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财看周国栋又有动手的意思,推开魔少爷上前挡在了老爷面前:“要动手先打死我!”
“你!”周国栋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早就想干掉老财这条老狗,可,他以前就不是老财的对手,刚才一过招发现依旧不是老财的对手。
一旁的周志成不明白父亲为何那么害怕司徒家的一个下人,但是他没冲动地站出来要收拾老财。
“大哥,有话好好说嘛!司徒大哥您也消消气,消消气!”周**在旁边开始做起了和事老。
司徒天佑看了一眼周**,想不到这个被周家扔出去的弃子还有回归周家的一天,看来周家如今的内乱也不小,不然周国栋不会来个兄弟情深的戏码收下这周家的弃子。
“父亲,财叔您都消消气!”司徒墨也上前劝了劝。
周家几人本来还以为司徒墨会给他们台阶下,不过,台阶还真给了,就是下不去了。
“父亲,若是小奶奶真的那么在乎自己是司徒家的人,您的要求她不会不同意的。只要她舍得下面子给孙媳妇道歉,这件事我也可以不计较的。”司徒墨口气平淡地说道,却是一字一句都放慢了速度。
动了安然还想全身而退,这种事情在他手里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噗嗤!
周婷被气得吐了一口血,趴在床上指着司徒天佑说道:“老……老爷子,好歹我们也做了夫妻那么多年,你怎能让我给小辈低头呢?”
“哼!你也知道那是小辈啊?”
“你去找麻烦的时候怎么不说呢?现在知道丢脸了啊?我还觉得更丢脸呢!”
“告诉你,安然给我们家生了三个重孙子孙女,她是我们司徒家的大功臣。你呢!这么多年除了偷偷给周家放水,你还做过什么对司徒家有利的事情。”司徒天佑一气之下指着周婷又骂了起来。
三个重孙子孙女!
周国栋眼睛一亮看向周婷和司徒云尚,他的消息只是两个,跟着安然那个好像很久没见出现了,怎么还冒出三个来了?
三胞胎吗,那得多稀罕啊!
当初花家生了个三胞胎可把花家老爷子给乐坏了,如今司徒家也来了个三胞胎,他们周家怎么就没这个福气呢?
周婷和司徒云尚显得都懵了,特别是司徒云尚,他一直以为了解安然,没想安然还有个孩子他都不知道。
司徒墨看到二叔眼底划过的落寞,嘴角微微勾了勾说道:“对啊,安然给我生的是三胞胎,小公主在国外一位老前辈身边养着。”
羡慕吧!
妒忌吧!
哼哼!
司徒天佑看到周国栋那一脸的妒忌,原本一肚子火的他高兴啊!
昂了昂头,他看向老财说道:“走,别跟这种没有三胞胎孙子孙女的傻子一般见识,走走走,回去了。”
老财看老爷子高兴起来,也跟着乐呵呵地说道:“小公主那么可爱,真是羡慕起老财我了。”
“哎……我们家的小公主不也是你的小公主啊,走走走,回去下棋去!”司徒天佑拍拍老财的肩膀,两老哥带着怒气而来,踩着乐呵出了病房的门。
爷爷啊,你骄傲了哦!
司徒墨心里想着,想着自家那位小公主,还有那个天才大儿子也是一脸满足的高兴。
三人离开之后,病房里一下安静下来。
过了不久便是听到周国栋气呼呼地指着小儿子说道:“回去让你媳妇去弄个试管三胞胎,花家有,司徒家有,我们家也要有!”
“好的,父亲!”周志成满脸郁闷地点了点头。
生孩子又不是做包子做馒头,即便是试管三胞胎的命中率也是非常低的,这下可是麻烦了。
周国栋骂完小儿子,抬头又看向司徒云尚命令道:“还有你,赶紧把那个肖冰冰给我娶了,你再不生个一儿半女,司徒家的东西都给那贱种全都抢走了。三胞胎啊,那贱女人怎么就这么能生啊!”
司徒云尚听到周国栋骂安然不觉地紧了紧拳头,好一会,他慢慢放松下来平静地说道:“舅舅,肖家还是算了,他们没什么底蕴,就是想借着司徒家和周家站稳脚步罢了。这种家族根本经不起风浪,一旦遇到事情会把压力全都压在我们两家身上。”
周国栋看向司徒云尚,这个外孙从来到京都之后整个人仿佛蜕变那般,看上去依旧是文质彬彬,手段却是非常到位,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掌控了司徒集团一大部分的权利。
如今听司徒云尚这么一说,他还真的考虑一下这个肖家有没有资格跟他们齐头并进了。
周婷原本一心只想儿子早些结婚,见大哥也在犹豫肖家的事情,反倒是觉得今天的事情的确是鲁莽了。
如今不仅把自己弄到进退两难的地步,恐怕儿子跟肖冰冰的事情也成不了了。
果然,不止是周国栋犹豫了,就连一直不吭声的周**也都劝了起来:“大哥,云尚说得没错,若是肖家的根基不够稳,到时候还得连累了我们周家。如今对我们周家虎视眈眈的敌人可不少,还真得三思啊!”
听到弟弟也没这么说,周国栋便是点了点头:“云尚考虑的不是没有道理,肖家如今风头正茂,恐怕四面的敌人也不少,看看他们有什么手段收拾那些人再说。”
“知道了舅舅!”司徒云尚知道说服周国栋比跟那女人对牛弹琴有用。
生母的事情他相信周家肯定参与了,等他查清楚一切,周家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而,现在他还得好好利用周家在京都的名气,把该做的事情先做了再说。
见这件事到一段落,周志成突然开了口:“父亲,你为何怕老财那条老狗?”
“你知道个屁,老财如今是老了,年轻时候有三个你爹我这样的实力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然你以为司徒家那些老奴换了又换,为何只有他在司徒家的地位却越来越高,因为人家那是真的有实力。”周国栋说得那是咬牙切齿,几十年过去了,那个人他还是打不过,就像一个哽噎在心口几十年,谁能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