩人,忆起妍姐儿说的,盯着李福儿这贱丫头。
李福儿不想听。
“福姐儿,等会你不要一个人用吃食了,爹也不需要你的——大家一起吧,一家人一起,你奶奶她们都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李二这边黑脸磕碰着又说了一次,想让福姐儿想清楚,不要想着分家单过!
“爹,你们不怕我克了谁?不为了我好了?”李福儿紧盯爹他们。
“福姐儿。”李二要开口。
李福儿走了,虽然不知道眼前李妍儿她奶奶的变化到底为什么,但她知道爹在她奶奶李妍儿的变化下,应该不会再想分家单过的事!
看刚才爹的样子?
她不急,弄清楚她这位奶奶李妍儿为何如此就好办了。
她进了屋子。
李妍儿也和她一起,推着门亲热的:“大姐姐我们一块。”
“你累不累,这里没有别人了,还要装?”
李福儿侧头冷眼看她。
李妍儿一脸没装啊,亲近无比的:“大姐姐,我们是姐妹,以后不要这样,我的屋子也是你的,我们一起。”
“一起?”李福儿盯她。
“是啊。”李妍儿笑。
“我要睡一觉。”李福儿见她仍装,不想浪费口水,推她一把。
李妍儿往后一退,大声:“大姐姐大白天,天都没黑睡觉?”猪吗?吃了睡睡了吃!
边想,嘴里边:“大姐姐你悄悄去了哪?”
李福儿双手抓住李妍儿,身体一动,一起把她推出去,拉上门,门从外面被往外拉。
“大姐姐,奶奶让我们说说话!”李妍儿一声声的,用力往外拉。
李福儿平静的:“没什么好说,让我休息。”她的力气很大,一下拉过门堵上。
李妍儿被关在门外,她望着关上的门叫着大姐姐,拍了拍,走开。
李福儿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骂她!
她的奶奶李王氏很快来了,让她放李妍儿进去,并没骂她。
她没理。
人不知何时走的。
晚食的时候,她奶奶李王氏李妍儿爹一起又过来叫她:“该用晚食了,出来一起用。”
“我不用。”
李福儿对着爹,一夜过去,她到了爹的门外,把带回来给他的吃食放到窗子里面,没有敲门,没有打扰爹休息。
出门后,天蒙蒙亮她直接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卖完东西,天色大亮,越来越热闹,她到了赵氏医馆,医馆开门一会了,她把自己要卖的药材卖了后,得了两块银子。
“李小姑娘又来了。”赵老大夫不久出来看到她。
李福儿应声,趁没人和赵老大夫坐着聊了聊。
赵老大夫提起昨日他遇到了一个病重的病患:“全身溃烂了,人是县城里的人。”看起来很有些吓人,他当时以为得的是什么传染病。
“那到底是?”李福儿问。
赵老大夫形容了这个病患具体的情况,摸着胡须的手收回:“是由家里人抬来的,抬来时陷入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问了问也弄不清到底怎么。”
李福儿没说话。
“直到好长时间老夫才发现不是传染病,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是一种疹,一种长在身上的......”他在想怎么形容。
“哦。”
李福儿想到湿疹,身上长了湿疹要是没有有效治疗就会发展成这样,身上溃烂,要是一直下去——
“后来老夫。”赵老夫人说他开了一个古方,让抓了药回去抹了熬了。
“哦。”李福儿轻应。
“本来先前听人说有个地方出了疫情,不少大夫过去,还以为遇到一个,要是这样就要关门了。”
赵老大夫这时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疫情,什么疫情?”李福儿都不知道,一点消息也没听说,她
“老夫亦不是很清楚!”赵老大夫也不算多清楚,他就是听人说起。
李福儿不再问。
“我们这里离得远应该不会有人染上。”赵老大夫安慰眼前小姑娘。
李福儿点头。
“我会找人问。”
赵老大夫道。
他们说完,刚好有病患进来,赵老大夫扶了脉看了看,李福儿在一边。
看完,赵老大夫侧过头:“小姑娘看出来没有?”
“是被人咬了?”
李福儿发现了病患的手被什么咬过,脸上潮红似发了热,起了一些东西,要知道更多需要把脉仔细看看了,她现在都是隔空看的。
“对。”
赵老大夫刚看时以为被狗什么咬了,一旦咬了治不了好,再看不像,那咬的伤口不像狗咬的。
李福儿继续打量了也发现不是。
“你把一下脉看看。”赵老大夫摸着胡子。
李福儿没动。
病患同样有些怀疑迟疑不相信的看向李福儿:“赵老大夫。”
“这位。”
赵老大夫知道对方不信任,介绍了一下:“这位小大夫医术很高兴,相信老夫。”
病患:“是吗?”仍旧持怀疑态度。
赵老大夫又说了说。
李福儿对病患问一声可以吗?看病患没说话,她把了一下脉,仔仔细细看过,心里大概有了数。
赵老大夫:“小姑娘如何?”
病患和小二一起看她。
李福儿想了下:“就是发了热。”不是破伤风,不是狂犬病。
“老夫看也是,听到了没有?”赵老大夫和病患说了,让病患信他们看的。
病患左看右看,不信。
赵老大夫开了药,令小二扶人抓药。
人走了。
“小姑娘。”赵老大夫就他了解的发热说了说,李福儿表明对人发热的看法。
离开时,李福儿得了一些养生的药材,赵老大夫给的,说她总来帮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照顾好!
李福儿推托不掉,去了铁匠铺子。
银针打好了。
铁匠捧出木盒子,她扫了几眼,拿起来看了看。
“打得不错,是我要的,谢谢。”
她看向铁匠,付了银子。
铁匠铺的铁匠很高大黝黑,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只要有银子收。
出来,李福儿走过一间酒肆,她在想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行医?一直上山打猎?做生意赚银子?
不知为何感觉到有人看她,她看过去没看到人。
又走几步。
前方好像有人摔到地上,旁边的人围观起来。
李福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