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被男子用力掐住脖子,青冥平淡看着男子怒视她的眼睛。男子似乎看到了什么用力把青冥甩一边:“你为何只剩一魂一魄?”
古蔺一族如若要帮妖重塑血肉三魂七魄必须献上自己的两魂六魄作介子。
青冥后背重重摔到柜子上,苦涩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即使是残影,做法还是和当年的大王一模一样啊!”
四千年前……
男子用力地抓着妺喜的脖子,妺喜脸部涨红,快要吐舌头翻白眼之际,男子用力把她摔到一边。
妺喜被男子用蛮力甩到地上,后背撞到床榻,直叫她后背吃痛。妺喜艰难爬起,端坐。
男子将一个木盒甩到她怀里,木盒的木盖被摔分开露出一对耳朵。
耳朵被切割下来的切口,周围皮肤肌肉的收缩性,向两边翻。可见是在人还活着的时候了下来的。
妺喜双手微颤拿起木盒,轻轻抚摸这对耳朵,左耳耳垂上有一颗黑色的痣。
妺喜认得,是自己母亲的耳朵。妺喜抬头看向阴沉着脸的姒履癸。
她一脸茫然:“大王,这是为什么?”
姒履癸冷笑一步步向坐在地上的妺喜走去:“你当真不知?你姐夫和你母亲谋反不是你通风报信?”
俯身伸手一抓,妺喜的头发被姒履癸抓在手里,头因为头发被提起,妺喜护着自己的头,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姒履癸附在妺喜耳边轻声说:“本王对你不好吗?你迎合外人对付我。”
姒履癸抓着妺喜的头往地上砸,幸运的是姒履癸收了些力道,砸了一下又被提了起来,妺喜的头被磕出了血。
妺喜忍着头皮和脑门上传来的疼痛淡笑。
她眼神坚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莫大的委屈压在她的心头,让人不免心疼。
妺喜倔强地不让它决堤。履癸看着这样妺喜,过往重重又在眼前浮现。
天真无邪的笑脸,精致的五官绝对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绝色:“妺喜只是个天天等待丈夫回家的普通妻子而已。”
曾经的誓言还在耳边,他现在跟前这个女人说过要跟他一生一世,说过会一辈子做他的妻。
妺喜趁着履癸晃神,用力将他推开,起身抓起床边铜剑对着履癸。
而后将铜剑搭在自己肩上,眼神绝望:“妺喜不知,吾母竟伙同姐夫谋害大王,此乃大逆不道,索性大王平安无事。妺喜自知母亲罪行滔天,愿求一死。”
妺喜说着便要抹脖子,姒履癸眼疾手快去抓铜剑剑身,鲜血沿着剑刃一滴滴,滴到地面上。
鲜血地上滴溅,生出别样的血花。妺喜一脸惶恐看着履癸,她的脖子只是被轻轻划了一个小口子,而履癸的手近乎切到白骨。
妺喜慌张松开手,履癸也跟着松开铜剑:“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说完便拂袖而去,脸色比之前更黑。
妺喜疲惫瘫坐到地上,她的脸部表情此时才有几分松懈,捂住自己的胸口。
狐狸从屏风后钻了出来,咬拽着妺喜的衣袖,妺喜见到小狐狸,被吓得铁青的脸才有所缓和。
妺喜将小狐狸揽在怀里,自从她嫁给姒履癸,总会在鬼门关前来回走动,她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命够硬。
妺喜抚摸怀里的狐狸:“你说母亲,她和姐夫谋反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