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压低声音对白清欢说:“最近这一年,陆陆续续丢了的女子不下几十个,都是些未及笄的,最小的才十岁,天杀的人贩子。那些女子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对了,你长得这般好看,可一定要让你夫君护好你,别出了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竖着耳朵听她们交谈的韩若飞听到‘夫君’二字,顿时耳尖窜了一抹红。
“是,多谢您提醒。”见白清欢竟然没有解释,韩若风的耳朵更红了,刚想再听,却是感觉到耳边一阵湿润的暖风,直痒到他心里。
“怎么还偷听起来,听到人家说你是我夫君,是否心中欢喜?”白清欢特意咬重了‘夫君’二字,成功看着眼前人的脖子都烧了起来。
韩若风转了身就回客栈了,这丫头真是太磨人了,想到刚刚耳边软糯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
还留在原地的白清欢脸上挂着一抹得逞的笑,然后笑容倏尔收敛,回过头看着跪坐在地上抱着绣花鞋痛哭的妇人,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泠冽,眼尾一抹红,想到韩若风说的那个被抬进木府的麻袋。
她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好的联想。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磕的满头是血的妇人,转身回了客栈。
她没有发现在人群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进了客栈,一阵风吹过,在看人群,那仿佛毒蛇吐信子一般的眼神好似从未出现。
...
“啐,妈的,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了,差点害得老子掉了脑袋。”
幽暗的地牢里,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一个女子被一个男人揪住头发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男人的脸露了出来,一道刀疤贯穿了他整张脸,竟是被人这样砍了还没死,也算是命硬。
充满戾气的脸上带着残忍,眼睛猩红一片。
“既然用不了了,就杀了,记得处理干净。”旁边站着一个老嬷嬷,面无表情,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任务只是干好份内的事。
刀疤脸看着女人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的雪白的一片,狠戾的眼神染上了一丝**,伸手狠狠的抓了一把,老嬷嬷倒三角的一双眼睛已经有些浑浊了,漠然的看着男人的动作,转身出了地牢。
听着身后男人的邪笑、怒吼声,女人挣扎绝望的叫喊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这种场景她早已司空见惯,完全引不起她内心一丁点的波澜。
而就在这时,她眼前出现了两个人影,仿佛突然出现,刚才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睛倏尔挣大,那干瘪的嘴想要呼喊,下一秒就听到自己的脖子发出了咔嚓的响声,耳边女人的尖叫突然消失,那双倒三角的眼睛就这么睁着,却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那边地牢里的刀疤脸将女子的头按在石桌上,不停的动作着,脸上还挂着无耻的淫笑,嘴里还骂着污言秽语。
下一瞬间一道血线高高扬起,他缓缓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分离开来,下一瞬是钻心的痛,他想要嚎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一根黑色的绸子紧紧的缠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要勒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