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轻顿了顿,随后,嘴角弯了弯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倒是发现,可以用这个家伙去做一件蛮有趣的事情,他们不是觉得清水谷很强大吗?那就让他们看看他们所认为的强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结局。”
林楚轻说完之后,嘴角勾了勾,阴森森的笑着,清水谷确实是过分的很,不然的话,林楚轻也不会想要不顾一切的,就将这些事情都匆匆忙忙的决定好。
“清水谷的人既然决定要刺杀你,那么,他们就要想清楚要付出的代价。”林楚轻咬着牙将话说出来,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刚刚看上去那样的可怖了,反倒是有一点小女人的小肚量的样子。
魏临寒轻笑着摸了摸林楚轻的头发,他知道,林楚轻不论做什么,都是为自己好。一时之间,魏临寒的心里甜甜的,好像是被硬生生塞进了不少蜜糖一样,简直是让人浑身都很是舒畅。
林楚轻倒是没有魏临寒那么好的兴致,也许是性别不同,所以,林楚轻的关注点也与魏临寒不一样。魏临寒关注的,一般都是大方面的事情,例如是家国大事,天下大事什么的,但是,林楚轻不一样,林楚轻所在意的,更多的是,关于魏临寒的安危,关于自己所在意的人的安危,他们有没有被人欺负。
所以说,其实,魏临寒和林楚轻他们两个人因为关注的点不一样,所以,即使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倒也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楚轻从这天起,就不再回战王府住了,一直便是住在了皇宫之中。皇宫中的一切,都是安宁祥和的,至少,看起来,除了那些经常往皇宫中跑,想要攀上高枝,嫁给魏临寒一夕之间成为皇后的那些人除外,现在,林楚轻都快被这些人给烦死了。
好歹,那个之前在回宫的路上救下来的那个女子一直没有出现,林楚轻这也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些官宦家的女子倒也是比较好对付,就怕的是那种心机的女子,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不求名不求利,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够了,即使是没有名分,也是心满意足的。
这种人……在林楚轻眼中看上去就只有四个字:惺惺作态。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大公无私,只要能在一起就可以的?即使自己是很喜欢战没有错,但是,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糊弄的啊,无名无份?那怎么可能?
林楚轻真的是打从心眼里瞧不起,这种“就算是做个阿猫阿狗能陪在你身边,也是极好的”人。但是,貌似偏偏一般的男子都是喜欢这种的,小鸟依人,满足了男人对伴侣的全部幻想……林楚轻自从想到这些之后,就总是会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魏临寒,偏偏每一次,魏临寒就都会被她看的浑身发毛,魏临寒顿了顿,不知道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楚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好问,只好整天都沐浴在这种眼神之下,凄凄惨惨戚戚。
“王妃姐姐又来看皇上了啊。”说这话的,是安永侯的二女儿,也就是安宁同父异母的妹妹,安莹。长得倒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感觉,偏偏这个见鬼的性子,也是让林楚轻觉得无聊的很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爹和她说过些什么,反正每一次见到林楚轻都是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平日里,林楚轻也不想搭理她。
因此,这一次林楚轻照例没有说话,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看战确实是很好的一件事情,但是,在看战的时候被人围观的话,还是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这样的话,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所以,林楚轻宁愿她自己不看,也不会让这些人看战的。
早在好几天之前,魏临寒因为被这些莺莺燕燕缠的不行,批阅奏折什么的,都有一定难度了,所以,便是决定,没有他的允许,这些女子都是不得踏入前殿半步的。
最开始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不少的大臣们虽然都觉得不太满意,但是,却还是听从了下去,后来却发现,林楚轻却仍旧可以进入到魏临寒的书房,甚至,还能在魏临寒办公的时候,公然的和魏临寒**?
这一点可是让那些莺莺燕燕,还有莺莺燕燕的父亲,以及那些老顽固们都是觉得不是一个好现象,怎么也要公平啊,凭什么别人不能进,林楚轻就可以?所以,便都想着向魏临寒进谏。
魏临寒看过之后,嘲讽似的笑了一声,问道:“林楚轻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皇赐的婚,你们觉得,她能和你们的女儿们,相提并论?”
不得不说,魏临寒的这句话说的可以说是相当的犀利了,那些大臣们都被魏临寒噎的哑口无言。不过,话又说回来,魏临寒顺便说道:“封后大典,让礼部的人去算一算,看看哪天日子比较好,定下来。”
安永侯恭声问道:“不知道陛下比较中意的是哪一家的女子?”
“朕有妻子,为何还要迎娶别人家的女子?”魏临寒脸上的表情很不悦,仿佛是被人碰到了逆鳞。
“陛下……”安永侯第一次见到魏临寒生气的样子,果然是严肃厉害的很,于是,干巴巴的仗着胆子说道:“陛下,战王妃不能生育……”
“大胆!”魏临寒知道,林楚轻不说这件事情,不代表她不在意,相反,很有可能因为实在是太在意了,所以,反而是不敢随便说了。所以,现在听到这么一个家伙提起这件事情,魏临寒觉得很是愤怒:“安永侯,朕倒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胆子居然变得这么大了?别以为安宁和朕的妻子关系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给朕记好了,朕不吃你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