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有个姐妹问我。
出轨是不是很爽,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为爱鼓掌肯定刺激的要命吧?
在所有人的眼里,我都是和陈昊这段婚姻的背叛者。
可没人知道,我走上这条路,都是由陈昊一手造成的。
我和陈昊是在大学里自谈的,一毕业我们就迅速领证办完了婚礼。
他医学专业,是整个系里拔尖的学生,毕业后就保送进了人民医院做了医生,而我通过家里关系进了一所大学做老师。
事业稳定,收入也不低,又有车有房,我们几乎是我身边朋友圈子里的模范夫妻。
直到去年年底,一个资助女大学生的决定,把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婚姻撕扯的满目疮痍。
去年十二月,陈昊医院出了一件医疗事故,家属把所有责任推给医院,无奈之下,陈昊和我商量资助事故家属的孩子到毕业。
当时正逢他考察晋升主治医生的关头,这事情如果不妥善处理好,他的晋升就泡汤了。
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说的资助人,居然是一个十九岁的花季少女。
在我答应之后,他没两天就把人领回了家。
还记得我第一次发现他出轨,就是那天晚上。
女人都是敏感的,当初陈昊家没钱,我跟我爸妈借钱买了这个婚房图的不就是可以过二人世界,增进夫妻感情。
现在他突然领个女人回来,虽说是资助,却也始终让我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小时,忽然床头手机震动了一下,紧跟着没多久,陈昊突然从旁边爬了起来。
我以为他是起床上厕所,没有问他,直到十几分钟,我隐约间可以听到隔壁房间嘻嘻索索的动静。
我寻着声音走到门口,男人压低的声音传入耳朵,我整个脑袋像炸了一样,一片空白。
“小东西,这才一晚上你就忍不住了。”
“人家只是心疼你嘛,天天面对着一个黄脸婆,憋坏了怎么办呀。”
“是,你最会心疼人了,那现在让我好好疼疼你。”
......
我是做老师的,为人师表,我当然不可能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我一直觉得我和陈昊的感情不需要我去做那些去维持什么,可我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黄脸婆这个词,也会用到我的身上。
自打出了医院那趟事故,陈昊已经两个月都没碰过了我,我也一直只当是他工作压力大,原来他不是对性没有兴趣,只是对我没了**......
那个女学生的声音夹杂着陈昊的喘息一下一下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刺,每一下都深深扎在我的心里。
我很想进去推开纵情缠绵的两个人,大声朝他们质问谩骂。
可我没有勇气。
我从来没有哪个时候这样真切的感受到我的懦弱。
我怕我冲出去,不顾一切撕开这一层纸后,等待着我的会是婚姻的崩塌,家庭的四分五裂。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嘲笑我是婚姻的失败者,连老公的心都抓不住,我又该怎么面对为我结婚花光了所有积蓄的爸妈。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一脸,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更讽刺的是,以前跟我都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他跟那个女的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哭到泪腺都麻木了,一直到外面天都快亮了,陈昊才从那个房间回来,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我还没有睡,呼吸有浓浓的鼻音,也没有发现我的枕头已经被眼泪全部沾湿了。
因为我的软弱,老公越来越变本加厉,几乎每夜,他都会爬起来去隔壁房间。
每天晚上,睡在房间里的我,都能够清楚听到,深夜里客厅沙发上,男人的喘息,女人的低吟。
我拼命催眠自己熬过这两个月等那个女的去了大学搬去宿舍就好了,陈昊的心就会回来了。
平日里我都尽量早出晚归,晚饭也在外解决,避免跟那个女人的见面。
我怕一碰头,我所有的情绪都会控制不住,甚至可能会拿着刀子歇斯底里叫她滚出我的家。
我们的婚房,似乎成了我最后一块遮羞布,至少他们偷情也只敢在是后半夜,在家里的小房间。
直到一个月后,那天学校校庆,我喝了不少酒,十点多才到家。
一进家门,我就看到了我房间半开的房门,床上是一对激情忘我的两人,她身上还穿着陈昊花了半个月工资给我买的睡裙,我彻底崩溃了!
酒精的催动,我没了半点理智,扔了手里的包,冲上去就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撕碎她身上的衣裙。
“你给我滚出去,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你们还要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还穿人家衣服在人家房间做这种事,你没有爸妈教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陈昊一把抓住了我,禁锢住我双手,叫她先回房间。
她不仅没有偷情被发现的心虚和内疚,还朝我露出一脸无辜的模样,“我是没大人教啊,我爸不是死在手术台上了吗?陈医生现在负担了我爸的责任,我无以为报,只能用这种方式报答他呀。”
我真的很想冲上去抓烂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可男女力气的悬殊,我只能被陈昊按的死死的。
陈昊让她别说了先回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像个胜利者一样,慢条斯理的回房间。
我把所有的怒气全发泄在陈昊身上,朝着他又打又抓,歇斯底里的嘶吼,“你是人吗?这些年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就是这样对我吗?这种时候你还帮着那个女人?”
这种时候,陈昊都想着他的名节,为了不让我抓花他的脸,影响他去单位,一把把我的头和手按在床上。
那一块对着的正好是他们刚刚躺过的地方,床单上的水迹,让我顿时反胃,一阵干呕,陈昊才放开我。
我冲进卫生间,吐了半个多小时。
陈昊一步不离紧跟着我,不知道是怕我做傻事,还是怕我再出去伤害他的小情人。
吐完我冲了个冷水澡,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回房间换完床单,把他们睡过的床单剪了个粉碎扔在客厅,重重甩上了房门。
洗完澡出来后我就没有看到陈昊,应该是在小房间。
我感觉挺讽刺的,都这个时候了,他们可能又在房间里**,而我居然还一个人躺在房里权衡利弊。
直到我想累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陈昊突然从隔壁回来了。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躺下就睡,可没想到的是,他刚躺下,突然就翻身朝我凑了过来,滚烫的手突然抚上我的腰间,嘴巴贴着我耳边吹气,“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