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在第二天,竟然就梦到了那个叫朱生夏的人。想要向他说几句告诉他,他说的事已经给办好了。确看到他奇怪的冲自己一笑,也就很快身影消失在金凤的面前。
就在那一天,金凤竟然出现了怀孕的症状,两个人到医院检查,结果是金凤怀上了,而且还是个男孩子。可让两个人不解地是:金凤自己的环都还没有解下来。
孢牙春一急,也就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金凤,想到梦里的事情,也就伸手向金凤的腹部摸去:“我梦到咱们都怀上了,有多大了?”
金凤被他醒来一用手摸腹部,脸上又有了一层春色,听到他的话:“你说什么呢?那会那么快,我环都还没有下,明年我们再把环下掉,不就可以怀的,到时只要政策允许,怀上两个三个都没有问题。”感受到男人那绵绵的爱意,抓住了他的手:“你昨天完事就睡过去了,又是说梦话,又是出汗的?怎么会是这样的。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后面那句:你是家里的主心骨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的。
“不用。有梦做才是好事,对了,那环没有下,又没有环上的可能。”孢牙春同金凤也有了多次同房,真要是环没有去的话,也有机率那还真有可能,他感觉到梦的真实性。 ”“
“环没有下掉是绝对怀不上的,要是结扎了,或许还有可能怀上那么一个。”金凤一句话打消了孢牙春的梦境:“做了结扎的,或许后面那子宫没有扎死,还真有一线环上的机率,可要是环没有下真还没有这个机率,本身并没有做结扎手续,你这也不懂么?”
“我又没有做过这个,我怎么知道?”孢牙春话一出口,真狠不得拍自己两个嘴巴:这说的什么话么?
“你,咋那么逗呢?”金凤被孢牙春这么一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都没有结过婚的人了,就想着自己结扎手术,你脑子里想些什么?
“那不整天就想的是你吗?”孢牙春这话可是随口就来的。
“你做梦的事情还真都记得那么清楚吗?”金凤每一次都听他说了做梦的事,但从两个人睡在一起时,他也感觉得到男人的强烈需求,但是听男人话的意思以前做的一般也都是春梦什么的,醒来总是内裤上一大块斑斑痕迹。两个人住在一起以后,做梦到是常做,但再也没有那些脏东西了,想必都交货了,想做春梦也是白搭的。
孢牙春双眼含情地看着金凤:“你相信不相信,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同你走在一起。”他想起那中古仙邱黄道长的话:只有阴阳调和,自己的体质才可以固本培元,不至于会出现那种不良的后果。当初听那老道人的话,自己最多也就还有三年的活路,除非事情另有转机,想必这个转机也就是金凤,真没有想到,也就爱上赌竟然还无意中成全了自己。
给自己吃的那东西也就是让自己多做好梦,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邱黄道长倒底也就是一个修道的人,而并非活神仙,自己以前做梦是总有那种身体虚弱的感觉,可这些情况就不一样,有时候做的竟然就是与女人无关的梦,那自然不会有虚弱无力之感。
金凤身躯久旷,自丈夫去世之后,有老有小的身心也确实劳累,无聊之下,也就学会了麻桨,也亏得公婆体谅这儿媳妇的不容易,公公总是把一个月工资的一半让婆婆给了儿媳妇,就是让她有钱去消磨时间,好从年纪轻轻就丧夫的境况中走出来,同时也就让人帮她物色一个合适的。就凭儿媳妇这人品,就是什么年轻的老板国家干部都大可以配得上。他也做过不好的打算,就是儿媳妇找了一个外地的人,自己两老也就带着这个孙子长大,再熬个十二年甚至于十五年的也不在乎。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同孢牙春走在一起,但孢牙春除了好赌一点外,其他的条件,真还比找任何人都要强。一方面,他已经是四十过了的大龄青年,而金凤也才三十三,从这一点来说,两个人倒也还配得上;另一个就是金凤也就是上了一个环,还能生育,孢牙春却是黄花仔,而从这一点来说,金凤倒配强了,但金凤却比他小了七八岁。这也是可以弥补的。
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也就是,孢牙春也就是本村人,这个条件却是其他人无能可以比的,但就其他几个条件在同村的真还有还难符合两个人的,同金凤年龄相仿的倒也不少,但人家都嫌弃有老有小的不合适。这下全解决了,本村的,就是两老人有个什么事,金凤也不能不顾不问的。即使最坏的打算,两个人另外不住在这家里,也是好的,比其他的外村人要好几倍。
老人把孙子都视同心肝宝贝,总是天天两老带着睡觉。
听到有人敲门,金凤推开了孢牙春还在自己身上做怪的手:“有人来了,都几点了。”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想必是找老人的。
金凤看看了手机,却看到了一条短信:西门庆与潘金莲在房里做暧,武大郎在门口把风,武大郎越听越是难受,就敲门日:娘子,请让为夫也放一炮吧,为夫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潘金莲回说:我正忙着呢!你找那个看短信的吧!她闲。
金凤啐了一口:“谁那么无聊,发这种短信。”正想要把短信删除。
孢牙春从她手里抢过手机,看了看短信,忍不住哈地一声给笑了出来:“这是那个王八蛋发的,我那回他。”看了看手机的号码:“这是那个王八蛋发的,敢发这样的短信给我老婆,我不咒死他。”感觉到这个号码有点熟悉。也就想着,要死查出是那个王八蛋,老子不咒死他才怪。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