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好笑的看着男人。
其实她这次去t国,还有一个惊喜给他。
她已经把退团申请写好,这次回去,是想和乐团的朋友道个别。
在过去的四年里,她一年四季除了练琴就是演出。
那个时候,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充实自己,让自己不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和他再次走到一起,这让她觉得以后的每一次分开都是浪费时间。
她打算回到国内的乐团或者去学校做老师,也不算放弃自己的梦想,只有这样,她既能一直弹琴,还能和他在一起。
她对顾西闻说道:“这次乐团在t国还有场小型的音乐会演出,一直以来是在台上演出,这次我想去试一试坐在台下当听众的感受。”
男人搂紧了怀中姑娘,“好,都依你,只要你想,不管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
夜里,两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安染枕着他的胳膊,而他轻轻的环着她的腰身。
她头顶的发丝微微蹭着他的脖颈,划过喉结,像一只动来动去毛茸茸的小兔子。
“安分点。”
顾西闻终于忍不住的说道。
只要他闭上眼睛,鼻尖都是她好闻的香味,心爱的人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他又不是柳下惠。
他的呼吸都快乱了,再让她这么蹭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什么都不发生。
男人圈紧了她,让她没法再乱动。
“嗯?”
女孩有些疑惑的抬头,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怎么了?”
“怎么了?”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
说着惩罚性稍稍用力的捏了下她的下巴。
她吃痛的咧了下嘴。
顾西闻有些好笑的低头看着她,“有那么疼吗?我都没用力。”
“当然啦,你是男人,稍稍一用力我都快疼死了。”
她说这话时,言语中有些暧昧。
男人烟瞳紧缩了一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说完在她腰上你捏了一把,痒的她咯咯直笑。
她连忙避开,可却被他抱得更紧,让她避而不及。
他开始专门挠她最怕痒的地方。
“哈哈,我……我错了,我认输!”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向男人讨饶。
“还闹不闹,嗯?”
“不,不闹了不闹了,我错了。”
见到她求饶,顾西闻才放开了她。
可是刚一松手,某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女人,见缝插针,立刻从他怀中逃脱出来,然后双手嵌住男人的双手,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怎么样,现在是我掌控全局了,服不服?”
男人抬头望着压在他身上女人,黑暗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的笑。
“是吗?”
还没等安染说话,只听安染一声惊呼。
一阵天旋地转,她再反应过来,已被男人反客为主的将她压在身下。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被他反桎梏住的女人,好笑道:“这就是你说的掌控全局?”
安染立马不似刚才的嚣张,像只蔫了的小猫,不服气的轻哼了一声,脸颊却偷偷泛红。
他们这一个月虽然住在一起,但鉴于顾西闻身上有伤,可以算是有心无力,所以什么都没发生。
可随着这段时间,他的伤慢慢变好,已然不同以往。
现在,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
安染看着男人俊俏的脸庞,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缓缓俯身,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当然是要惩罚某个不听话的家伙了……”
说完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吻在她的脸颊,她的唇上……
女孩的双唇就像是一块糖,滑嫩又香甜。
她感受到男人的温柔,也动情的回吻着。
这个吻,绵长而又甘醇,让他们彼此都沉溺其中。
此时此刻她只想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这个男人,从里到外,一如当初。
后来,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本能地紧紧的回抱住他……
爱一个就是如此,一旦触碰,就不知餍足。
顾西闻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能对她索取过多,可是她的美好,让他所有的理智和自控能力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