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回道:“总裁,我也不知道,江总去f国了。”
那只能是去找苏菀妍,一定是她出事了,秦天凌也赶紧包了飞机,上飞机之前他和在f国的人联系,得到的消息让他心如刀绞。
苏菀妍摔倒了,现在酒店那边的人是说已经把她送去医院了,但是她身边空无一物,医药费还是江离打过去的。
有人动了他的人,该死!
秦天凌下飞机之后,医院的人告诉他,江离已经在已经守着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总有人是要付出代价。
海园街道,这里是全市最有名的贫民区,乞丐、流浪者、罪犯,几乎都会在这一带,因为这里没人管。
秦天凌只带了祁蕤和宋星,三个人进入街道时一眼就有人注意到了,没几分钟,有人冲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钢管,看他们不少本地人,就用蹩脚的英语说着:“喂,钱,把钱给我。”
秦天凌脚步没停,祁蕤一脚踢在那人肋骨处,宋星走在秦天凌前面,以保护的姿态观察着周边。
秦天凌从容不迫的朝最里面的居民楼走,刚到下面,放哨的小弟急匆匆冲上楼,秦天凌没有阻止,到了上面,抢劫苏菀妍的那伙人早等着他们了。
“想做什么?”领头的是个金发绿眼的十几岁青年。
“小孩,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们抢的东西呢?在青玄酒店,交出来。”
秦天凌穿了一身肃杀的黑,往那一站气场就碾压了那几个小孩,领头的听见他轻蔑的称呼,顿时恼羞成怒,他只是长的显小。
“你找死!”小孩从长靴里掏出锋利的匕首刺向秦天凌,秦天凌反手扣住了他,抬腿给了他一脚。
小孩捂着肚子后退,呻吟了一声:“唔。”他指间夹着一个细小的针头,刚刚交手的时候在秦天凌手背划过,看着秦天凌手背上的鲜血,小孩露出诡异的笑容。
秦天凌掏出一瓶液体药品,从容的吞了下去,小孩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和赛斯福家什么关系。”
秦天凌拿出一张手令,是塞恩给他的,他丢给小孩,冷冷的说道:“塞恩是你叔叔吧,唐笑?”
小孩听到秦天凌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和他叔叔的名字,一时间也迟疑了,刚刚他的针头上沾了特质毒药,可是这人竟然有解药。
“说吧,你想做什么,小爷我什么都不怕。”
秦天凌微微摇头,看在塞恩的面子上,他本来可以只给唐笑一个小小的教训的,但是,这小孩欠收拾。
秦天凌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向唐笑手里的手令,“家族通缉令,唐笑你还是赛斯福家族的人,它代表的意义,你比我清楚。”
唐笑变了脸色,他是混血儿,家族里的异类,一个不被认可的人,被一纸通缉令压着,真是,让他不爽。
唐笑缓缓把手伸到背后的墙壁上,秦天凌两步过去,一拳砸在唐笑小腹上,唐笑痛的弯了腰,秦天凌把他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这个,恐怕不适合你。”秦天凌本来想把他打一顿,但是好像欺负小孩儿,秦天凌叫来身后的人,“宋星,带他去塞恩那,祁蕤,你去把苏菀妍的东西找出来。”
唐笑在秦天凌面前和小弱鸡差不多,他的小弟更是怂,缩在原地不敢动。
祁蕤在他们位数不多的行李里面翻了一下,苏菀妍的假证件在里面,但是钱包里一分钱都没有了。
祁蕤把东西恭敬的递到秦天凌面前,“秦总,这些应该是苏小姐的东西。”
刚刚祁蕤拿东西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她现在的用名,洛希,还真是不一样了,他们都以为苏菀妍死了,没想到,还能这么峰回路转的。
秦天凌把她的证件拿过来放好,转身离开了这垃圾场一样的地方。
去了医院之后,秦天凌把苏菀妍的证件交给了江离,但是他没想去见她。
江离眼眶红红的,苏菀妍轻微脑震荡,整个人看上去都瘦了不少,公司那边的事情她也没有处理好,现在真是分身乏术了。
“秦总,谢谢你,菀妍在这边,我会照顾她的,不用麻烦你了。”
“嗯。”
秦天凌缓缓转身离去,他既然来了f国,有些人还是需要去见一见,至于苏菀妍,她不想见他,那先不见好了。
“江离,要是她好一点,你告诉我。”
江离皱着眉,她都有点看不懂秦天凌,算了,他能帮忙把证件找回来就行了。
回到病房,苏菀妍有些茫然的坐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隐约记得,她应该是在酒店的,但是现在的环境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很可能,是医院。
“菀妍,你好一点没有?”
江离的声音能在她焦虑的时候给与她一定的安抚,苏菀妍点点头,脑袋一晃就难受,她缓缓说道:“江离,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有人联系的我,菀妍,你一个人出来住是在是太危险了,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去吧?你现在换了身份,姜层云那边,应该没事的。”
回去,回去做什么呢?
苏菀妍不想回去,可是又知道江离不会放心她。
“江离,我还是不想回去,要不,你请个人照顾我就行,我也得学着生活自理。”
“不行,外面坏人太多了。”江离难得强势,“你听我说,新总裁刚来,我也不熟悉,公司我得替你盯着,我也,我也不放心你,你还是和我回家,好吗?”
苏菀妍点头,“好,不过,我现在应该是需要再医院养病,你别管我,忙自己的。”
“你这说的什么话?”江离手都抬起来了,很想给她一个暴栗,但想到她刚刚伤了脑袋,江离还是忍住了。
“行了,我在这陪着你,之前你说要去盲校,不是已经联系好了,现在我重新给你联系。”
“江离,你之前来看我,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句话,苏菀妍忍了很久了,大概是刚刚才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