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苏然的性子还是没有变,依然那样的倔强。说去工作,就去工作了。
夏城去了顾念慈的房间,她不知道被夏边江怎么教训了,眼睛哭的已然红肿。此刻,正依靠在床头上,双手环胸生着闷气。
此时此刻,想必她对苏然的恨意与厌弃又加深了一层吧?
“城城,离婚吧!和那个令人讨厌的女人离了吧!”
看到夏城进来,顾念慈一脸委屈,瞬时间泪水又禁不住的滚落下来。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夏边江肯定没有那样轻易的放过顾念慈。
夏城拿了一张纸巾,为顾念慈擦去满脸的泪痕。沉默半晌,才终于开了口。
“以后对苏然好点吧!”
顾念慈愣怔住了,甚至都望了哭泣,任凭泪水毫无知觉的顺着脸颊滑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找回自己的思绪。
“你说什么?”
“她一个小姑娘,挺不容易的。”
“夏城,你变了!为什么要替那个讨厌鬼说话?”顾念慈紧紧拉着夏城的手臂。在这个家里,哪里是只有她讨厌苏然呢?夏城也是对她无比厌弃的呀。可是,现在怎么了?他竟然让她对苏然好一点。
“他去工作了,那钱是她自己劳动所得。她只是用自己的钱给爷爷买了点保健品,这是孝行,你不该如此对待她!”夏城声音平淡中掺杂着一丝的柔和,毕竟是他的母亲,更何况,母亲对苏然所有的厌弃,都是来源于方瑜。
不调查不要紧,当得知事情真相之后,夏城才知道,方瑜竟然是这样一个功于心计的女孩子。从苏然来到他们家的那一刻开始,方瑜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与苏然走的这样亲近,也不过是为了让她成为夏家那个最令人讨厌的人。
“夏城!”顾念慈甩开夏城的手,一脸哀怨的望着他:“你叛变了!”
叛变?这是一种什么说辞?夏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望着顾念慈说道:“好好的了解一下方瑜吧,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看到顾念慈还想说什么,夏城起了身子,对着顾念慈说道:“不要再想了,我去睡觉了。”
夏城下了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没有看到苏然的身影。
夏城的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浓浓的烧焦的味道。然而,这味道便是从卧室的阳台传来的。
夏城心头一惊,反射性的朝着阳台冲去。却见苏然蹲在阳台上,拿着一个铁盆,正在烧着什么东西。
夏城刚想要上前将火扑灭,却见那衣服便是方瑜当时带苏然去买的衣服。大红大绿的,好不艳丽。
苏然听到了声音,转头望了一眼夏城,然后又回过头来,继续烧那些衣服。
夏城看着她的背影,这样瘦弱,这样寂寥,又这样凄凉。
夏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苏然。
苏然每放一件衣服,就会用一个盆盖上,以免烟雾太大,让人误以为这里失火了。
衣服着的很慢,烧完还需要一些时间。苏然就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一旁看着,以免引起火灾。
“为什么烧掉?”夏城问,声音平淡而又冷清,一如往常,没有任何的情绪。
“不想要了。”苏然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淡淡的回应。
“都是方瑜带你去买的吧?”
苏然突然间抬起头,对上夏城的眸子。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了。
半晌后,苏然才冷笑出声:“是啊!很可笑吧?打扮的像个花姑娘,还没有我在乡下的衣服好看。”
然而,她当时却是坚定的认为,方瑜是对自己真心好的。所以,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
这真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呢!
“明天我带你去商场买衣服。”夏城说。虽然知道她今天买了衣服,可一柜子的衣服都被她烧了,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替换的衣服了。
“不用。”苏然拒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既然都已经决定离婚了,为什么还要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呢?
“还有三天假期就结束了,我带你去买一些必需品。”夏城在阳台上的椅子上坐下来,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苏然,好像在探究她的神情。
苏然嘴角微微抽*动,现在的感觉真的很可笑,不是吗?
“这是什么意思?”苏然明知故问道。
“跟我一起回部队,家属院已经给申请下来了。”夏城说,似乎用了命令的口吻。
若说以往,夏城如是说,苏然早就高兴的不知所以了。但是,现在她不会了,再也不会因为他的话而又任何的起伏了。
“我不去。”苏然坚定的回应。
“爷爷的脾性你是知道的,当时我不答应结婚,他便绝食了三天。你不妨试试,如果你要坚持离婚,爷爷会怎么做?”
苏然的秀眉动了动。她却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么坚定的夏城,突然间答应了这场婚姻是为了什么?却原来,是爷爷用性命做要挟换来的呀!
可越是如此,苏然就对夏边江有了更多的不舍与愧疚。
“我是一定要离婚的!”苏然说,将眼神再度放在火盆上,虽然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却充满着坚定。
夏城没有任何情绪的审视着她,从进到阳台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他忽然间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好奇。
他很好奇,她怎么就在一夜之间就变得这样忧郁伤感了呢?从以前那个看到他就会欣喜若狂的女孩子,一下子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天,我不过是想救你,并不是故意要伤你!”
夏城心中一沉。他这是在对她解释吗?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是这么在乎她的感受了吗?因为害怕她误会自己,所以才解释吗?
“都无所谓。”苏然轻笑。她在乎的何止这些?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与前生所经历的所有相比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依旧是这样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说的每一件事情,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夏城悠悠的起了身,对着苏然说道:“事情总有个缓和,该怎么让爷爷接受,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
意思就是说,只要她找对了方法,他们的婚就能离了是吗?她似乎忽略了,夏城话中的含义,无非就是在告诫苏然,不要伤害了他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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