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愣了一下,半天才回过神来,耳边久久回荡的是蛮牛妖刚才说的那句,“你不去你会后悔的。”
龙钰问道:“我为什么要去花语市?”
蛮牛喘着大气,“你的奶奶被封印在花语市,你要去救她。”
“奶奶!?”龙钰惊叫出声,满不相信的看着蛮牛。
蛮牛道:“你的奶奶是我们妖族之王焚天火凤,你的体内有着火凤之血,只有你才能唤醒焚天火凤,你才能救出你的奶奶,不然妖族将会毁于一旦,龙钰我求求你,跟我去花语市吧,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龙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他妈到底是什么人啊!”
蛮牛道:“你先冷静听我说,几十年前,你的爷爷龙云天实力达到了巅峰,无意中撕裂了空间进入到我们妖族生活的地方—虚影空间。
在那里,你爷爷认识了焚天火凤,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在他们在一起的三年里,两人深深相爱着,你爷爷离开虚影空间的时候带走了三个男婴,也就是你的父亲,二伯和小叔,就在那时焚天火凤的火凤之血流传到了你父亲的身上,焚天火凤没了火凤之血实力就会慢慢衰弱知道自我封印。
而你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你父亲身上的火凤之血流传到你的身上,所以你必须要去花语市把你的奶奶救出来,这是你的责任!”
听完,几人近乎痴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还有没有比这更扯的了,欧阳天浩眨着大眼睛看着龙钰,“没想到你还是个杂交品种嘛,难怪这么变态,哈哈哈哈!”
龙钰飞起一脚将欧阳天浩踹飞出去,“滚。”
蓝玉蹙着黛眉,“你是不是知道龙钰的身份,你们找他不应该只是为了就焚天火凤吧。”
蛮牛瞪着双目,“你是什么人,这里有你插嘴的分吗?”
蓝玉嗤笑道:“我是什么人?连我是什么人你都看不来,你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S级大妖?我劝你还是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你很难离开这里。”
“你在威胁我?你以为凭你们几个就能那我怎么样吗?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蝼蚁而已,我这么客气的跟你说话,你们应该感到荣幸,如若你们你再犯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蛮牛有些气愤道。
龙钰双目如利剑,声如寒冰,“你有点太狂妄了,看来你是不准备离开这里了,反正你的话已经带到了,你也不用回去了,我还没有和妖族打过架呢。”
蛮牛听着龙钰的话,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龙钰你不能和我打架!我说,我把一切都说出来!”
龙钰一刹那间全身发烫,淡红色的红芒笼罩着他,双眸变成了湛蓝色,整个人被一团火焰包裹着,蛮牛大吼道:“快走,快走!”
几人逃似得跑开,躲得远远地,欧阳天浩问道:“这尼玛怎么回事?”
蓝玉道:“他体内的火凤之血觉醒了,蛮牛你惹大祸了。”
蛮牛哭丧着老脸,“如果龙钰觉醒了火凤之血那么焚天火凤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是妖族的罪人啊!”
李桐突然指着龙钰道:“你们快看!”
包裹着龙钰火焰中出现了点点白芒,两者好似在碰撞,又像是在交融。
龙钰咬着牙,“就像我没有见过您,但是我觉得你一定是一位既温柔又漂亮的女人,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点报答吧,如果可以我真想当面叫您一声奶奶……”
龙钰体内的气旋在旋转速度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轰然爆开,一瞬间龙钰七窍流血,火焰被白芒吞噬,强行压制了下去,龙钰此时就像是一个血人,全身沾满鲜血。
欧阳天浩叫道:“快!快把龙钰送去医院!快!”
骆伟涵和欧阳天浩在第一时间冲了过去,抱起龙钰就往外赶,少子星脸色一变,“李桐你带着队员去指挥室通知龚天隆,让梦震华带着雷诺恩马上去医院,龙钰这一次的情况非同一般,如果有什么差错可能就会没命了。”
“好,我这就去,教官有什么事情立刻通知我们。”李桐道。
当人陆续走完后,蓝玉看着蛮牛,“我现在有点怀疑你地身份了,你明明知道火凤之血容易受到妖族气息的牵引而觉醒,你为什么还要散出自己身上的气息,难道你以为以龙钰的实力还不足以杀了你?”
蛮牛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蓝玉右手慢慢抬起,手背上一圈金色雕纹慢慢从皮肤下显现出来,行云流水之间透露着一个字,“续”。
蛮牛双瞳收缩,“你是……续…续命师!”
指挥室。
李桐脸色涨红,喘着大气,“天隆,快通知梦震华和雷诺恩,龙钰出事了。”
龚天隆手中的秘笈掉在地上,“什么?!我这就联系。”
一张白纸从秘笈里散落出来,赵茜汐慢步走过去弯腰捡起,罗力凑过来道:“这是什么东西?”
赵茜汐把纸一番,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整页的娟秀小字,最上面的标题赫然就是,“守护者。”
李桐觉得有些好奇凑近一看,“续命师?!”
医院。
龙钰被送进抢救室,欧阳天浩几人在抢救室外守候着,少子星道:“你们觉得蓝玉奇不奇怪?”
骆伟涵点头应道:“嗯,感觉她知道的太多了。”
血玫瑰翻了翻白眼,“人家是龙钰的未婚妻,你们在这里说风凉话不怕龙钰揍你们吗?”
欧阳天浩撇嘴道:“我们这是为他好,那蛮牛妖的话你们怎么看?”
骆伟涵抱着手,“这是龙钰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多嘴的好,毕竟这是他的家事。”
欧阳天浩摸着自己的帅脸,“哥这么帅,居然从哪方面都被龙钰完败了,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无尽的创伤,谁能来弥补我啊!”
齐石道:“不是还有个小迷妹等着你和她步入婚姻殿堂吗?谁曾经说要给我们撒狗粮的?”
欧阳天浩缩了缩脖子,“我错了,能别提这件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