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胖子表面上是老怪的徒弟,暗地里也是安星收的小徒弟。
胖子对医术方面倒是有很强大的天资,安星教的东西他基本都会了。这也是安星为什么带上他的原因,那地方她知道很危险,一般人带进去就是送死。
那天听哥哥说妈咪要去那个地方,当天她就开始为去阴山做准备,他们的小背包里全都是毒,还有解药。
“谢谢小师傅!”胖子做了个绅士的行礼,上前拉着她往前走向了不远处的车子。
等两个小不点离开之后,海边一个老头拿下了斗笠帽子,看着两个小家伙的背影,一脸阴沉地拍了拍脑袋:“不好,这两个小家伙这是要去冒险啊!”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在这里蹲守的梦天。
安星长得几乎跟子明一样,他一眼就认出了小家伙是司徒墨的小公主。另外就是那个胖子,之前他也见过。
哎……
看来这次他得去活动一下老胳膊老腿了。
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他把刚才的车牌号报给了手下,不多时一辆车子停靠在了边上,他上了车之后,车子很快消失在了海边。
……
哈欠,哈欠!
安然连连两个喷嚏打完,身上也跟着一阵哆嗦。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飞机转汽车,汽车转船,还是那种四处漏风的船。现在虽然是下午,船上的风还挺大。
原本可以不用坐船的,没想一天前到山里小镇的路塔荒被堵住了,一时半会还清理不了,他们只能选择坐船过来。
“喝点热水会好受点,把帽子带好了,水上风比较大,一会上岸就好了。”司徒墨打开暖水瓶递给安然,又给她扯了扯帽子,尽量用身子挡住这边的风口。
安然接过暖水瓶喝了两口热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那次受伤之后被夜修罗逼问,她被夜修罗泡在冰冷的水里三天三夜,从此落下了怕冷的毛病。即便是头疼症状好了,这怕冷的毛病也没太大的改观。
还因为这样的经历,她的子宫受寒严重,每次例假来的时候比之前就更加难受,甚是有过痛到昏迷的症状。
那一年半在岛上静养,从记忆里找了不少古方,可惜很多方子里的药根本找不到。听说一些药材生长在阴山和苗疆的山脉里面,这次来阴山,她也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这方面的药材。
“要不要吃点东西?”司徒墨关切地问道。
安然摇摇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司徒墨怕她着凉,把暖水杯放好之后,用手圈住将她揽入怀里,这样睡会暖和一点。
安然想要推开司徒墨,却发现被这船摇晃得有些浑身没力,算算日子这两天例假快要来了。
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一急就忘了这个破身体,早知道推迟几天过来就没那么狼狈了。
司徒墨发现安然的手很冷,握着她冰冷的手不断给他呼出热气让她稍微暖喝点。抬头,看向肖俊问道:“去问问老板还有多久能到?”
七七看了一眼窝在老板哥怀里的安然,发现安然的脸色十分不对劲,恐怕是染了风寒,想不到鬼医的身体那么差劲。
“七七,你带了药吧?”司徒墨发现安然终于睡了过去,却是昏睡的状态。
七七走到他们身边蹲下,伸手把了把安然的脉搏,大概能探出例假快要来的状态。只是,老板娘这身体也太虚了吧?
难道是当初生下三胞胎之后没把身体养好留下的后遗症?
不像啊?
这体质也太寒了,而且子宫还有受损的迹象。
“怎样,七七?”司徒墨焦急地问道。
“老板娘大姨妈快来看她了。”七七抬头说道。
大姨妈?
安然还有大姨妈吗?
司徒墨显然是以为七七嘴里的大姨妈是个人,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还有大姨妈?我好像没听子明提起过。”
噗嗤!
不仅七七笑了,肖俊也很不厚道的笑了。
看到肖俊都笑了出来,司徒墨脸上一红,大概猜到七七嘴里的‘大姨妈’是怎么回事了?
肖俊出去问了一下船老板,船老板说还有二十分钟这样就能靠岸了。
司徒墨知道了大概时间,拿出手机给楚慕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一堆楚慕要帮忙准备的东西。
那边的楚慕一脸苦水,他一个没有女人的单身狗去买卫生巾!
师兄真够抬举他的,怎么不叫他去买避yun套啊!
挂了电话楚慕那是脸色一个难看,可,他也不敢不去,只能用围巾蒙着脸,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完全装备好剩下一双眼睛才去超市买了一大包的卫生巾扔到车上。
师兄让他准备的其他东西镇上也都有卖,需要熬药可以镇上也有小药店,这里大多是苗药,还有一些山里的赤脚大夫,不用花多少钱,那种小痛小病就能治好。
这里离阴山不太远,也是阴山最近的镇子。山里人若是要买东西换东西也都来这个镇子,这个镇子很大,人也比较杂乱。
除了一些经商的来这里买一些特殊的药材,还有除了苗家之外的其他民族和部落的人。
镇长蔡沐楚慕也认识,他来的一天就去拜访了蔡沐镇长。
蔡沐说前段时间他爷爷刚托买了些药材,让他一起给带回山里,也省得他还得跑一趟了。
蔡沐还告诉他们最近山里不消停,经常有人说碰到打劫的,让他们千万不要露了财,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楚慕把蔡沐的话给记了下来,去附近县城买了一辆二手的七座越野车,这样方便走山路,而且不那么显眼。
把特殊东西买好之后,他开着车到河边等待师兄他们的船靠岸。
远远看到船老板,他拿出了一包十几块的烟抽了一支出来点上。等着船靠岸的时候,他上前热情地打了声招呼:“蔡四叔,好多年没见了,你还是那么硬朗啊!”
“是楚慕啊!”蔡四看清楚是楚慕之后热情地打了招呼。
楚慕帮着蔡四把船靠了岸,随后指了指船上的那几个人:“抽烟蔡四叔,这几个是我的朋友,来山里体验生活回去写论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