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弘翼被废,江东候便乘机想把握主权,其实对于李璟主政,一直有知遇之恩,可是一直被李璟压的死死的,现在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更是偷偷拉拢金陵城各方势力,命令在城里发动各种谣言,一切都对李璟不利起来。而在乌龙寨进犯上元县,江东候明显的一时占据上风,大有一统的趋势看来。
李凤飞却没有机会参与这些场面,但是知道江东候对外,说在受了伤后,暂时没有事情,李凤飞心里开始高兴起来。如今知道江东候没有事,好像更是好了很多。
说句心里话,李凤飞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始终挂念,一直想去看看。可是,还没有等到有所反应,也没有等反应,莫名其妙便听说,有军队攻进了上元县城。
和金陵城相连的就是,虽然上元县一直都驻扎有的军队。但是因为地形复杂,加之京城一直都引长江以为险,明白即使江北失陷,中原也互不侵犯。没有想到毫无征兆的,就听说军队攻进城里来了。
城里的动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他没有进皇城。毕竟不是当值的话,岂能随意进皇朝来。
据说有兵进入城后,他这样看着皇城已经近两个时辰了,上元县城那边还是隐隐传来呼喊声。这里是皇城上风,离着不到两里,上元县城的动静,几乎清晰可听。
此时,金陵城正在进行着,一轮剧烈的争斗。
但是似乎对老百姓的影响,其实不是太大,因为对方攻击的,是金陵城江东候府,和同为上县的江宁府。因为显然是隐战,根本不存在直接攻城,所以没有引起大的轰动。
最多有的也是巷战,而不少老百姓,似乎接到了某种通知,都躲在家里不出来。此时江东候府的战斗,似乎动静小了,而另外一边的江宁府城门,却仍然还在持续。
倒不是说江东候府的防卫,强过江宁府城门。其实是一开始,就在攻打江宁府城门这边,江东候府最多是围而不攻。如今江宁府城门的战况,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自然就要征服江东候府了。
江东候李工站在院中,脸色铁青浑身发颤,虽然不像一般文人那样,显得胆战心惊,但是也是灰头土脸的有些惊张。大半天的喊杀声,和被人围困没有解救,让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说白了就是皇帝,已经不相信自己是亲信了。当初李工的主要任务,自然就是监督太子李弘翼,所以皇帝还派了人,来保护李工在金陵城的安全。
加上李工自己拉拢上元县城的捕快,加上侯府的家丁,身边差不多有两百来个人。平时虽然和皇帝面和心不合,李璟也不敢随便对李工出手,毕竟李工还是自己的属下,而且还是宗室侯爵。
平时在皇帝面前,表现的很是低调,也不敢坏了皇帝的事情。何况虽然看着身边人不多,但是皇城里的禁军,明显也不是吃素的。李工即使拉拢了一些禁军将领,但是真正可以行事的自然不会太多。
“有消息没!究竟干嘛去了,现在乱成一团,府里的人又出不去。乌龙寨如此大胆!皇上没有派人来,支援本侯吗?”李工声音有些嘶哑了,朝着身边的人吼道。
“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巡城司现在还没有派人来吗!”盯着自己的侍卫队长李宗德,感觉有些无力。即使自己和乌龙寨有利益的关系,在这个非常时期哪里还会出现。
“侯爷,这伙人进来,巡城司的人就没有出现,方才属下布置在外的人回报,周围涌来好多人。属下以为,还是从密道退走吧,只怕兄弟们支持不了多久,,,,,,!”
嗖嗖,两支劲箭突然射入,箭钉在李工所站的不远处。外面惨叫和厉喝声更大,李工脸色有些变得惨白,被拉了往屋里退。刚刚要退进入屋里,外面的大门再次被人用巨斧劈开了,一个身高九尺余的巨汉,出现在侯府里。
看着体积足有两个成人粗壮,光着肌肉虬结的上身,下身只在裆部穿着皮护甲,仿似神话里的巨灵神一般,穿着一双皮靴走了进来。操着两柄巨斧,那铁柄上的斧头足有两尺长宽。
看着这大家伙泛着雪亮的白光,就是再多人也不够他这斧头砍的。尤其看那斧头也有人的足背厚,好家伙不得上百斤!可是看这个巨汉拿在手里,好像没有东西一样,真是让人暴汗不止。
门外侯府的侍卫倒了一地,血淋淋的几乎没有完整的人了,外面跟着巨汉进来几十人,都是统一软甲劲装的汉子,个个身上血迹斑斑,但是看他们身上的状态,显然都不是自己的血了。
他们进来看到院里没有人,在几个领头的带领下,分开方位不由都往侯府厅里闯来。这些人组织有序,有人拿着劲弩站在每个门口,然后由一个人踹开门,接着飞速闪开,然后是劲弩对着屋里。
那个巨汉在几个劲弩汉子,守住刚刚进来大厅的门,晃了晃头才一斧高高扬起,把里面的门又劈开了。屋里面显然早没有了人,巨汉大步领先走了进来
别的让自然是不见了,自然看到了芳七娘子领着的这些人,虽然不知道这巨汉领着这些,是什么势力的人物,既然敢公开攻击侯府,就一定不会是普通的势力了,所以有人即使想着逃出去,就在附近地方求救也不敢。
在关键时刻李工也带不走,还是生命重要。他万万没有想到,明明自己在金陵城占了优势,为什么突然会变成了这样,使得他也搞不懂了。
这些人一边在清理侯府,不一会儿找到了这大厅的让,居然就在这边过来集合。可能看到李工要往大厅里退,自然派了人过来追赶。
而这边再搜寻就是找到二十来个下人,和几个服侍的女眷,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有个是李工的女儿。这李工的女儿名唤悦霐,长得文文秀秀的,今年不过十六岁。
她一个侯府大小姐,按理也是一位宗室县主,大难临头看到这伙人,自然吓呆了。但是她毕竟自小跟着门客文士,也读过不少女史古书,看到这些人虽然凶神恶煞一般,但是对待普通人不是胡来之人,便主动告诉自己身份。
而且提出要面见主事之人,说侯府下人都是无辜,自己是这里主人,希望放还诸多下人自由,留下自己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