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白洁还坐在我家沙发上等着我,一见我回来了,立马便向我问道:“他家里是什么情况?”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情绪的说道:“不太清楚,我只是在外面看了看,住的是棚户房,家里应该还有个爷爷。”
白洁也低下头,半晌才说道:“他好可怜,我们能帮他什么呢?”
“什么都帮不了,只能给予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
白洁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对于那个小男孩他真正要的其实是幸福,也许他现在就是幸福的,所以我们也没这个必要去打搅别人的生活。就算给他钱,他应该也不会要的,所以只能暗中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
洗漱之后,我和白洁躺在床上,我和他说起了一些我的故事,告诉她我为什么那么可怜那个小男孩,是因为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
第二天因为是周末,我难得一次和白洁抱在一起睡了个懒觉,直到快到中午了白洁才将我强行叫醒过来。说她饿了,要我出去买菜做饭。
我有些迷糊的坐起身来,迷糊的看着她,又迷糊地伸手去又将她已经梳理好的头发给弄乱了。
她鼓起腮帮子一脸恶意的瞪着我,娇怒道:“王宇,你要死啊!”
“谁叫你把我叫醒的,我还在做梦呢。”我嘟嚷着抱怨道。
白洁瞟了一眼床上的枕头,突然一声大笑道:“我可受不了你抱着一个枕头暧昧。”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想象着刚才抱着枕头又是亲又是摸的画面,简直惨不忍睹,我还以为是抱着她呢,真他妈尴尬。
洗漱之后我们一起出了门,在巷子口我又碰见了童欣她爸,他在招呼我们:“哟!带女朋友逛街呀?”
我没理会他,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直接跑来我身边,一边打量着白洁,一边低声对我说道:“小子,我提醒你,你可别像你老爸那样,重蹈覆辙啊!”
我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怕白洁像我妈那样跑了吗,我当然没那么怂,回击道:“到我手中的菜,没有吃不了的。”
他冷笑着又说:“小子,你还真比你那怂包父亲有脾气,我很欣赏你,要是你早生十几年,我们可能还会成为好朋友。”
“滚蛋!”我瞪了他一眼,怒言道。
我不知道这人怎么就那么贱,比我还贱,为什么童欣没有遗传他,却觉得我的性格反倒和他有些相似。
把他打发走了后我和白洁先去附近的超市,大包小包买了一堆食材,两个人拎了满满两大袋。
回到家便开始动手做菜,他负责洗菜,我负责淘米。我们就这么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她笨拙的样子让我赶到了一种安宁,还有一种小温馨,看着她我的脸上就扬起了甜蜜的笑容。
“我们今天要不要去昨天那小男孩家里看看?”白洁忽然抬起头问我。
“嗯,好啊!待会儿做好饭,给他们打包一些去吧。”我点了点头说。
“嗯。”她点头应了一声,又拿起一袋买回来的速冻鸡腿,向我问道:“这个怎么洗?”
“你放这儿,待会儿我来,你帮我剥蒜吧,用刀子。”我将一把很小的水果刀递给她。
她当即便接过去蹲在地上开始一掰一掰的剥了起来,我时不时看她几眼,拴着围裙的她真像一个居家的小女人。
我喜欢像现在这样,让我感到很温暖,也不必去为那些患得患失而伤心难过,更不必去为商场中那些勾心斗角伤神。
突然听见刀子落在瓷砖上的声音,我本能的扭头一看,白洁左手食指正流着鲜血,但是她没有叫一声,只是有些害怕的盯着伤口。
我赶去捏住她的食指,不让血往外流,一边很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一开始我就有预感你会划到手指,就不该让你用刀剥蒜的。”
我说完直接将她食指上的伤口含在了嘴里,然后吸了两口血吐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白洁很奇怪的看着我,问道:“王宇,你干嘛呀?”
“帮你把污血吸出来,不然会感染的。”
她没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帮她将污血吸出来以后,我才对她说道:“你自己用手捏着,我出去买创可贴。”
“不用”,她扭头叫住我,指着她的手包说道:“我包包里有。”
我又去将她手包里的创可贴拿出来,贴在她食指的伤口上,便才向她问道:“行了,现在还疼吗?”
“不疼啊,没多大口子的,你那么着急干嘛?”她幽幽的看着我,目光中透露着感动。
“能不急吗,别说被刀割破皮,就算你磕磕碰碰一下我都心疼。”我很认真的说道。
“我才没那么脆弱,平时看你受伤了不也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我是男人能一样么,我皮糙肉厚的,你这细皮嫩肉比不了。”
“男人女人都一样,这小伤算不了什么,我不太喜欢矫情。”
她这句话说得太对了,她的确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从最开始接触她的时候我就知道的,所以刚才那一下她连本能的喊叫声都没有。
我又继续做饭,但没要她做了,只让她在旁边乖乖的看着我。
她有些不满的看着我,好似在抱怨我不让她做似的,突然开口说道:“王宇,你说我是不是太没用啊!长这么大就会基本的生活常识。”
我回头看着她,她身子靠在门框上,一阵从窗外吹进来的风轻抚着她的秀发,一时间我看得有些发呆。
她又走到了我面前,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我问你话呢?是不是觉得我挺没用的。”
“没有啊!不会做饭这很正常,我也不太会,再说人哪有十全十美的,你已经很完美了,要是又会做饭,那我得多自卑呀!”
白洁银铃般笑了下,说道:“你就知道讲好听的话。”
“好听的话也要对着好看的人讲。”我正眼打量着她今天的穿着,是一套很居家的连衣裙,裙摆刚好道膝盖,将凹凸有致的身材毕显。
“你到底对多少好看的女人讲过好听的话?”我觉得女人好像都爱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虽然是个无聊的问题,但它的程度不亚于:女朋友和亲妈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
我很灵活的化解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的回道:“你是最后一个。”
她又伸出那小粉拳在我肩膀上打了两下,我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就本能的将她一把搂进了怀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她的红唇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