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
魏晏诚笑了,似乎听见她用这种方式求情能够欣然接受一般。
单手一用力,她跌入结实的胸膛,被迫抬起头,看着一脸得意的魏晏诚。忽然,不等她回过神就被封住唇。
自从和他相遇,秦书瑶被他吻得次数太多,早就习惯了他侵略式的进攻,被迫接受他的强势。
吻了大致有几分钟,魏晏诚意犹未尽的松开她,她的唇上还沾染着他的口水,湿乎乎的看着像熟透的蜜桃,忍不住想多吃上几口。
“能不能放过他?”秦书瑶开口。
大掌抚摸过她的长发,很宠溺的说道,“可以。”
原本他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杨絮的,居然还敢打秦书瑶的注意,不知死活。可她说了,因为拒绝了他的求婚,所以杨絮先走一步。
仅仅这一点,就取悦了魏晏诚,他心情好了许多,脸上的冷意也渐渐退去,“你这么乖,我当然要给你奖励。”
做错事要惩罚,做得好有奖励,听听看,他是多么的公允。
无论怎样,心里的石头是放下了。
秦书瑶轻叹一口气,整个人也都放松下来。
“陪我去吃饭,嗯?”
“不了,我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傍晚之前我要回到利海市,孩子们在家等着我。”秦书瑶留了一手。
她坐最早的一般飞机抵达凤城,办完事情在飞回去,这样一来就避免了晚上留宿在凤城,也避免了和魏晏诚过夜。
魏晏诚打量她认真的模样笑容更浓,“好不容易逮到你?你以为我会轻易放你走?秦书瑶,聪明的猎人是没有放过猎物的道理。”
拦着她的细腰,“走吧,我饿了。”
魏晏诚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猫抓老鼠的游戏玩多了,该品尝一番了。
秦书瑶僵硬的身子,在他的拖拽下走出去。出了门后,又像躲怪物一样,和他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这种行为真滑稽,不过魏晏诚也不管她,随她去吧。
今天吃了西餐,法式鹅肝和上等的红酒牛排。这家餐厅秦书瑶熟悉,想当年,她是爱极了厨师的手艺。
四年过去,味道依旧没变,人却不同了。
秦书瑶感慨,她吃的不多,多数情况下都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愣神。说实话,凤城是她的家乡,她怎么可能不怀念。
“下午我没事,你陪我去打球。”
他只得球,是高尔夫球。魏晏诚每一项运动都很拿手,但他对高尔夫球最为十分钟爱,打的也是最好的。
秦书瑶喝了一口橙汁,“我能拒绝吗?”
多汁的牛排切成小块在口中咀嚼,他的吃相极其优雅,半点汁液都不曾沾到唇上,吞咽下去后淡笑,“你说呢?”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凤城的天气干燥炎热,午后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大地,好像一块矩形铁板能把人的鞋底融化似的。
魏晏诚让薛玉给秦书瑶准备了服装,一身白色。
一身秦书瑶最讨厌的颜色。
刚拿到衣服,秦书瑶二话不说就扔进了垃圾桶,“魏晏诚,我不喜欢白色,我不穿。”
“你想光着?”
她当然不想,可她也不想穿白色的。
细眉微蹙,秦书瑶任性的说,“我是你的情人,连情人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魏晏诚,你太不合格了。”
他也来了兴致,早已换好了一身舒适的运动装,整个人都越发的精神,“想我宠你?”
“……不,不是。”
秦书瑶被他盯的脸红,垂下头,“算了,你去玩吧,大不了我在这儿等你好了。”
“想得美。”魏晏诚邪魅一笑,那妖孽的笑容真是能迷倒三界众生。
说完,他又给薛玉打了电话,“给你十分钟时间,我要一套女士运动服,不要白色。”
他的口吻不容拒绝,估计那边的薛玉都没怎么听明白,他就把电话挂了。
事实上,薛玉是真的是有点懵,如果她没失忆应该刚刚送过去了吧,而且还是秦小姐最喜欢的白色。
结婚四年,秦书瑶只穿白色衣裙,这也就导致包括薛玉在内,都以为她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所以想当然的选了一套白色运动服。
这所高尔夫俱乐部,魏晏诚也有投资,他在这儿有单独的休息室,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方便。
就如此时此刻。
男女独处。
**。
当然,秦书瑶半点也不觉得这种方便有多好。
她尽可能当做一个隐形人,不出声,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等待衣服。
很显然,魏晏诚并不想这样做。
高大的身影无限靠近,他就那样堂而皇之的坐在她身边,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清晰,眉眼明亮,慢慢的他的唇也凑了过来。
在她耳畔停下,秦书瑶打了一个激灵,“做情妇做到你这么矫情的,少见。”
“魏总若是不喜欢,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相信凤城下至几岁奶娃,上至八十妇孺都应该会很愿意。”
她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在凤城,想要做他女人的人数不胜数。
“呵,你倒是会说话。”他坐直了身子,拿起香烟点了一只,袅袅白烟在空中弥漫,搁在两人中间平添了一丝梦幻的暧昧。
魏晏诚是个长情的人,从他多年来只对这个牌子的香烟情有独钟就可以看的出来。
若是被他爱上的女人,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可爱上的他,注定就要变为最悲惨的。
因为你永远不要妄想他的爱,哪怕是回眸的一个温柔都吝啬于你。
命运弄人,孪生姐妹,一个得到了他全部的爱,一个得到了他全部的恨。
一支烟燃尽,薛玉就敲响了房门。
这次她准备了五套,有彩色,有花色,甚至还有带卡通图案的,唯独没有白色。
“魏总,您看这些秦小姐有没有喜欢的?”薛玉说。
“会有的,你去忙吧。”
魏晏诚关上房门,把衣服丢给秦书瑶,“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没有我再让薛玉去选,选到你满意为止。”
折腾薛玉两趟,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她对魏晏诚有意见,可对人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