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苦,能苦过被婆婆表妹欺负?”
闻言,若尘苦笑一下:“这半年,我才明白,曾经的我有多幸福,才明白,这世间,其实,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痛苦,只不过,以往的我被你们保护得太好,看不见罢了。”
“妹妹,你放心,以后,皇兄也会继续保护着你,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看着若尘脸上的落寞,皇帝心疼不已,一脸郑重地承诺着。
“妹妹,皇嫂也会护着你的。”
一旁的皇后也跟着承诺的。
其余的妃嫔生怕晚了,纷纷跟在二人身后表着衷心。
“皇兄,因为你们我很幸福,可是,我还是想做点什么,去表达我对你们的感谢,我也想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为北朝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为天下的黎民百姓谋一点福利。”
西斜的阳光下,少女的小脑袋倔强地扬起,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
多年以后,皇后娘娘回忆起此时的若尘公主,仍旧是一脸激动:那是第一次,她在一个弱女子的身上见到了孤身报国的忠诚赤胆。
“说得好,为百姓谋福利,为北朝做贡献,不愧是我北朝的公主,担得起这个称呼。”
听见若尘的话,北朝皇帝愣了片刻,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皇后的寝宫中。
看着那如小鹿一般清澈干净的眼神里净是坚韧,北朝皇帝的心底满是感慨:这始终是他那坚强不屈的皇妹,心系的始终都是这天下。
“皇兄可莫要取笑我了,你先答应了才是。”
趁着皇帝高兴的当头,若尘趁机道。
“你个小坏蛋,还怕黄线不答应不成?”
伸出食指,刮了一下若尘的鼻尖,皇帝满是无奈地说道。
“人家这不是怕自己一意孤行,让你难过嘛。”
听着对方有答应的意味,若尘讨好地说道。
“哎哟,你这家伙,难不成还会担心我?”
听见若尘的话,皇帝的心里满是舒坦,可是,面上,却露出不满的表情。
“皇兄不是一直都在皇妹最关心的人里面吗?”
若尘浅笑着,轻声回答道,仿佛带了几丝原主的情绪,说话的时候竟然带着若有似无的惆怅。
感受到其中的牵绊,若尘心中感慨:好像,自己很久都没有去关心一个人了。
像个孤魂野鬼一般地游荡在末日的世界里,除了变异的动植物,陪伴自己的便只有孤单。
要不是拥有了炮灰打脸逆袭系统,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够见到人。
更别提,关心人。
……
在若尘的一番忽悠下,公主进入太医院学医的事当下就定了下来。
定下之后,若尘并没有休息,而是带着白芷姑姑和蔓菁直奔太医院,跟着那些早就得到通知的太医们学起基础的医学知识。
末日里的若尘还有上一个任务世界的时候,她都有学过医术,不过,都仅限于现代医学。
因为不确定以后做任务的世界会不会涉及到古代世界,若尘觉得有备无患,现在作为一个公主,学医是最方便的。
再说了,在原主的心愿中,可是有着洗脱刁蛮罪名,不让皇室名声蒙羞的一条,如果她能够帮着弘扬一下皇室的名声,她相信,原主一定会多给一些奖励。
那样,她也能够尽快修复好自己的肉身,真真正正地再做一次人。
太医院的众太医本以为公主只是一时兴起,来闹着玩的。
可是,看着若尘一脸认真地跟着辨认那些药材,众人方才意识到,好像这一次,公主是来真的。
只不过,毕竟原主的身体早已被欧阳杰一家搓磨的厉害,着实虚弱,只几下,便一头虚汗。
太医院的太医看不过,主动要求帮若尘号脉。
好奇心重的若尘自然是应了下来,在太医号脉的时候问个不停,仿佛生病不舒服的不是自己一般。
“公主殿下,你这身体亏空得厉害,还望您注重身体啊!”
号脉的太医本以为那虚弱都是若尘装出来的,还想着自己帮着号脉给对方一个台阶偷懒,是多么地善解人意。
可是,真正了解了那脉象,太医方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幼稚。
“我当然会注意的啊,不然,我干嘛来学医,还不就是想监督你们更好地治疗我。”
看见太医紧张得不行,若尘逗乐着说道。
第一次在古代世界做任务,还一来就是公主,若尘一时间好有些不适应古人这君君臣臣的一套,特别是这些个太医瞧见公主身子不好,脸上惊慌的表情简直比后世要死爹的儿子还要真实。
“你们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的,日后还有劳你们了。”
看见众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玩笑话表情轻松不少,若尘知道强求不得,这些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够改变的。
只能够寄希望于用自己的努力来换取对方的真心教导。
毕竟,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用自己公主的威严。
“公主且放心,小的一定努力。”
众太医唯唯诺诺地承诺着。
随后,便也像他们承诺的那般,悉心教导着若尘医学知识。
随着堂堂公主进入太医院学习医术传出的消息,还有公主同前任驸马成亲仅仅半年有余,便被对方一家搓磨的身体亏空,甚至,对生活都失去了兴趣,只希望能够在医术上有所建树,为北朝的繁荣昌盛贡献一点点力量,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这话落在有心人的耳里,便就是前任驸马不识好歹,既然已经了尚了当朝最为尊重的公主,就应该将对方捧在手心里,哪能够搓磨对方呢?
毕竟,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用自己公主的威严。
“公主且放心,小的一定努力。”
众太医唯唯诺诺地承诺着。
随后,便也像他们承诺的那般,悉心教导着若尘医学知识。
随着堂堂公主进入太医院学习医术传出的消息,还有公主同前任驸马成亲仅仅半年有余,便被对方一家搓磨的身体亏空,甚至,对生活都失去了兴趣,只希望能够在医术上有所建树,为北朝的繁荣昌盛贡献一点点力量,成为一个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