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看着前面两个人恩爱,魏临寒的心腹手下们默默的选择了无视。
常年在军营生活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家室,清一色的光棍,现在看着自家主子在那里谈情说爱的,拉个小手,抱上一抱,心里别提有多伤心了。
“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主子这边,应该,用不上我们了。”一个人被眼前的这一幕伤害了幼小的心灵,嘴角抽了抽,提议道。
“我看这个意见很好,我赞成。”站在那人旁边的一个单身了快二十年的大汉表示同意。
“这里也没什么危险,对,走吧。”最后有一个人决定离开。
然后魏临寒的一队心腹手下,被魏临寒和林楚轻虐了心之后,捧着自己已经碎成了饺子馅的小心肝落寞的离开了。
正和魏临寒拥抱的林楚轻看到这一群人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道:“他们怎么都走了?”
默默的在心中赞成那些心腹们的做法的魏临寒,面上摆出一副很认真严肃的样子问道:“对啊,他们怎么都走了?难道是集体有事?不会啊,我不记得我有给他们安排什么事情,怎么都跑了呢?”
刚开始可能还有些疑惑,林楚轻看到魏临寒认真的样子就确定了,魏临寒这是故意的,笑了笑,也不戳穿他,只当自己是不知道,拍了拍魏临寒的肩,笑道:“好啦,天这么冷,我们应该走了,在这里快要变成冰雕啦。”
心满意足的魏临寒也不想让林楚轻在这天寒地冻的竹林中待太久,点点头,牵着林楚轻的手就开始朝着山下走。
一路上,林楚轻又想到了些问题,觉得问出来,魏临寒的反应一定很有趣:“战,你说,今天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来的迟了,我被那个人杀死了,你会怎么办?”
虽然知道林楚轻说的是假的,但是,魏临寒却认真了起来,很害怕,很惶恐,若是林楚轻死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可能是一个行尸走肉?也可能为林楚轻报了仇然后去陪她?想了想,魏临寒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沉重:“我不知道,可能会去将那人杀掉吧。”面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看到魏临寒这个反应,林楚轻也知道,自己什么事情都问不下去了,便只能叹息一声,做罢了,晃动了一下被魏临寒牵着的手,轻笑道:“这么放心不下的话,以后一定要走到哪里都带着我哦,不许反悔。还有,刚刚我都是说的假设的,我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现在,万毒门想要动我,怕是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你说对吧?”
魏临寒简直爱惨了林楚轻这副有些小得意,却又完全看不出来她其实在沾沾自喜的模样,手摩擦了一下林楚轻柔若无骨的小手,柔声道:“怎么办?楚轻,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要怎么办?”
被魏临寒突如其来的告白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林楚轻赶紧挣脱开了魏临寒,将魏临寒推到了一边,自己快步走在了前面,笑道:“谁管你啊,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办!”
魏临寒冷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其实林楚轻是在害羞,也轻笑着跟上了林楚轻的步伐目光柔和的看着林楚轻。
在永安候府,安宁正在房间中做着女红,春月在一旁不时地打着哈欠。
“春月,昨晚怎么了?”安宁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春月,将手中绣了一半的绣品放下,问道:“怎么会这么困倦?你看你的黑眼圈。”说完,抬手,摸了摸春月瘦削的小脸。
春月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半个月来,每天半夜都有人会来行刺小姐,春月,”说着,打了个哈欠:“不太敢睡,毕竟是主子派我来好好保护小姐的。”
不得不说,虽然安宁觉得有人要来刺杀自己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林楚轻这么吩咐,春月这么严格的执行,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安宁还是觉得很感动,感动的无以复加,轻笑着将春月拉到了自己的床上:“晚上你睡不着的话,现在先补个觉吧,等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叫你起床。”
听到要让自己睡觉,春月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拒绝,她是什么身份,她自己很清楚,赶忙摇头拒绝。
安宁是个聪明人,早就从春月的举动中看出来春月顾及的事情,将春月按倒在床上,摆出威严的样子,轻哼了一声:“春月,你现在都无精打采的,今晚怎么能打起精神来保护我?万一你在和人家打斗的时候犯了困,让他有机可乘,伤了你怎么办?”
虽然安宁是聪明人,但是春月确实一个死心眼的,只是摇头拒绝道:“小姐,我与人争斗之前,会先用一些招数,让对方暂时无法动弹的,这点,小姐不必担心。”
见到自己这么说还是不同意睡一觉的春月,安宁只好摆出主子的架势,不满的问道:“这是命令,楚轻姐让你过来,应该是让你服从我的命令,不是吗?”
咬了咬嘴唇,最终,春月还是躺了下来,可能是最近真的太累了,所以春月刚沾上床,放松下来,立刻就昏睡了过去,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安宁对着春月叹了口气。
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子旁边,将窗子关上,不让冷风吹进来,打扰了春月睡觉,安宁将针线执起,一针一线的继续刚刚未完成的绣品,不知不觉的,思绪就跑远了,一会想着林楚轻对自己这么好,一会想到曾经母亲还在的时候,一家三口很是快活,慢慢的,想到了小的时候,随着母亲去了姨母家中,与姨母家的养子玩的开心的场面。
不自觉的嘴角微微勾起,语气颇有些怀念的意味:“阿水,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了,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