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皇帝的话之后,莫瑾亦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候旁人都会说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何以立威,你以为你现在当了皇帝一切都平稳了是不是?”
“不平稳又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顾宁筝,可是福星若是做了莫国的皇后,莫国的发展一定会越来越好,所以今日无论你如何劝说,顾宁筝也必定要成为莫国的皇后,谁也别想阻止。”
叔侄二人争执不下,谁也不愿意认输,莫瑾亦更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以为,侄儿登上皇位之后,一定会好好的治理莫国,为莫国的将来做打算,可没想到居然把顾宁筝当成福星取回来,这根本就是荒唐。
“你这样做,根本就是落人口实,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朕管不得什么后果,偏要娶福星回来为妻又如何?”
听闻此言莫瑾亦竟无言以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然而那皇帝却对着那些个大臣要求,认为顾宁筝身为福星嫁过来一定会让莫国越来越好,让他们也答应自己的要求。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现在也知道顾宁筝福星的身份,但是,在此之前皇帝可是答应过他们,没有任何要求的。
莫瑾亦被气得直接回去了,自己的家中立刻开始写信。
“宁筝,你的来信本王已经收到了,但是很抱歉,本王说服不了皇上,皇上现在一意孤行,说什么也要把你娶回来,在那边你最好请求皇帝不要答应,否则的话,恐怕事情不妙……”
他心中也明白顾宁筝和白景墨两个人两情相悦,二人是绝对不可能分开的,况且皇帝这个做法根本就是落人口实的事情,将来也一定会被人议论,他为莫国的将来着想也不能够允许皇帝把顾宁筝给娶回来。
这封信被莫瑾亦命令快马加鞭,尽快送到程国那里,顾宁筝的手中。
而顾宁筝也在等待着皇帝的决定,心中也是非常的担心,万一对方不放手,皇上也被说服了,那么自己岂不是真的要嫁过去了吗?
“公主殿下,您吃点东西吧。”
“不吃我哪里吃得下,也不知父皇现在到底做怎样的决定,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虽然顾宁筝从白景墨那里得知大将军主战绝对不可能会求和的,但是这几天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心中着实放心不下,自然也是不愿意和白景墨分开的,但是再这样拖下去指不定会怎样。
“公主殿下您放心吧,白大人一定会和将军救你的,不会让你嫁出去的。”
顾宁筝听了丫鬟的话之后,叹了口气,却还是心不在焉,精神萎靡,事关两国交好之时,相信皇帝也不一定只为自己着想,就怕他为了两国着想,直接把自己给推出去了。
就在顾宁筝无奈之时有人传信过来,一看是莫瑾亦写来的,顾宁筝迫不及待的拆开信。
看到信中内容,顾宁筝不由得震惊不已,原来现在的莫国实在是由不得莫瑾亦做主,那么如此说来,在那边自己是没有办法求救了。
“公主殿下这信上写什么呢?你怎么了?”
看到顾宁筝脸色大变,丫鬟也是心急如焚,片刻之后才看到自家主子清醒过来,立刻要求更衣要进宫见皇上。
顾宁筝急匆匆的赶到皇宫之中,见到皇上的那一刻,双膝一弯便立刻跪了下来。
“女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说话。”
皇帝和皇后两个人恰好在一起商议事情,赶紧扶着顾宁筝起来,但是对方却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
“父皇母后,女儿知道,你们现在也是两难之境,若是为了两国交好必须要把我交出去,可是也请两位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情是莫国违约在先,你们完全有理由指责他们,不同意两国交好。”
“而且我和景墨两情相悦已久,一路以来相互扶持绝对不可能分开,如果两位一定要把我们分开的话,那么我就只能够以死表明心意了。”
事已至此,顾宁筝也已经别无他法,不管怎样绝对不能够嫁给那里的皇帝,便对着皇帝和皇后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皇帝一听这话更是感觉到为难,他早已经有些动摇了,觉得顾宁筝嫁过去对两国都好,便也对着顾宁筝开口劝说。
“女儿啊,朕听闻那皇帝对你心悦已久,对你是真心一片,你嫁过去的话一定会被好生对待,成为莫国的皇后受众人景仰,你何乐而不为呢?”
嫁给白景墨的话,不过就是普通人士,所以这对皇帝来说一定是会让人觉得很有诱惑力,可他没想到顾宁筝怎么都不同意。
“虽然你们二人之间有感情,但是感情这个东西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嫁给皇帝之后,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对你很好,将来你们两个定会相互扶持,你会把之前都忘掉。”
“为了两国百姓还请你答应这个条件,你也知道父皇有多为难,就算是为了父皇分忧,女儿啊,你还是答应下来吧。”
皇帝对着顾宁筝劝说了好一番,如果顾宁筝能够答应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解决了,自己也就不用被两方夹攻,打仗也不是求和也不是,最好的方法就是顾宁筝自己心甘情愿的嫁过去。
“启禀父皇女儿是不会答应的,女儿誓死不从,宁可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嫁给他,请父皇恩准,不要让女儿嫁过去。”
顾宁筝心中无比的坚定,不管皇帝说什么自己都不能够答应下来,一想到白景墨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就想要和他白头偕老,永远在一起。
“你!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只要你心甘情愿的答应,这一切的困难就都解决了,你怎么就这么硬性子呢?”
“父皇,求您了,答应女儿吧,不要让女儿嫁出去。”
顾宁筝依旧摇头否决,对着皇帝又开口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