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宗最近觉得自己很倒霉,这种倒霉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呢?不是具体说是谁怎么他了,就是,最近梁耀宗要去做什么事情,总是会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人将他阻拦下来。
梁耀宗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于是梁耀宗便大刀阔斧的到了一个据说有高僧的地方,想要好好的询问一下,自己这究竟会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效果?
“燃灯大师,我这是怎么了?”梁耀宗很谨慎的问道,他是一个谨慎的人,所以,在做任何事之前,都会先看一看,周围是不是有人,如果有人的话,那还是果断不去做,他绝对不会让人找到他的把柄的。
燃灯看着梁耀宗,端详了一会儿,叹息了一声,说道:“施主,你最近要倒大霉,几乎是血光之灾。”然后看到梁耀宗一脸可怕的问着他说这个究竟还有没有解,燃灯摇了摇头,说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施主,还是请回吧。”
梁耀宗怒气冲冲的便准备往家里走,燃灯站在原地,看着梁耀宗的背影,顿了顿,还是没有忍住,说道:“施主,烦请看好家里的人,祸从家里出。”说完之后,燃灯吐了一口血,果然是不能说太多的天机。
然而,即使是燃灯为了梁耀宗连血都吐了,也没能让梁耀宗对他有任何的改观,甚至,梁耀宗还觉得这个什么鬼大师,是想要离间自己与家里人之间的感情,于是,毫不留恋的就转身离开了,甚至,离开的时候,最终还带着些骂骂咧咧的声音。
燃灯轻轻的摇了摇头,就是这个自傲的性子,明明没有本事,却一定要做了不起的事情来,燃灯双手合十,轻轻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该是料理后事的时候了。”
回到家之后,梁耀宗越想越觉得自己很生气,于是,便想着要去山上,将那座什么破寺庙给拆了,结果,还没有纠结好人手,就听到了手下对自己的上报。
“现在百姓之间,都在流传,说是您的下人曾经刁难过芍菡郡主。”那个上报的下人,说实话,也因为这个消息而被吓的不清,不由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梁耀宗想要冷静下来,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好冷冷的吼了一句:“你们干什么吃的?百姓是这么传,你就让他们传下去?赶紧制止啊!”
“老爷。”正当梁耀宗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一个人跑了进来,对着梁耀宗说道:“老爷,百姓又有传言,芍菡郡主因为担心战王殿下孩子的安危,特意来看看小姐的身体,结果,却被老爷不分青红皂白就在府中刁难了一番,最后,还将芍菡郡主赶出了府中。”
“一派胡言。”如果说,原本梁耀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觉得很生气的话,那么,现在,梁耀宗可以说是已经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这究竟是什么人在扭曲事实?梁耀宗不难想象到,这个在背后歪曲事实的人是林楚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林楚轻一点好处都占不到,甚至,还会掉落自己在百姓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对付自己,梁耀宗只好首先先让自己的那些下属们去将这个事情给压下去,不论是使用任何一种方法,一定要将事情压下去,这样下去,对自己很不利,甚至,有可能会让百姓们联名上书,弹劾自己,看着魏皇吉对自己不喜的样子,梁耀宗不难想象,那一天真的来了的话,魏皇吉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废掉自己。
只是这么想着,梁耀宗就觉得自己的未来是一片灰暗的,但是,梁耀宗想到自己的妻子,自己那个已经呆呆傻傻的虽然生活还是可以自理,但是,却已经丧失了绝大部分心智的女儿,梁耀宗咬了咬牙,自己一定可以挺过来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但是,不得不说,魏临寒这只纸老虎,一定是用金纸做的。
很快,这条消息被压了下去,梁耀宗只觉得,想要陷害自己的那个人一定是没有什么本事的,不然,这个消息不可能这么额快就被自己压下去,于是,梁耀宗放心了,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看看书,日子简直逍遥似神仙。
当然,在梁耀宗还没有彻底放下心来的时候,又有一条消息传到了梁耀宗耳朵当中,坊间传言,说是梁耀宗在处理这方面事情的时候,对百姓可以说是拳打脚踢的,使得这几天到承德医馆看病的百姓数量急剧上升。
“承德医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梁耀宗嘟哝着承德医馆的名字,自己有点愣神,自己确实是让自己的下属们去将这条消息压下去,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下属居然会这么做,对百姓拳打脚踢?不知道,那些百姓,一个是,蝼蚁,很多那就是祖宗吗?
那个上报消息的小厮懂事的说道:“承德医馆就是芍菡郡主在去年开在城东的医馆,现在已经是京都第一大医馆了,百姓们一般都会去那里看病,因为那里不收诊金,抓药的钱也要的很少。”说完之后,在心中想着,这个芍菡郡主,还真是一个好人,对待那些素不相识的百姓,都可以这么好,啧啧。
这个消息就不得不让梁耀宗深思了,那些百姓们传播对于自己很不利的消息,自己镇压之后,却成了**,结果,那些人就到了林楚轻开的医馆中去治病?
这么想着,梁耀宗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也许,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林楚轻也只是一个被无辜牵连进去的人?不过,到底是谁想要对付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