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一个黑影时隐时现就那么诡异的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惊讶。
这就是被选中者吗?真是可怕的力量。
同等境界,这两人联手近乎无敌。
尼玛开挂都不按基本法,以灵力御使武道功法这么恐怖的吗?
这是一加一的作用?
不过这样的猎物才有趣,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仿佛干枯的爪子。
要不要现在出手做掉他们?
裂缝之中,血月之下,月神看着对面的世界站着的那两人。
抬起自己的手,上面覆盖着一层冰霜。
这就是异世界的力量吗?
马纳死得不冤,他们很强,那个世界还有更加强大的存在。
通过裂缝环视四周,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和自己力量相当的人物。
身为这方梦境最强,果然还是有所欠缺。
这一刻名为月神的存在找到新的方向。
裂缝不争气的闪了几下,缓缓闭合。
.......
“怎么样?出名的感觉很不错吧。”
弦夜跟在弦月后面,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不久前趁着剑气四溢的空档脱身,一想到自己像猴儿一样被围观,感觉就很不自在。
要说没有怀疑那是假的,连太虚观掌门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都能被吸引过来,怎么想都不太对劲。
“呵呵......”
弦月细细体会着刚才那一剑,引动了身体里一股隐藏的力量。
明明强大而可怕,却毫无知觉。
不对,这应该说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所以曾经失忆前的自己到底是个啥玩意儿?究竟干过些什么事儿?
像莫天那几个人又和自己有啥关系?
肯定是相熟的存在,才会有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的做法。
脑壳疼的一撇。
剑?那个''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想到那群家伙就会想到''剑''这个词。
算了,等他们有空自然会过来,到时候再问吧。
“未来有什么打算?”
弦夜打着哈欠,虽然跟在自己这个所谓的原体身边很有趣。
但是嘛,好像和自己没啥关系。还是得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乐趣。
“整个身份,修房子,种田。”
弦月一脸平静,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在开玩笑吧?身为元婴修士,化境武道的你脑子坏掉了?”
这个想法让弦夜觉得很是惊奇。
不求上进?不去修行冒险搏一线生机,反而想着种田?
哪有这么咸鱼的人啊?
不按套路出牌。
“就这样,先走了。”
弦月说完一跃而起,越飞越远,消失在视野里。
“这......他不会说真的吧?”
弦夜抓了把头发,总觉得弦月脑回路变得不太正常。
“教主。”
“查到他的身份了吗?”
“没有,就像凭空出现一样,就算是被公认的真武山上也找不到相关信息。似乎是有什么高人替他抹去了所有印记。”
身着白衣的***在峭壁之上,听着来人的禀报。
“没有吗?意料之中。”
这个世界啊,总是那么的有趣。
真不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到底在搞什么鬼。
人间都乱成这样了,还是不出来维持他们所谓的秩序。
还是说那些神,也脱不开身?
这样的话,那可就太有趣了。
连神都难以逃摆脱的存在,那是多么有趣呢?
恐怕魔尊重楼都做不到吧。
“呵呵..........”
听着那个白衣男人的轻笑,禀报消息的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
“异界生灵吗?果真很有趣。”
“你想做什么?那些虫子一样的玩意儿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一直没有几根羽毛的怪鸟拍打着翅膀,口吐人言。
“仅仅是看着就能让凡人失去理智,此等生物远比魔界那些怪物有趣多了。”
双眼紧闭的男人掌心抓着一缕古怪的黑烟。
身上的兽皮服饰随风飘动,散发着古老而蛮荒的气息。
“还能跨越时空,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
全身裹挟着黑气淡化在空气中。
......
“他能成为王吗?”
一个带着金属眼罩的黑衣女人站在角落,感受着场地里残留的力量。
阳光下,淡金色头发仿佛闪耀着光芒。
只有这样强大的灵魂才能承载火焰的光辉。
可惜,自己寻找的人都拒绝了成为王延续火焰的使命。
......
“借助这个世界的力量,能不能把那些家伙拉下神坛?”
一个身穿斗篷黑衣,背后一双白色翅膀的男人缓缓说着。
“总感觉他们隐藏的力量太过危险,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
“他去他原本应该去的世界了啊。”
弦月开的杂货店早被修改成酒吧,安澜坐在吧台,双手撑着下巴。
“那不是挺好的吗?那成长速度不就会快很多?”
云崖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这里被几个人打造成休息空间。
只要往这儿一呆,没人能找到自己,感觉好极了。
“估计记忆开始恢复了,莫天估计会头疼些。”
商歌靠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把匕首。
旁边泛起一阵波纹,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谁叫我?”
莫天打量了一下周围,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好无聊啊,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一下趴在桌子上,看着三人发呆。
“你们分身都这么闲的吗?”
“我的分身跟着那个叫芸凰的小朋友玩呢,本体在锻造新武器。”
安澜摸着小巧的下巴,这么平静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可惜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
“弦月在干嘛呢?”
莫天就像快死了一样,有气无力。
“种田。”
君墨岚凭空出现,背后跟着那只大白鹤。
依然没有脱下那身斗篷长袍,还是那中性十足的声音。
“种田?!”
几个人瞬间懵逼,这不对劲啊。
看着君墨岚不知道在想啥。
“看着我干嘛?真的在种田。”
抬手一挥,一块圆形波纹显现。
里面看到一个场景,一片乡野之间,弦月头戴草帽,身着短布衣,在烈日之下挥舞着锄头。
“艹!”
商歌一把拍在旁边桌子上,可怜的桌子直接碎成几块。
“老子还等着他进入第三觉醒好开始塑造新世界呢,要不要这么耿直!种尼玛的田!”
好像是感受到商歌的怨念,画面里的弦月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谁叫我?”
“......”
商歌瞬间心情就难受了。
“淡定,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都过去了,不在乎这点时间。我倒是很好奇他想做什么?”
安澜敲着吧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总是出乎意料的好玩。
“他这么做或许有他的道理。再说以他走到哪儿哪儿出事的光环,就算真想归隐山林,也得有那机会才行。”
在场的几人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弦月走哪儿哪儿出事,不是被卷入莫名其妙的事件就是前往出事的路上。
这样的体质,也是一种真实而可怕的存在。
想安稳过日子?除非不做人了。
等等,他还真不是算是人。
哎呀呀,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