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的动作倒是很快,这就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秦墨站在门口,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自责,到底是以为他才把艾伦卷到了这件事情里面的。
“进来呀。”艾伦见他站在门口不动,便笑着招呼他进来。
秦墨有些愧疚的说道:“真是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顾夕年纪那么小,如果这次的事情不能解决,也学她以后的人生都会背负着这件事活下去,我有一个女儿,如果是我的女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一定希望有人可以站出来帮她。和你没关系,我自己做的选择。”
艾伦十分坦荡的说出了这些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么。
“况且,我只是丢掉了一份工作就把坏人送进了监狱,有何不可?工作没有了还可以再找,但是人生被毁了可就没有办法重新再来了不是?”艾伦看起来很是坦然的在和秦墨说这些话。
秦墨和他认识多年,相信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所想,也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做这件事情,他一直都是一个善良,正直温暖的人,否则当时也不会冒着危险帮顾夕做手术。
“你太太呢?”秦墨问他。
“她去帮我的女儿办理休学手续了。”
“接下里什么打算?”秦墨走过去一边帮他整理一边问道。
“什么打算啊,说起来这件事我还要感谢你们,我早想去意大利生活了,但是因为各种牵绊,我一直无法做出决定,这次正好是个机会,我和我太太打算搬到意大利住,我的女儿也会去那里读书,挺好的,她年纪轻轻就可以走遍世界了,我小的时候哪儿有这么好的待遇。”
艾伦冲着秦墨眨眨眼睛,秦墨也笑了,这人还真是潇洒,在这一点儿上,他觉得他恐怕是永远都赶不上艾伦。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秦墨问道。
“既然你开口了我就不隐瞒了,我啊,希望你能帮我女儿在意大利找个好点儿的学校读书。”艾伦耸耸肩。
秦墨忍不住笑了:“还有么?”
“还有......你别说,还真有一件!”
“什么?你说,我这就让人去办。”
“这件事只能你自己去办,别人可帮不了你。”艾伦有点儿神秘的说。
“到底什么事情?”
“那就是......你小子抓紧时间把林小姐娶回家,我可等着收你的结婚请柬呢!这都多少年了!”艾伦揶揄秦墨。、
秦墨不说话,只是抿着嘴笑在,这件事情他又何尝不想快些做到,但是哪儿有那么容易。
“你就少拿你生意场上的那些手段去对待林小姐,任何人的交往都是需要真心的,你得让她感受到你的心意,这样才能算是成功。”艾伦还充当起了秦墨的恋爱导师。
两个人说了不少的话,这次艾伦走了,以后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秦墨走出艾伦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有些伤感的回头看了看艾伦德这栋小房子。
林染安排大家一起吃饭,不过薇薇安谢绝了,她认为自己只是做了她的本职工作,不需要这样的感谢,并且和顾夕拥抱了一下说:“祝你以后的生活幸福,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以后一辈子都不要再有机会找我。”
说到吃饭,宋熠这会儿也在忙着吃饭,他中了许青山的圈套,三句两句的就被许青山带回了许家吃饭。
为了迎接宋熠,董秀芝可没少下功夫,当然,除了在菜色上下功夫,最重要的是让许嘉怡下功夫。
这不,许嘉怡去做美容回来了,容光焕发地站在董秀芝的面前,身上穿着是最新一款的香奈儿套装。
这样的场合穿香奈儿再合适不过了,显得整个人端庄大气气质好。
“妈,我们不是说好把目标定在祁越身上么?这个宋熠算什么?和祁越比起来差远了。”许嘉怡虽然按照董秀芝说的去做了,但是心里的疑问和抱怨可不少。
她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林染那个女人带着一个爸爸都不知道是谁的拖油瓶都能混到祁越的身边去做个秘书,她这样没结婚的千金大小姐就得退而求其次选择宋熠这样的人。
“我的好女儿,眼下不是你挑这些的时候,这位宋公子可是条件也差不到哪儿去,祖上积累下来的产业,他可已经是富三代了,自己又这么有能力,不像大部分的富二代,都是草包;而且,最近你爸的生意,要不是他的帮忙,哪儿能进行的这么顺利啊。”董秀芝在自己的女儿耳边吹耳旁风。
她这个女儿别的不说,心气儿是实在高,她也知道能嫁给祁越当然是好,可是眼下连祁越人都见不到,就不要提接近他了;个别更何况现在正好抓住宋熠离得近,能够下手,过上一段时间,林染回来了,就更难下手了。
“你可不能怠慢了,今天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以后就是宋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了,那林染算什么,顶多算是祁越身边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罢了。我们女人,最好啊还是名正言顺,像她那样的,走出去也是被人看不起。”说起林染,董秀芝就恨不得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才好。
“算了,我眼下也只能委曲求全了。”许嘉怡有些不太情愿的说。
她眼里,只有祁越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自己,当然,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
许青山的的车子已经到了许家大门口,已经有管家在迎接了。
“来了,来了,我的乖女儿,快,笑得甜美一些。”董秀芝不住的提醒许嘉怡。
“来,小宋总,欢迎来到寒舍。”许青山在前面走着带路,不停的和宋熠说话。
宋熠笑得礼貌,跟在后面也是颇为头疼,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许青山说可以带他来看看,林染小时候生活过的房间,他也就心动了,他确实很想看一看,毕竟林染平时很少说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