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此时场中最惊讶的还是还是日向宁次,直到日向日足说完,宁次还有些发懵。
他这次之所以再次来到日向一族,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复仇。
至于另外一个,则是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日向宁次想带走几名分家的成员。
再怎么说,从小是在日向一族中长,大自然对日向一族有着特殊的情感。
如今,木叶被攻破,作为第一大族的日向自然首当其冲。
名次或许对增加的人心中有些怨恨,答案对于分家心中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想要带走一些人。
至于最后能带走几个人,日向宁次也不确定。
确切的说,应该是有几个人想跟他走!
但是如今,他一下子成为了日向家族的新任族长,这怎么不让日向宁次感到错愕以及震惊。
房檐上。
右斗听到下方日向日足所说的话,嘴角微微一翘。
在跟木叶大战的时候,右斗便察觉到了了日向一族参战的人员极少。
那个时候。
右斗已经隐约的有些猜到到日向日足心中的想法。
不得不说,能够当上一族之长的人,的确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魄力!
在大战的过程中消极怠工的人,某种程度上意味着背叛。
日向日足这个人在还不清楚千手柱间能否取得胜利的情况下,便直接将赌注压到了他们这一边,可以说是极具有魄力。
因为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无论是输赢,日向日足都得死。
木叶若是赢了,这次战争中消极怠工的日向日足,必须为此负责。
而若是雾隐赢了,木叶第一大家族宗族的族长,日向日足本身便刻满了木叶的痕迹,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死。
而在这种极为不利的情况下,日向日足竟然依旧精准的把握住了主动权。
这个主动权便是日向宁次!
作为七刀众之一,更是右斗明面上的弟子,日向宁次在雾隐村中拥有着特殊以及尴尬的地位。
宁次若是想要改变处在雾隐村中,那种尴尬的处境的话,那么日向一族绝对是宁次不可缺少的助力!
“家族比忍村更为重要吗?”
房檐上,右斗脸色平静的注视着下方,自言自语的开口道。
院中。
“没错,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日向一族的家主。”
日向日足抬着头看向宁次,语气虚弱而认真的继续开口道。
说到这里。
日向日足转过头,看向后方脸上充斥着复杂神色的众日向忍者,对着他们发出一声冷哼。
来自于原本家主么威势,让在场所有日向一族的忍者身体同时一震。
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以及其他想法的日向忍者,同时看向宁次开口道:
“见过家主。”
“见过家主。”
“见过家主。”
“…………”
看到这一幕以及听到耳旁传的声音,日向宁次微微的有些局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日向宁次虽然看起来一向成熟,但终究是没有见过多少的风浪。
此时,在日向向宁次心中,他宁愿去面对一群日向一族的敌人,也不想面对这样的一幕。
日向日足自然看出了宁次的些许茫然尴尬,不过他倒没有笑话。
别说是宁次,就算是再成熟的人,一下子面对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有些不知所措。
日向一族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拥有着三大瞳术之一的白眼以及最为古老的家族。传承。
日向一族哪怕是放在忍界,也算是塔顶的那一撮。
一下子成为这种家族的家主,日向宁次某方面而言,算是一步迈入了整个忍界的顶层。
“麻烦二位了。”
日向日足惨白的脸色,看向站在众忍者最前方的两名长老,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这两名日向一族的老者,同样也是宗家的人。
这两位长老,听到日向日足所说的话,同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两名老者越过日向日足,走到不远处在您的宁次身前,在宁次目光谨慎的注视下,分别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和一张卷轴。
“这把钥匙,是我们日向一族的密库的钥匙,那是我们家族的底蕴。”
站在左侧的那名长老,将手中造型有些奇特的钥匙,交到了日向宁次的手中。
而站在右侧的那名长老,目光中带着宁前所未有的凝重,看向日向宁次。
“这个卷轴,是宗家的根本,也会成为你的根本。”
右侧的那名长老声音沙哑而凝重,将手中的卷轴也同样交到了宁次的另一只手中。
如果说。
日向日足将家主的位置交到宁次的手中,是名义上的交接的话。
那么这两名长老将钥匙和卷轴交到宁次的手中,则代表权利的交接!
只有这两者同时交接,日向宁次才算是真正的日向一族的家主!
日向宁次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拿着卷轴,心中有许多话要说,但话到嘴边,看到面前两名苍老的长老,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听到日向宁次的话,两名长老微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同时供着手,对着日向宁次微微一鞠躬:“家主。”
说完。
在日向宁次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两名长老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苦无,猛地插入自己的心脏中。
噗!
噗!
两股鲜血溅出,鲜红如霞,犹如落幕太阳。
宁次脸上带着发愣的神色,瞳孔猛的收缩。
“为什么?”
宁次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向两名已经躺在地上的长老。
那名给宁次卷轴的长老,语气极为虚弱但目光有神的看向宁次,或者说是宁次手中的那只个卷轴:
“日向只能有一个宗家!”
只能有一个宗家吗?
日向宁次看着渐渐失去生息的两名长老,嘴中一边囔囔自语,一边猛地抬起头看,看向不远处的日向日足。
“这个卷轴里面记载的是什么?”
日向宁次举起手中的卷轴,死死的看向日向日足。
刚才的这一幕,自然全部落入了在场所有日向一族众忍者的眼中。
一些聪明的日向忍者,目光紧紧的盯着宁次手中的那张卷轴,双目中闪烁着莫名的神彩。
院子内更是时不时的响起,吞口水的声音。
“你不应该问的,卷轴上的内容你回去自己看最好。”
日向日足苦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正常而言,家主的交接也像是现秘密进行,然后再正式的举行。
但眼前这一幕,显然不属于正常的情况。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此刻的处境,已经不准许日向日足按部就班的进行。
因此,才会出现了眼前这么大的隐患。
不过既然说是隐患,那自然也代表着在控制之内。
就算分家的人猜到了卷轴上的东西又如何?
宁次现在可不仅仅只是新任家主,更是初代水影右斗的弟子。
仅仅这一个身份,就足以让所有分家的人不敢有丝毫的越界举动。
若不是因为如此的话,在两名宗家的长老自尽,他这名原家主受了重伤的状态下,分家的人早就暴动了。
宁次依旧盯着日向日足:“我要你现在告诉我!”
面对宁次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态。
日向日足叹了一口气:“那是笼中鸟的封印。”
此话一出!
整个院子中猛地安静下来,似乎只能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
无数道炽热的目光望向宁次,确切的说是宁次手中的那副卷轴。
宁次拿着卷轴的时候更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子,原先分家的成员,宁次比任何人都明白这张卷轴的吸引力。
宁次现在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群饿狼盯上了一般,浑身发寒。
站在日向日足身旁雏田和花火。
看到以前对他们恭敬的分家成员,此刻宛如饥饿的饿狼一般,浑身微微有些发抖。
“这些人怎么了?”
花火语气中有些疑惑和畏惧,身体缩了缩。
雏田虽然也同样有些害怕,但并没有开口,她比花火年长一些,自然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日向日足颤颤的伸出手,微微的攥紧花火和雏田两人的手掌,让两女安心。
当日向日足开口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会出现眼前的情况。
日向日足微微撇过头,扫视了一眼一个个如同饿狼,目光中闪烁着炽热的分家成员,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自己的性命与笼中鸟作为选择的话。
正常人都会选择自己的性命!
正如眼前的这一幕,无论分家的人如何想要得到笼中鸟的卷轴,但依旧没有人敢对宁次出手。
甚至目光中都带着谨慎的神色,来防备着有其他人对宁次出手。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若是宁次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以那一位的脾气,他们整个日向一族的所有人都得死。
就在这个时候!
“嘶啦”一声!
犹如破布撕裂的声音,在院子中响起。
日向日足愣愣地转过头看向日向宁次,嘴唇微微有些哆嗦,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在场所有日,向一族的分家成员脸上吃着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一个个同样惊愕以及不可置信的看向宁次。
只见!
日向宁次手中那张记载「笼中鸟」的封印卷轴,在宁次查克拉的控制下,直接化成了粉碎。
无数细小的卷轴碎片散落在空中,然后缓缓的掉落在地上。
无论是日向日足,还是在场所有的分家成员,目光也跟随着飘舞在空中的卷轴碎片,缓缓地下移。
整个院子之中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房檐上。
右斗同样也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右斗大人,下面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安静。”
兰丸眨着红色的眼睛,脸上带着些许的疑惑神色,看向旁边的右斗。
听到兰丸的询问。
右斗缓缓的收回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感叹:“宁次做了一件连我都有些佩服的事情。”
“连右斗大人都佩服吗?”
“宁次哥哥好厉害!”
兰丸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下方的宁次,语气中带着惊讶的神色。
右斗听到兰丸所说的话,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作为外族之人,自然不会真正的明白「笼中鸟」所代表着的意义。
更何况,日向宁次此刻乃是宗家的族长,连看都没有看,便直接破坏掉「笼中鸟」的卷轴。
了不起!
这是右斗此刻对日向宁次真正的评价。
下方院中。
伴随着最后一片「笼中鸟」卷轴碎片的落地。
“从今天开始,日向一族没有宗家也没有分家。”
日向宁次看向前方的日向一族的忍者,平淡的语气在所有人的耳旁响起。
“咳……咳……”
日向日足只感觉自己胸口有一口血想要喷出来,本就有些虚弱的日向日足,脸色越发的萎靡的起来。
这一刻,日向日足突然不确定自己将日向一族交到宁次的手中,到底是对还是错?
“参见家主!”
“参见家主!”
“参见家主!”
整个空气在沉浸了一段时间后,紧接着便爆发出狂热般的欢呼声。
嗯所有日向一族分家的成员全部半跪在地上,目光中带着狂热和尊敬,看向日向宁次,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大吼。
如果说之前,所有日向一族分家的成员喊宁次为家主,只是因为日向日足的命令的话。
那么现在,所有的分家成员则是真正的拥护日向宁次,为日向一族的家主。
“这……不破不立吗?”
“还真是跟日差一样,这种擅自胡来的性格,还真是让别人没有办法的。”
日想日足听到耳旁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脸上带着苦笑,轻声的喃喃自语道。
“既然我是家主,那就做我认为是对的事情。”
日向宁次走到日向日足的身前,声音平定而坚定的开口。
日向日足苦笑的一声,看了一眼后方破碎的卷轴碎片,这个时候就算他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原本还在想,我死了之后,雏田跟花火以后该如何自处。”
“现在的话,突然没有那么担心了。”
日向日足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该苦笑,语气中带着几分颓废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