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宇众人加入战局之后,便是一股势如破竹的气象。
不多时,除了这个刀疤脸之外,其他的所有人便全部都是被制服了。
他们一时之间,都是丧失了战力。只不过嘛,如梁宇所说,并没有闹出人命。
商队之中的众人,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刻,看着周围的这些变故,他们不禁也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远处,典恪和那家伙斗得你来我往。
梁宇看了片刻,出声提醒道:“别玩了,先制服他,我有话要问。”
“明白!”典恪笑着说道,而后攻势顷刻间变得凌厉起来。
这刀疤脸一下子就感觉到压力骤增。
先前只感觉这家伙虽是化神后期,也着实是难缠,但却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可是没有想到,先前交手,他居然留力颇多。
如今认真起来,自己难免节节败退。
最主要的是,这家伙的体魄,实在是太过凶悍了些。
没一次撞击,就如同一辆高速行驶的大卡车朝他撞来。
那种冲击感,让他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下子,也只不过是苦苦支撑罢了。
双方修为毕竟有着差距,不多时,那刀疤脸就败在了典恪手中。
此刻,身上被典恪施展了一道禁制,行动无碍,但却没办法调动修为。
典恪就如同拎小鸡崽子一般,将那刀疤脸拎了回来。
任他如何挣扎,也只不过是徒劳。
此刻,那群流沙盗匪被梁宇众人制服,而后单独聚集在了一处。
梁宇来到跟前,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些家伙。
先前只听别人说这流沙盗匪多么多么凶残,可是今日一见,多少是有些名不副实。
还以为是什么绿林好汉之辈,未曾想却是一伙剪径蟊贼,所作所为,也只不过是些欺软怕硬,偷鸡摸狗的勾当。
那些家伙之中,有些是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低垂着脑袋,压根就不敢同梁宇众人有什么目光上的交集。
就算偶尔目光碰撞在一起,也会立马低垂脑袋。
而有些则是一脸的桀骜不驯,一副欠揍的嘴脸俨然是在说你们也就是仗着人多。
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你爷爷。
梁宇对此,也是浑然不在意。
看了看那刀疤脸,询问道:“你们真是流沙匪盗?”
那刀疤脸环顾四周,看来,这年轻人应该就是这伙人的领头了。
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修为也不过是化神初期。
可是那化神后期的壮汉却是毕恭毕敬的站在他一旁,并不似作伪。
那么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这年轻人的身份极为尊贵,要么就是他的实力并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对于梁宇的问话,这刀疤脸并没有言语,而是恶狠狠道:“你们这群东方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梁宇笑道:“小爷乐意,你能把我怎么着。”
刀疤脸被这言语怼的愣愣无言。虽心有怒气,但却是无处发泄,无奈,只能认栽。
梁宇见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玩,随即继续道:“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要怪呀,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偏偏招惹到了我们。”
那刀疤脸对此,也是无话可说,他们平日里,都是挑那种软柿子下手的,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本来都谋划了许久,其实从这支商队进入尚未进入撒哈拉之中,他们便已然是打起了主意。
从那城池之中眼线传来的消息,以及他们今日的跟踪观察来看,这个商队怎么说都该是瓮中之鳖,板上鱼肉才对。
可是没想到,他们在这撒哈拉之中横行这么久,这一次,居然看走眼了。
小小的一个商队,原本不显眼的一群少年郎,居然都是正二八经的化神修士。
那刀疤脸扭头朝一旁吐了口涂抹,狠狠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梁宇一脸无奈道:“既然能够好好活着,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求死呢?”
那刀疤脸一听梁宇这话,也是一愣,不确定道:“你不杀我?”
“我这也没有说过要杀谁呀。”梁宇笑了笑,自顾道。
一旁,商队之中的一部分人听闻梁宇并不打算手刃这些人,一时间慌忙道:“这些家伙作恶多端,可不能放了他们,要不然的话,指不定又会有什么人惨遭毒手。”
“阁下若是于心不忍的话,我们愿意代劳。”说着便是一脸期冀地往向梁宇,如同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
梁宇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有时候,他觉得这商队之中的有些人多少是有些不识好歹了,能够捡得一条性命就应该好好珍惜。
见梁宇没有言语,其中一人义愤填膺道:“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是想要助纣为虐吗?”
梁宇转头看了看这出声之人,缓缓道:“你在教我做事儿啊?”
“你这后生,怎么说话呢,不就是空有些修为而已吗?”那人愤愤而言。
其言语,就仿佛梁宇做出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而关乎梁宇众人先前救过他们一事,似乎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又或者是觉得同行一场,这些事情本就理所应当,又何须去谈什么感恩之言。
众人闻言,也都是转头看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匹夫。
典恪看着那家伙,摩拳擦掌,一时间,只听到浑身骨骼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声音让人听了去,只觉得头皮发麻。
那人见此,也是面露惊恐之色,色厉内苒道:“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要仗着修为,和我动手不成。”
典恪闻言,也只是觉得搞笑,这人年纪不小,但岁数似乎都活到了狗身上。
他可不在乎那些什么所谓的礼仪尊卑,恭谦礼数,不教教这家伙怎么做人,他着实是觉得浑身不爽利。
就在他即将出手教训这家伙之际,梁宇伸手制止了他。
典恪不解的看了看梁宇,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家伙实在是欠揍,他为何要制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