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轻推开了魏临寒,轻咳了一声,然后慌忙道:“我先下去看看,你也下来吧。”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在魏临寒的眼中,再没有比这更让魏临寒激动,欣喜,觉得美好的东西了,林楚轻这个人,从内到外,都闪烁着让魏临寒为之倾倒的魅力,也就是说,在现在的魏临寒的眼中,什么东西都不如林楚轻微微一笑来的更珍贵。
微微一笑,随后,魏临寒便跟着林楚轻一起下了去,魏临寒下去的的时候,正看到林楚轻站在一个女子身边,那女子浑身血迹斑斑,并不能看清真正的面目,魏临寒也不急,其实,他对于这个女子并没有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只是自家楚轻在吃醋之后,会做什么呢?
终于,林楚轻看到了这个女子的真面目,平心而论,这女子很漂亮,清纯的,小巧可人。这样的女子最容易俘获一个武将的心,看来魏溟为了要魏临寒归于他的那一方,还算是煞费苦心了。
这个女子的长相,并不是林楚轻讨厌的那种,但是……一想到这个女子被派来的任务,林楚轻就对这个女子喜欢不来,就像是一朵漂亮鲜花,谁都喜欢,但是,若是那鲜花是刚刚从牛粪上摘下来的,那么,还有几个人会心无芥蒂的将鲜花抓在手中?
轻轻叹了一口气,林楚轻将那已经陷入了昏迷中的女子的一条手臂轻轻抬起,仔细看了一番,这手臂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数十个,深的快要见骨,浅的,倒只是浅浅的划破了皮肉。
其实魏溟的这一步棋并不十分精明,一个女子,如此柔弱,怎么会招惹什么仇家,近乎于虐杀?前世这女子说是遇到了流寇,想要玷污她的清白,可是,要玷污清白,又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多的伤口?还有就是……这女子是怎么在有这么多伤口的情况下逃出来呢?这两点都很可疑,也就只有魏临寒那个憨厚的让人心疼的人,才会想不到了。
为这女子把了下脉,林楚轻确定了这个女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才晕了过去,哦,这又是第三个疑点,这么深的伤口,若是真的如同前世这女子的说辞,在这荒郊野外呆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只是失血晕倒?应该失血过多,导致昏厥才对啊。
好笑的摇摇头,林楚轻想着,怎么现在自己居然如此爱斤斤计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楚轻,这人怎么样?”魏临寒看到林楚轻的脸色一会变一个颜色,表情也是瞬息万变,不由得有些担忧,是从这个女子身上查出了什么具有传染性的病症了吗?故而,才有此一问,但是林楚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颇是想要与魏临寒计较。
于是,林楚轻冷笑了一声,将这女子的手臂放了下去:“这人还好,只是受了点轻伤,不过是伤口看上去比较骇人罢了,这女子倒也真是运气好,流了这么多血,也不过只是失血晕倒罢了,若是我啊,流了这么多血,早就昏厥过去了。”
魏临寒有些拿不准,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自家楚轻又不高兴了?于是,只好叹口气,环住了林楚轻的肩膀,陪笑道:“既然这样的话,把她留在这里,是不是也不会死去?”现在魏临寒哪里还有将这女子留下来的心思?哪怕这女子长得倾国倾城,但若是惹得自家楚轻不高兴了,怎么可能留下来?妥妥的赶走啊。
“留在这里?”林楚轻倒是没有从魏临寒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反而是顺着魏临寒的话问了一句:“那你的君子道义呢?不管了吗?”
听到林楚轻略带了些责备的话语,这会,魏临寒知道了,自家楚轻是真真的跳进了醋缸中,现在魏临寒可是没有心情因为林楚轻为自己吃醋而心神荡漾了,赶紧解释道:“君子道意哪里及得上楚轻你重要?哪怕是把全天下都拿过来,那也是不及楚轻你的千万分之一的,所以,楚轻,不要为了这么一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女子生气,气坏身子,不值得。”说着,用着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恳求的意味,看着林楚轻。
原本林楚轻的气性便不是很大,听到魏临寒的话之后,林楚轻更是不生气了,眉眼弯弯那,用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魏临寒的鼻头,轻笑道:“就你心眼多,好吧,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这人就留下来吧,让你的兵士们给她包扎一下,我不想动手。”
“好好好,楚轻说什么都好。”魏临寒并不觉得林楚轻没有同情心,宁愿让一群大男人为那女子包扎伤口,也不愿意自己动手,有违一个医者的本分,魏临寒觉得,林楚轻这样做才是对的,毕竟,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百姓罢了,怎么能够得到自家尊贵的楚轻的亲手服侍?简直是想的太美了。
不得不说,魏临寒现在已经将林楚轻神化了,他认为,即使是自己的父皇魏皇吉……好吧,勉勉强强可以得到自家楚轻的亲手服侍,毕竟,九五至尊,这个身份足够了。
当然,不知道若是林楚轻知道自己现在在魏临寒的心中的地位,居然已经上升到了这样的一个高度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了,但是,无论是什么表情,现在林楚轻让两个兵士将这个女子拖到了他们马车上,并且让两个比较精通于包扎的兵士为这女子包扎。
这里,林楚轻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这女子身上的伤,集中在了四肢上,漂亮的脸蛋,后背,还有前面都没有伤痕,一点都没有,冷笑了一下,作戏都不知道做全面。
因为只有一辆马车,还被那个女人占了,所以,林楚轻便将那两个给女子包扎的兵士赶进了马车,征用了他们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