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双方之间有任何一方失去了耐心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会动上真格。
看这家伙的样子,是不打算再去追踪楚风几人了。
显然,它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梁宇身上,也就不着急速战速决。
对此,梁宇也是缓缓松了口气,自己留下的目的之一总算是起到了。
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有条不紊。
既然这家伙一时间不打算动真格,那他也不介意将其当作磨刀石。
要知道,自己可是很长时间未曾遇到如此对手了,实在是让他太过兴奋。
也好试试自己这分神中期巅峰的修为到底如何,同时也将自己的那些术法剑招什么的拿出来好好磨砺一番。
手中鸣渊仿佛同梁宇融为了一体,一些普普通通的剑招在梁宇手中如臂指使,丝毫没有什么阻塞之感。
行云流水之下,梁宇对剑道与剑术的领悟都渐渐有了一层更深的理解。
据说这个世界上有那种纯粹的剑修,孕育有一把或者数把本命飞剑。
一口飞剑吐出,真真正正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纵你有术法千千万,吾自一剑破之。
如霸王当世,可一力降十会,梁宇对于这样真真正正地剑仙风流,还是十分向往的。
如果有机会,他还真想成为一位剑修,都不用如他先前一般抖搂什么高明的剑术。
剑修所在之处,挥手抬袖之间,就是顶好的剑仙风流。
梁宇并没有一直同那家伙近身缠斗。
一计不行,便再生一计。
这不,他直接同这大家伙拉开了距离。
一柄飞剑袭杀敌寇,一时间,那飞剑有如脱缰的马,出圈的猪,横冲直撞。
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处处透着玄机。
总而言之,此刻梁宇心思只要微动,就能更改这飞剑的飞行轨迹。
那蟒蛟一开始还想要躲闪,可是最终却发现这个人类修士使的这套御剑术实在是无理至极。
倒不是说他这御剑术有多么高明,而是毫无章法,它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手忙脚乱。
在他看来,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创出了这么一套疯狗剑法,见人就咬。
先前那灵器飞剑未能在它身上留下任何一点伤痕。
可如今这俨然变成了法宝,饶是以它的皮糙肉厚,还是难免挂彩。
这不?梁宇刚祭出这御剑术没一会儿,这家伙身上就多出了道道伤痕。
不过都是那种没什么伤害的伤痕。
用世俗医生的话来说,那就是如果你再晚来医院几分钟的话,伤口都快愈合了。
没错,就是愈合,还不是什么止血。
这让蟒蛟有些愤怒,在他看来,梁宇就是它的食物,它之所以没有着急动手,不过是因为想要找个乐子而已。
可是没想到现如今,他眼中的这只小老鼠,没有束手就擒不说,居然还弄坏了它心爱的鳞甲。
这种被猎物戏耍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随即也不再存有什么玩闹的心思。
此刻,他心中所想,不过是将梁宇吞入腹中泄愤。
巨大的蛇身朝梁宇撞来,梁宇灵巧躲开,鸣渊继续神出鬼没,在这蟒蛟身上留下越来越多的伤痕。
不过只是看着吓人了些,貌似也没有什么实质性地伤害。
梁宇对此也不气馁,要知道,这家伙可是实实在在的半步人神,要是这么点小伎俩就能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的话,他们先前也不用被逼得狼狈逃窜了。
至于如他先前的战斗一样,就靠着那么一点一点的伤势,慢慢累积起来,最终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今却是不可能了。
那家伙见自己如此貌似对这人类修士没有什么作用,随即立马变招。
大口一张,喷出一大堆墨绿色的毒液。
梁宇灵巧避开,一时间倒是不敢再近身。
没办法,且看周围那些壮若参天的巨木,在这毒液面前,却是顷刻间就被腐蚀殆尽。
梁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禁暗自咋舌,忍不住抱怨一句你好毒。
这蟒蛟的手段貌似不仅如此,只见那家伙又是一吐,随即周遭以那蟒蛟为中心,方圆好一片范围之内,都遍布这个家伙的毒液。
梁宇随即一闪身,同这家伙拉开了距离。
而鸣渊在触碰到了那毒液之后,起初还没有什么,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梁宇对其掌控竟是有了些许摇晃。
这样的变动,让梁宇心头一惊,不敢停留,直接将鸣渊招回。
轻抖剑身,将附着其上的毒液抖去。
感觉着自己同它的联系又重新清晰起来,梁宇也是缓缓松了口气。
这么看来,这家伙的毒液对法宝的破坏貌似也只不过是暂时的,而且其上必须附着有它的毒液才能奏效。
不过如此一来的话,梁宇也不再方便使用这御剑术了。
没办法,有可能自己一个不小心,连剑都会被夺了去。
那么如此一来,好像就只能使用那一招了。
随即握剑在手,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如神兵天降。
只见梁宇手一挥,倏忽之间,一道剑光自人间而起,拖曳这无尽光彩,似要直上星河,同星辰比肩。
这变化让那蟒蛟也是微微愣了愣,看其声势,貌似是个杀招。
一时间也是不敢轻举妄动,随时准备着手应对这杀招。
虽说这人类修士只不过是分神中期的修为,可是既是他的杀招,威力自然不低。
若是由着他挥砍的话,那就不是在自己的鳞甲之上留下些细微伤痕这么简单了。
……
可是等了许久却也没见那飞剑身影。
蟒蛟随即愣了愣,然后嗤笑道:“小子,你莫不是知道自己无路可走,随即表演个节目让我开心,然后就此放过你。”
不待梁宇出声,这蟒蛟继续道:“别想了,没得商量,今日你是一定要成为我腹中餐的,不过嘛,你若是还有什么节目的话,不妨一并表演上,说不定我这一高兴了,还能赐你个好死。”
梁宇听完这话,也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你废话可真多,这还没睡呢,就开始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