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听了子明的话,第一次去花店买了栀子花,还开车把花送到了安然所在的公司。
安然为了避开跟学长接触的机会,每天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昨天,索性都没回去,直接睡在了公司。
早上小丽来的时候,知道了这个消息,那是惊得闭不上嘴。
这大厦楼层不少,但是晚上也没什么人,然姐就不怕吗?
某些时候,安然还是有点胆子的,冲着小丽抿嘴笑笑继续手上的工作。
面对工作,她能成为公鸡中的战斗机,她可以为了画完一张图一天一夜不睡觉,可以为了一个新的构思三天睡几个小时。
正是对事业的疯狂,也让她在业界有了拼命三娘的称号。
当然,这些事情也都是在国外完成的,这边知道的人并不多。
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地睡了过去。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她以为是小丽送文件过来,眼睛都没睁开:“放着,我顶不住了,眯会眼睛。”
司徒墨看这个女人满脸苍白,跟前几天的脸色没法比,该死的女人,工作就这么重要,累成这样也不懂得回去休息一下吗?
安然因为头疼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轻轻地揉着太阳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司徒墨把花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安然身后,一双手在她太阳穴上力度合适地揉了揉。
安然觉得舒服了,脸上难受的表情舒展开来,嘴上懒洋洋地说道;‘小丽,你这按摩手法上哪学的,很专业哦!’
站在门口的小丽正捂着一张嘴,看着那位传说中的大冰山给他们然姐按摩着太阳穴,然姐还一脸享受的模样。
司徒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小丽,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赶紧离开。
小丽惊慌地点点头,转身走开,还告诉其他人然姐在接见一个重要客人,任何人都不允许去打扰。
司徒墨听到了平缓地鼾声,光是这种声音都能让人知道这个女人那是非常地疲惫。
他之前学过不少手法,其中一种就能让人平稳入睡。眼见人睡得渐渐沉了下去,他松开了手,走到前面一把将人抱起身来。
外面大厅里,为了不打扰两人的约会,小丽很识趣地把人都叫到会议室看资料去了。
司徒墨抱着人出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厅,把那个识趣的小前台给记下来了。
抱着人下了电梯,这一次,他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这个时候离中午休息还有一个小时,上下电梯的人不多,他一路按下电梯按键,电梯直达楼下停车场。
这两天心情郁闷,昨晚还办公到凌晨,眼见安然睡得那么香,他都有些犯困。
把人拉到那天的别墅,抱着人上了二楼,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上,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抱着美人也很快睡了过去。
安然这一觉醒来,天黑了,四周一片黑暗。她随意翻了个身,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屋子里还弥漫着一种闻到过的气息。
这不是公司!
这是……
她一下坐起身来,下意识地将身体缩到了角落。
司徒墨被安然的动作惊醒过来,暗中,他凭直觉地感觉到她在挪动位置,最后停留在了墙角。
“看来你对那天的事情记忆犹新啊!是不是太喜欢我的味道,所以忘不了了。”他慵懒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一个翻身到了安然身边。
安然听到这个声音头疼得更厉害,捂着两边太阳穴,低沉地叫唤出声:“啊……”
司徒墨原本只是捉弄一下安然,听到这叫唤声,马上打开床头的灯。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赶紧凑了上去。
“怎么了,这是?”他扒开她捂着太阳穴的手。
“好……好痛!”安然身体滑落,痛苦地趟在了床上。
“别怕,我带你去看医院生。”司徒墨说着打算给韩宁打电话,突然间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在手机里找了另一个号码打了过去:“你在a市吗?”
“在!”对方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送个女病人过去。”司徒墨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花不听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表哥不是对女人不敢兴趣吗?
不然,两个未婚妻怎么都没能嫁入司徒家?
表哥的声音还挺紧张,身为表弟的他可就有些期待了。
半个小时候,司徒墨的车停在了东美医院的地下停车,随后,他将安然抱下车进了直达电梯。
a市,除了圣达医院,就是东美医院。
医院设备先进,装修豪华,除了有很厉害的医疗团队,整形团队的技术那也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很少人会知道,东美医院最大的老板会是医院里一个职位不太高的整形医生。
低调,是花家一贯而来的作风,也是花不听老娘的圣旨。
不过,身份低调,长相可是一点都不低调。
花家三兄弟貌美如花,花不听这天生丽质的容貌让很多人以为是整出的,弄得很多来整形的男女,都把花不听当做整形的样板图。
为了表哥的一通电话,花不听把所有客户都扔给了其他大夫,撩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等待着惊喜出现。
哐啷!
门是被一脚踹开的,外面的小助理吓得还不敢上去阻拦。
“行了,你去忙吧,从现在开始,我不接待任何客人。”花不听看着满脸煞气的表哥,朝助理米娜努了努嘴。
米娜点点头,上前把门给关了过去。
司徒墨怀中的安然痛得在车上就晕了过去,他没想到会如此严重,都有些担心小表弟能不能帮上忙?
“快,帮看看,晕过去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安然放到旁边的医疗床上。
花不听看了表哥怀里的女人一眼,一下就愣住了,听到表哥的声音才从失神中回过魂来,凑上前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这应该是老毛病了。”他给安然把着脉,看向表哥又是一阵埋怨:“你都那么有钱了,怎么不分点给你的女人,看把她累成了什么样了?”
司徒墨黑着一张脸,他倒是想给啊,也得人家要才行。之前发现子明的一张黑卡不见了,他以为是给了安然,但是,那么久了也没见这个女人刷过那张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