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心唱的是什么,他们不知道。
但是,别管向谁 要抱抱,除了某个爱吃醋的王爷能抱抱之外,其余人要是敢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者粉身碎骨,重则九族全灭螺旋升天。
说实话,岳清河还是有些不明白。
凤无心和李落霞这俩货怎么会醉到一块去,一个疯一个魔,好在李落霞酒劲儿过了,北辰夜也及时出现稳住了凤无心,否则这后果不堪设想。
造了个孽!
翌日,夜王府。
宿醉的凤无心在面对北辰夜的时候,心虚的很。
眼珠子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北辰夜,不用说,看夜王府乱七八糟的样子,昨晚上自己也没干什么好事儿。
“嘿嘿~”
伸手不打笑脸人,凤无心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呲着牙笑的那叫一个阳光 灿烂。
“夫人……”
还不等北辰夜开口说什么,躺在床上的凤无心原地绷起,笔直的跪在床上,赌咒发誓自己错了,以后绝不会在外面过量饮酒,在饮酒自己就是个狗。
“夫君君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凤无心虽然酒量不行,但认错却是第一名。
态度真诚真挚且真心的认错姿势和坚定的小眼神儿,让北辰夜无奈的笑出了声音。
“难受么。”
北辰夜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摸索着妻子的脸颊,温柔磁性的话语中没有责备,有的只是无尽的关心,某女人甚是感动。
“嗯~~”
点着头,凤无心咬着嘴唇,作精附体。
“可难受可难受了,我的脑壳壳,我的小心心,都疼疼得很。”
跪在床上的凤无心顺势依偎在北辰夜怀中,双手揽着自家爷们的腰,脸贴在他的腹肌上。
“夫君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俗话又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俗话又又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俗话又又又又说……”
某女人小嘴叭叭说个没完,站在门外的贺琪正一脸的嫌弃。
明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个什么德行,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要装作大尾巴狼和别人不醉不归。
你喝酒喝爽了,他们却是遭了个大罪。
还俗话说,俗话要是看到你这样的女人,早就掉头跑二里地屁都不敢放一个。
还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对你来说就是改完再犯,犯完再改循环往复。
还浪子回头金不换,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是浪子?你就是一个疯子。
还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呵,疯女人。
贺琪正内心一个劲儿的吐槽着凤无心,要不是昨晚上被凤无心一个过肩摔摔的手臂脱臼了,他真想冲进去和疯女人决一死战。
至于昨晚上凤无心又如何祸害了夜王府,夜王府的侍卫表示……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真的,都习惯了!
是王妃的错么,不。
是酒的错,要不是酒勾引了王妃,也不会让王妃失去了理性。
所以,夜王府上上下下就连又双叒叕惨遭毒手的大黄和二狗也一致同意,从今以后,哪个酒楼饭庄客栈酒馆甚至是街边摊敢卖王妃一滴酒。
他们夜王府定要与其不死不休!
“那什么……我知道我给诸位好汉祸害的不轻。”
吞咽着口水,凤无心给众人说着好话,并且包揽了一切的医药费,伙食费,精神损失费,这个月的薪资她自掏腰包双倍发放。
试问,能让抠门如凤无心的女人双倍出钱,可想而知,夜王府得让她祸害成什么鸟样。
当然了,居住在夜王府的人对凤无心醉酒后的疯癫多多少少有了些免疫力,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第五薰是第一次来府上,在她的印象中,凤夫子从来都是一个阳光自信乐观自强……总之是让人向往的女人,是她心中的偶像。
即便是用上几万个字也形容不出凤夫子的好。
可经历了昨晚上之后,第五薰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深刻的怀疑,相当之深刻。
“淡定。”
作为过来人,北辰锦言只是淡淡的安慰了第五薰一句,并表示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少只会多。
翌日,北辰学院,黄字七班。
休息一了一天凤无心走上讲台,无视一众学员眼里的各种问题,手中的戒尺啪的一声落下。
“不错,你们考试的成绩让为师很是满意,为了表彰你们在会考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为师精心准备了一些礼品。”
礼品?
什么礼品。
众人抻着脖子看去,见凤无心从门外拖进来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
“首先是白玉成,虽然是咱们班级的最后一名,但却取得了会考二百九十多的名次。”
“凤夫子……您确定不是在骂我?”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可在看到凤无心拿出来的金灿灿大元宝之时,白玉成两眼瞬间放光。
“第二百九十多名的奖励,一锭金元宝。”
“多谢凤夫子,凤夫子您就是我在世亲爹啊!”
凤无心的奖励很简单,给钱,还是金子。
她是抠,但黄字七班的学生们一个月的努力她都看在眼中,奖励丰厚是应得的。
众人一瞧,靠全班倒数第一的都有一锭金元宝,那他们考得好的……不得十多锭金元宝?
发了,发达了!
考三百到二百名,每个人都有一锭金元宝。
考一百九十九到一百名,每个人三锭金元宝。
考九十九到十名,每个人十锭金元宝。
考前十名,尤其是包揽前三名的贺兰生,第五薰和李荀泽三人,每个人除了十五锭金元宝之外,还有凤无心亲笔所写的激励题词,都是名言警句传世千古的佳作。
“凤夫子……我们俗气,只要钱就行。”
李荀泽表示,他们实在没有这个眼福去欣赏凤无心的笔墨。
贺兰生和第五薰复议点头,拿钱就行,其他的邪祟之物就算了。
“跟为师还客气什么,拿着,回去装裱上挂在墙头。”
还装裱挂墙头??他们这个年纪不可能避孕,那就只能以毒攻毒以邪攻邪了。
而座位上,看着手中的金元宝,北辰锦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什么原因。
“小师兄,你想啥呢?”
贺兰生瞧着北辰锦言皱起的小眉头,一边将金元宝塞进怀里,一边问着。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不踏实也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