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莲‘花’县城也快速的变了样。 县城街道两旁的房子由原先的砖井瓦房变成了现在的水泥洋房。街道两边的风景树也绿树成荫,四乡八镇的村民无不想着在莲‘花’这寸土寸金的宝地购房成家,这里是莲‘花’的正中心,是人来人往的‘交’汇地。又因江西这些年加大提高了基础设施。莲‘花’县城也修建了好几条公路,高速路,而巧合的是这里还将建一条铁路。
路是经脉;而商人,却是在经脉中流动的血液。血液‘交’汇聚集的地方无疑是心脏。而莲‘花’县的血液‘交’汇到处无疑就是莲‘花’广场北路的商品大世界。而商品大世界的人山人海的,而这里却大部分是一些从各乡镇来的农村人,他们到这里也就意味着满载而归。他们大多是自己在乡镇经营着一小店面,也为了一次‘性’提货。多赚些辛苦费,无论是衣服日用品,小吃排档餐饮等各式商人在商品大世界必可见到。
十点钟的时候,一个脸呈黄‘色’,身材丰腴背略有些驼的‘女’孩子出现在商品大世界的正‘门’口。
“竹妹,你的货呢?今天是到这来提货的吧?”有认识的人,也跟这个叫竹妹的‘女’孩子打招呼。
“竹妹,你今天有什么事?看衣着了看得出今天好像不是做生意的样子。”有的眼睛毒辣的小卖老板还是看出了竹妹跟往日的不同之处。
“我今天有事,钱是赚不完的。”竹妹都往这走了好多年,跟这些人怎么着也由最初的眼熟到喝水聊天继而再一次加深了关系。所有做生意的一样,都想要得到人缘。什么事,真还没有解说的必要,竹妹也没有想把这些事都跟这些生意场上的人说。她跟颜‘春’留下了一句话的约会,本想要顺带着提些货,但想到昨天的教训,这事还是专业一些要好,最起码不会流失机会。
她站在商品大世界的正‘门’阶上,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群,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打气: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昨天两个人都错过了。想到两个人同时进去在理发,又觉得两个人还没有错过,这就是缘份。
竹妹跟昨天一样又提前来了。
她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身穿白‘色’连衣短裙,‘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质网袜。嘴‘唇’倒是涂了一层淡彩。脚上一双高跟鞋,长发披散,双手‘交’负在背后。细看之下,真还有一亭亭‘玉’立的风情。而‘女’人的美丽跟男人的帅气一样,不是靠自己评价的,而是看走过路过的男人或者‘女’人所持有的回头率。如果是回头率高的,那肯定是一个让男人牵挂或者让‘女’人相思的对像。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也知道自己的优势在什么地方,也知道自己的劣势在哪?真要是错过了一个优异的男人,那很可能就是一生的遗憾。
而竹妹同志不知道的是,此时正有一双眼睛‘混’在对身边农业银行的玻璃‘门’后面打量着她,口里时不时发出不谐调的啧啧声:这样的大‘腿’,这样的身材,也好意思出来‘露’?这太‘浪’费人的表情,这太***欺负人了?本就有料的‘胸’部,也因为有那么一丝驼背的身材而隐没了。而更让颜‘春’郁闷不已的是,那明显有罩杯的‘胸’部,也不知是带子松了,还是扣子断了,那圆球却是一高一低的不在同一水平线上。颜‘春’同志都祈祷过多次地,一好‘胸’部把罩杯戴成这样的,可以说是‘女’人的极品了。别人不好意思这么说,可自己却是不能不这么想了。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着,但却生不起丝毫讨厌的情绪,无论如何,这个‘女’孩子现在可是为自己而站在那的。想到结巴高一家那不可一世的眼神,想到父母那急切抱孙子的迫切心情,颜‘春’决定还是把自己这一百多斤牺牲好了,就当成是为国家的繁荣后代做一贡献吧。要是等自己的哥哥“武大”,那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行。
有一句话说的好,能力越大,那所做的贡献也就越大,是时候让自己为祖国为社会做出贡献的时候了。颜‘春’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走出去,毕竟在桃‘花’村,像自己这般高寿的年纪还单吊一人的也就那么七八个而已。怎么说,自己都到了脱贫致富的年纪。
颜‘春’同志又有些怪世人的麻木。你们不是跟她熟吗?不是跟她是朋友吗?不是还对她有那种想法吗?
怎么就不能告诉她一生,让她立马纠正自己的错误呢?
想到那五十岁的胖子卖西瓜的时不时看着竹妹那猥琐的神情,心里也生出一股世态炎凉之感。你猥琐一些没有关系,你老牛吃嫩草也不是罪,但你不能光看而没有行动的。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颜‘春’走出了农业银行,驻足了一会,还是决定履行一个男人的承诺,自己可是答应过人家的,怎么还好意思爽约。有人品的人是让人放鸽子,也不肯放人鸽子。
颜‘春’给自己的人品定了一个位。迈步向着商品大世界的‘门’口走去。
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有三个神‘色’匆匆的男人经过颜‘春’的身边,而让人更加诧异的是后面竟然还有好多个便衣巡警,他们却是从各个街口向这边涌来,可以看得出是为堵这三个人来的。
在后面却上传来一句句的“抓坏人”“抓坏人!”
“站住,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警察。一看就可以看出,这些人是以他为首的。
那三个眼神凛冽的看了一下四周围的情景,看来是没有办法走开了,他们正是刚才抢了建行一提款人二十万的抢劫犯。
“亮哥,现在我们怎么办?”一个个子稍小一些的小胡子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大块头,眼里‘露’出惊慌的神‘色’:老子这才是第一次,怎么就倒这血霉?
走在前面的大个子,看清了形势,就对后面的两个人眨了一眼眼睛,一个窜步,一手抱着在‘门’口不曾防备的竹妹,从身后掏出一把枪:“谁都不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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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