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继续游说,“你小心一点就是了,我若是不舒服,就告诉你,你快把灯盏移出来。”
周延担心的拉着姑姑的手,“姑姑,你拿别人的试吧!”
周想低头望着侄子,“你认得谁是谁的吗?”
周延点头,“我认得看守山洞之人的,他还背着堂舅舅他们,拿起他的灯盏给我看来着。”
“好!就拿那人的灯盏来试,出去后就把那人要来。”
“嗯嗯嗯。”周延连连点头。
“那你先把东西弄出来,还有,把那些药粉药丸给扔在这篱笆园里,看看这土地吃不吃?”
听姑姑的话,周延先把药粉药丸扔在地上,很多都是纸包装着的,极少数是瓶子装着的。
周想用精神力把这些包装都打开,药粉药丸很快就被土地吸收了去,土地却没有丝毫变化,
“先别管这个了,我们去草原上放下书籍和你的财物。”
草原边缘,眨眼间,书籍堆成了山,财物更是堆成了山,一眼看去,财物至少有一百多箱。
再看看那书籍山,周想抿唇一笑,“走吧!这活,有你妈妈忙的了。”
两人又去了老木屋,周延找出一盏很够档次的灯盏。
“就是这盏?”周想问道。
周延点头,“就是这盏,独一无二的样子,是他自己挑选出来的,他家是祖辈看守本命灯的。”
周想呵呵,“难怪这么傲气呢!原来祖上就掌控着族人的生死啊!行!我会让他体会体会被人掌控的滋味的。”
把灯盏单独放着,周想拉着侄子,“我们出去吧!”
周延把手里的戒子交给妈妈,“妈妈,这个先交给你保管,我还戴不了,而且也太惹眼了。”
不是随着手指粗细变化的吗?周想有疑问,转念一想,自己的戒子跟孔家的不一样,还是别再问了,有显摆的意味。
纤纤接过戒子,“嗯!你还小,万一别人知道这是储物戒子,起了歹心就不好了,妈妈替你收着。”
出了空间,周想就把侄子还给大哥,“大哥,你带延儿去玩吧!”
等到大哥父子俩离开,周想才跟凌然说要试着把本命灯送进戒子里。
凌然举双手赞同,“试试也好,若可以,都给弄戒子里。”
“是的,我也是这打算,你给孔千尘发短信,叫他把人送来。”
“在家里试?万一鬼哭狼嚎的怎么办?”
“那就开车带出去试,趁机熬点培元液出来,万一遇到急用怎么办?”
“好,午饭后去。”
午饭后,从孔千尘手里接过一直昏睡的看守人,扔进后座,小车就一溜烟的跑了。
孔千尘望向很快就不见了车影儿的南边,不知这两口子是要干嘛?不管了,不出人命就行,呃,出了人命,族人没看到也行。
依然是那片芦苇地,凌然手里拎着昏迷的人,周想把车子收了,躲在芦苇丛里开始干坏事。
看守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周想和凌然,还愣愣的,周想好心的扔给他一瓶水,
“喝吧!喝完咱们好开工。”
看守人实在是口渴了,可是全身无力还手软,拧不开。
凌然替他拧开瓶盖,“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看守人虽然不知这两人是谁,可是,人家又给水喝,又给东西吃的,让他心里有一丝丝的感动,
“谢谢,我确实饿了。”
凌然接过老婆手里的饭盒,“给,吃饱喝足,我们再说话。”
看守人连连点头,“谢谢这位兄弟。”
“不客气。”
周想和凌然就这么蹲着看着看守人吃东西。
看守人昏迷太久,虽然经过精心护理,及一些营养针剂的补充,仍然瘦了很多,胃口也差,周想给的是小米粥呢!看守人也才喝了半碗,“二位,我这是怎么了?”
身体的不适,看守人同样是修炼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也不蠢,不可能认为这两人是好心救他的人,他可是在山崖下看守山洞的,如何到这个满眼望去都是芦苇的荒郊野外的?
凌然指指脚下,再指指东边,“这里往东不远,就是属于淮县了,过了十几里路就是刘镇,再过去十里路就是圩镇。”
看守人眼睛睁大,“你们是凌然和周想?”
凌然点头,“不笨,难怪能成为本命灯的看守人呢?”
“你,你既然知道本命灯,就还知道我是孔家人,孔家都是修炼之人,不是你们这种暴发户能惹得起的。”
周想手指一弹,送他一些药粉,刚恢复一些力气,想趁机治服这两人的看守人,又倒了下去。
周想抬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如何?孔家人。”
药量被周想控制的极准,看守人软倒无力,却能张嘴说话,
“周想,你这是在侮辱孔家。”
“呵呵?”周想轻笑,手里出现一盏灯,“认识这个吗?”
看守人眼眸一缩,“你是怎么找出来的?”
“我大侄子找出来的,因为,你曾经拿出来显摆过,怎样?要不要我替你换一盏灯盏?”
如此说着,周想手里又出现一个灯盏,正是周延那个破旧灯盏。
看守人一愣,竟然是周延那个野种把他的本命灯给找了出来的?但是看到灯盏上没了火苗,他却哈哈笑起来,
“哈哈哈哈,那个野种死了?死了好啊!死了就不会给孔家蒙上耻辱了,一个野种也配学孔家功法?一个野种也配点燃本命灯?死了好啊!”
周想脚下用力,看守人却咬紧牙关,“周想,你要不就弄死我,不然,天涯海角我都会追杀你的。”
周想手一挥,几千盏灯盏出现在芦苇丛里,“如何?”
看守人不敢置信的摇头,“不,不,不可能,你怎么把所有的本命灯都拿走的?”
周想摇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的孔家,全部拿捏在我手里,要不要天涯海角追杀我了?你敢追杀我,我就敢灭一盏,看看谁比谁更狠?”
看守人沉默了,他心中无所不能无所不惧的本家,竟然被周想全部控制了,他还能说什么?
周想放下脚,“凌然,你来踩着这孔家人的脑袋,感受感受这种滋味,还真就比讹诈金银来的舒坦,金银哪能买到骄傲啊?是吧?孔家人。”
看守人试图挣扎,可惜,长时间的昏迷卧床,加上刚解了药,又被用上了药,使上再大的力气他的身体都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