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团代表着一个世界。
看着一个个在前世熟悉的电影、动漫、小说、电视剧的名称,很多都看的张婴心神荡漾,当然灵异世界除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
已经被晃得眼花缭乱的张婴,只见一道蓝中带白的光团在自己眼中慢慢放大、接近。
“叮咚,世界抽取成功,
世界选取:《功夫》世界;
地点:旧上海
滞留时间:一个月。”
……
喧嚣的夜场,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照耀着夜场的的纸醉金迷。
夜场里面传出来的靡靡音乐声,来来往往的西装革履的高端人事,穿着漂亮,打扮妖娆的女子正笑盈盈的招揽客人,衬托出整个夜场好像能带给人一种歌舞升平和盛世繁华的景象。
夜场门口的宽阔公路上,黄包车在路上吆喝穿行,叮叮的自行车飞驰而过,还有电车的开动的声音,这些声音的组合好像隔离了马路两旁的一切。
马路的一边是繁华的上流人士,对于所有人来说是欢乐的天堂,也是其他人向往的地方;
而马路的另外一端,却聚集着无数穷苦人及社会最底层的人士,他们有的哄抢食物,有的备受病痛的折磨,更多的则是对生活充满失望,这里的一边对他们来说是难以想象的地狱。
正如那首《夜上海》,简直道进了当时的本质,因为,当时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富人,一种是穷人。
张婴站在道路的一端看着两边的两极分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做人就要狠嘛,这个世界满街都是钱,遍地都是女人,谁能够下决心就能争的赢,谁能把握机会就能够出人投地,千万不要像那个白痴,要不颓废的被打死,要不被车撞死,站在路中间等死啊。”一道训斥声音从旁边的路旁传了过来,打断了张婴的思考。
被打断思考的张婴皱了皱眉头向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见一名穿着落魄还算帅气的青年男子正在身旁对着一个胖子说教。
“看什么看,臭小子,不服气啊!我刚在收拾完一个死肥婆还有一个露半块屁股的死变态,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落魄男子看着张婴瞅向他,不服的对着张婴叫嚣道。
张婴深深的看了男子和他的朋友一眼,也不答话,只是对他们点了点头,便尾随一名西装革面的男子而去。
“阿星,那个男子好像认识你,他在对我们点头啊。”离开的张婴,远远的听到胖子对男子惊呼的声音。
……
猪笼城塞。
张婴感兴趣的站在城塞外面,城塞并不大,但却有很多楼房把整个城塞紧紧的围在了一起,里面的楼梯,电线,晾衣竿,各种交错,乱七八糟,但却又能从这些老旧、杂乱中给人了一种看似和谐、安宁的感觉。
这里是连黑帮都没有兴趣粘指的贫困地带,但是在这里也是可以享有着短暂的安宁的地方。
张婴在外面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微笑,大步跨进了城塞之中。
这里的人不少,很多人都忙于忙碌自己的生计,没有人注意到张婴,就算是有人看见张婴,也只是随便看一眼罢了,因为没人会偷这里的东西,也不愿意来。
张婴摇着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武者没落了,还是科技走的太快,这么多的武林高手居然沦落到干苦力的地步,不过也对,再好的武功也抵不过斧头帮的一发子弹,当然,火云邪神除外。
张婴走到一家就近的理发店中,看到理发店的老板正在漏着半块屁股,悠哉悠哉的打扫店内的卫生。
好笑的看着此情此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功夫之中最为逗逼的酱爆。
“老板,麻烦你给我理个发。”张婴说完便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算起来自己平时经常宅在院落,因为很少出门,对头发也很少打理,借着这个机会,不如适当的修剪一下自己的头发。
“好来,先生您请坐。”酱爆晃着露着的一半的屁股蛋走了过来。
“请问老板想要剪个什么样的发型啊。”
张婴沉默了半响认真的说道:“你就剪一个比现在还要帅的发型吧。”
“……。”
酱爆愣了好一会点了点头道:“好的,先生,我明白了,请你坐好。”
张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渐渐变短,出声道:“老板,如果我想在这里租房子,你有渠道吗?”
正在给张婴理发的酱爆听到后,双手一顿,考虑了一会儿道:“这个你需要找包租婆,我们这里都是她说的算。”
“额,为什么是包租婆说的算啊,难道这里没有包租公吗?”张婴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名穿的还算不错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故意问道。
“因为包租公怕老婆,整个猪笼塞都知道,而且包租公也打不过他老婆。”酱爆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酱爆,你在外面乱说乱说什么?我怎么会是怕老婆,而且我怎么可能打不过包租婆?”包租公恼怒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我看到过龅牙真亲了你,包租婆气的打了你的脸,好大的一个巴掌印。”
“胡说,我那是自己打的。”
“我看到过包租婆把你从二楼的窗户内给扔了下来。”
“那是我在浇盆栽,不小心从二楼摔了下来。”
“我看到过包租婆踢你屁股。”
“那是……,嗯,对了小哥,你刚才说什么?”包租公连忙扯开了话题。
张婴指了指头发,示意酱爆继续给自己理发。
好笑的看着二人,张婴故意对包租公道:“包租公,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权利,要不要你回去和老婆商量下。”
“哼,我堂堂大老爷们,需要和老婆商量吗?我告诉你,这里我才是主人,这里的老大。”包租公眼睛一瞪,威武霸气的说道。
然后画风一转道:“不过你准备给多少钱,毕竟我们猪笼城塞可是风水宝地啊,你都不知道,当年的汉高祖就埋在了我们这里,而且从这里出去的人很多要不当了医生,要不做了律师。”
包租公开始和张婴胡扯道。
酱爆给张婴理完了头发,面无表情的盯着包租公,直到把包租公盯得发毛。
“哇~哈~哈!这里有理发的,夜场的,干苦力的,还有…。”
“我这里交通方便。”包租公反驳起来。”
“走到城里要两个小时。”
“我这里设备齐全。”
“限定时间停水。”
酱爆说完又停顿了一下,仿佛触动了某种悲哀的回忆,伤心道:“还是在人家洗头洗一半的时候停水。”
张婴、包租公:“……。”
“我这里亲邻和谐。”
“包租婆平时……。”
“够了。”
包租公恼羞成怒道:“你这个傻子,今天故意拆我台是不是,你还欠我一个月的房租呢,块还我。”
“我昨天已经把房租给了包租婆。”
“……。”
包租公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傻子,每次和这个傻子说话为什么自己的智商会被降低呢?反正最后肯定会被酱爆用丰富的经验打败的,以后就不找不自在了。
“这位少爷。”包租公又对着张婴谄媚道:“我看少爷衣冠楚楚,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不知道怎么想来我这片风水宝地来住呢?”
张婴含笑的看向包租公,这个包租公看起来吊儿郎当,实则细心的很啊,这才几句就开始套自己的话呢。
“唉,我是小李飞刀的传人,因为厌倦了江湖争斗,又不想投靠帮派求生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一个月,然后再回北方老家去。”张婴又作势叹了一口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