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研被绑在凳子上,她动弹不得,稍微一用力,机关收拢的更紧。听到谢闵西的话,她一阵恶心,装模作样,白莲。
江季拿着试剂走向江研,“知道硫酸怎么制作的么?”
江研摇头,“哥,你快放了我。”
江季用胶管吸出一滴,缓缓滴在江研的腿上,又觉得一滴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将玻璃管中的全部挤出去。
“啊!”一声渗人的惨叫,谢闵西幸灾乐祸的在江季的身后,“胆小”的她问:“江季哥哥,你不是问她话么,为什么滴硫酸?看着就好痛哦~”
江季大男人地位瞬间腾起,满足感爆棚:“不滴,问不出来实话。”
江季将硫酸的瓶子倾倒,硫酸快要流出来了,若是流出来,将直接流在她的腿上。
江研吓得想逃走,但是无处可逃。
“江季哥哥你出去吧,我问。我能问出你想要的,真的相信我吧,你这样她会截肢,人家还有心脏病,搞不好会没命的。”
江研扯着嗓子嘶吼:“谢闵西,你给我滚,别装了,你就是一个一直演戏的bitch。”
江季准备倾倒的时候,瓶子被谢闵西夺走,她强制命令江季说:“出去等我,没有我叫,不许进来。”
“宝贝,我害怕你干不掉她。”
谢闵西中午的饭差点吐出来,她不爱演戏,但为了恶心江研,值得。可,江季是个戏精啊,以后二人生的孩子可以考虑送电影学院了。
江季被小姑娘瞪出去。
“我就在门口保护你,宝儿,亲亲~”
谢闵西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装,这怎么男朋友比她还装。
看着门合上,谢闵西手中的硫酸瓶子并未放下,她用玻璃棒搅拌清澈的硫酸,在杯子中形成一个水流,然后突然吸出几滴落在江研的腿上。
江研被疼的浑身出水,“谢闵西,你不怕我妈知道你这样对我么?”
谢闵西摇头,她一点都不怕呢,“你先现在不应该在派出所么?我今天没有见你啊。”
江研开口大骂,谢闵西:“你骂的太难听了,要不要让你的嗓子尝尝硫酸的滋味?”
说完,谢闵西又否认自己的话,“不行,要不然我就不知道翟同学的去向了。江研,六百万,花的爽么?”
“爽,真的特别爽,不过没有让你毁容,我真心……啊!”
谢闵西手中的硫酸倒了一半,她又问:“翟同学呢?”
“我不知道。”
“她现在是死是活?”
“我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自己去查啊。”
“她的失踪和你有关系没有?”
江研狂笑,“你在查她,为什么问我?我为什么要知道。”
谢闵西放下硫酸,口中还说着,“老是滴硫酸没有意思,让你尝尝水的滋味,那种不见火却感受被烧伤的感觉也得让你体验体验。”
谢闵西拧开水龙头,随便拿了一个杯子接水,取出一点倒在江研的腿上。
“疼么?”
江研疼的舌头都咬流血,“你装,装不下去了,谢,谢闵西,我哥在外边,你,你不怕他见到你这幅虚伪的样子么?”
“不怕,这房子选择性的隔音,他听不到你的话。”谢闵西恐怕江研不信,她叫:“江季哥哥,你还在不?”
“我在,在门口守着呢。”
谢闵西又问:“那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嘛?”
江季配合的说:“没有。”
谢闵西朝江研摊手,你看她说的对吧。
“知道用硫酸害人,你也要尝尝这种滋味,你和翟同学都是咎由自取。这感觉如何?江季哥哥有多疼,我也要让你尝尝。”
她越到最后越狠,看似温柔的小姑娘,一步步走到江研的后背,让她看不到,心中的恐惧被放大。“你要做什么?谢闵西,我不会放过你。”
小姑娘停顿一下,将剩下的液体一下子泼向江研的后背。
一声惨叫,痛到变音。“啊!谢闵西我要杀了你。”
谢闵西冷眼瞧着昏迷的人,开门 对江季说:“江季哥哥,审问到一半儿她睡了。”
“没事儿让她去医院睡。”
北徳医院,江夫人两头跑,谢闵西乖巧的站在江季的身边,她担忧的问江夫人;“阿姨,研研怎么样了?怎么从派出所回来受这么重的伤?”
江季拉回小姑娘,“别问,你怎么什么都那么好奇?”
“江季哥哥,我担心她嘛~”
江夫人叹气,这一看就知道是江季的手段,谢闵西这个耀眼夺目单纯的小姑娘跟着江季,真可是瞎了眼了,这江季又是自己下的蛋,再不好,也是她的肉。
但愿,西子以后可千万别受委屈啊。
江季太狠了,他受过的伤,竟然报复在江研的身上,就算不是亲的,这也是叫了他十几年的哥啊。
谢闵西陪伴江夫人,一直说宽慰人心的话,让江夫人别担心,“我相信医生,阿姨也应该相信。”
医生出门,摘掉口罩,交代了注意事项,随后江研被推走。
“阿姨,等她醒了,我们问她发生了什么,然后去告派出所,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屈打成招嘛。”
江季:“……”西子宝贝儿咱演戏演过了啊。
江夫人对江季和西子说:“你们先去陪着你爸吧,他身边没有人。”
“好,阿姨我一会儿过来陪你,别担心哦。”
多么懂事听话的西子,江夫人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她办了对不起这孩子的事儿,那天根本就不该为了江研得罪谢家,要不然这阿姨现在都变成妈了。
江季牵着谢闵西的手下楼,一路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江季问:“西子,你不怕江研起来污蔑你?”
“不算污蔑,本来就是我做的。”谢闵西在实验室装的一副恶心,就是让江研生气,结果,她是生气了,但也是只骂了她几句,目的没有达到。
江季喜欢西子到何种程度,他搂着谢闵西的肩膀,全身的重量转移到小姑娘身上,恨不得自己和西子是个连体人。
“乖,怎么会是你呢,那是我做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