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见还是不见,就那样拔弄着。
来公公过了会再看陛下,陛下还是没有话说。
“陛下,要不让人回去?”他小声又小心的问了声陛下。
谢禇远抬眸看他。
来公公在陛下目光下低下头去,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他不明白了,见还是不见?按理说那位前太子妃不该见,她也不该来这里,怎么还跑来?还做了早膳!
明明昨晚才说过!
谢禇远又看向进来的人:“她看着是又好了?才有心思做了早膳有时间过来!”
“是,陛下前太子妃娘娘看着好了点。”来人开口回答,没说完还要说。
“不用说了,出去说一声不用了。”谢禇远手一挥,要让人下去。
来公公松口气,这样可以!
来人也闭了嘴要退下。
“算了,让她进来!”谢禇远忽然又改了口。
“陛下,前太子妃娘娘说自己病了不该来也不做早膳,但说了要赎罪,所以让身边的人做的早膳,她看着做的,都是用的院子里有的。”来人说起来。
谢禇远表示知道,再次让他下去。
来公公见此:“陛下。”
谢禇远并不说话,看了看他直接走了出去。
来公公只好也走出去,到了外面没看到别人,陛下还在往前走,他也跟着,陛下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后他也停下,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还没到外面?
才想着,看到有人带着前太子妃娘娘来了,他看着。
陛下也看着。
谢禇远盯着就盯着,看了好几眼。
顾清舒和兰心跟着侍卫走近行了一礼。
她们也是一进来就看到了皇帝还有来公公,没想到出来这里没在里面,顾清舒想完,觉得在外面也好,空气更好,风景也不错,就是不能勾引了。
带着一点遗憾的在心中摇了头,在外面等时她就知道父皇会见她,果然。
她心中又笑。
想完垂下眸光,不准备让人看到她的眼神,用来表现她的柔弱,接着她用干净的帕子捂着嘴,她没有再咳,咳也要有个度。
再咳真不能接近前公公了怎么办?
前公公身份在哪,可不是随便能接近的。
兰心也跟着她行礼,还有侍卫。
行完了礼,父皇没有叫起,顾清舒捂着嘴柔弱认真又小心还有低着声音:“父皇,儿媳睡了觉好多了,不咳了,儿媳还要多谢父皇昨日找了大夫来要给儿媳诊脉,还要亲自向父皇说一声谢谢,真的不用这样的!像儿媳何德何能值得父皇还找大夫来看,儿媳这样已经够了,可以了,也算是罪有应当,父皇不用对儿媳仁慈,只是还是要注意早膳儿媳也不敢亲自做,只能让身边丫鬟做,不过都是儿媳看着做的,可能父皇不喜欢,但也请父皇尝尝!”
语毕低着头:“还以为父皇不会见儿媳!”
谢禇远:“现在不咳了?”问了声。
来公公也想问。
顾清舒摇头说不了,没有了,只是苍白的脸还是过于苍白柔弱,她又望过去,脸上带着满满的感激,眼晴甚至有些微红,又看向兰心,让她提着食盒过去,还是交给来公公,同时:“里面是儿媳让兰心做的,其实味道比儿媳做得还好,儿媳以前也是兰心照顾。”她又低头。
兰心一声没有,小心走到公公陛下面前,再行一礼,把食盒递给了来公公。
来公公没有立马接,转头看向皇上。
谢禇远继续盯着他那个前儿媳妇:“这样子就休息,还做什么还跑来,还做早膳,像昨晚就可以,没有人说你,你。”他微皱眉还是没有再往下说。
示意来公公接下来。
来公公接了食盒,又看了下兰心。
兰心退了回去。
“父皇,只要还能动,儿媳就还是要做,要力所能及的赎罪。”顾清舒重重的发着誓,还想跪着磕一个头。
谢禇远又睥她一眼,没有让她跪:“好了。”眼神示意她起来。
“做的是什么?里面。”随后他又问起来。
来公公想到来人说是院子里有的,那么。
“是。”顾清舒柔软的说起来:“鸡汤还有,鸡汤是用的院子里的人养的鸡做的,放了一些菜,让汤没那么油腻,滋补养胃,还有竹笋,是从小院后面挖的,我和兰心一起挖的,手。”说到这里她一停,不由看了下手。
很快她放又下手,似乎意识到什么,手握紧怕有人看到一样,摇着头紧张的:“没有了,手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谢禇远看见了,不动声色问。
来公公不知道前太子妃是不是故意,在搞什么鬼!
兰心也想到姑娘的手伤到,磨到了,她想说话,又没有。
顾清舒只把手握得更紧,接着往下:“竹笋挖好就洗了,都很嫩,白白嫩嫩的,做菜正好,后山的竹子有苦竹子也有一般的竹子子,两样都挖了,苦竹笋做汤,一般的笋子炒的,苦笋也适合现在用,还有有。”
“朕问的是你的手。”不是让你说这,朕也不想听这,虽然代表了你的心,谢禇远不想听了。
顾清舒:“父皇。”她说不出话了。
谢禇远让人下去。
来公公看看皇上,皇上这时让他们下去是为什么?而且还有早膳,他说了。
谢禇远让他先摆上,他一会去用。
来公公这才走了。
兰心也离开。
只余下谢禇远俩人。
顾清舒小心又有点慌乱的再次:“父皇。”她想走。
谢禇远盯着她,叫了一声起来,过来。
顾清舒没有动还是慌。
“站那么远做什么?”谢禇远下一刻他走向她:“不用捂着嘴。”走到她面前。
顾清舒不由自主后退,慌又乱,一双美目盈盈望过去:“父皇怎么能这样过来,儿媳病着。”
她捂紧了嘴,不停的后退。
谢禇远又上前几步,一把拉住她,一晃,把她拉过来,差点又拉到怀里。
他停下怔了下。
顾清舒也一怔,想就势扑过去的。
谢禇远已经:“为了挖竹笋手磨伤了?”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出来睥了眼。
顾清舒都没料到,忙把手又握紧。
谢禇远还要看,用了一些力,低声哄着她:“放松。”
顾清舒一颤,整个人还有手微微抖了抖。
谢禇远看向她,再看她的手,纤细苍白一折就断,手很小,他的手可以整个握住,他慢慢掰开她的手,看了。
顾清舒还想否认,摇着头说没事。
“你倒是肯吃苦也愿意,喜欢自找苦吃!”谢禇远看向她,神色淡淡的,没有再说什么。
“父皇!”顾清舒又叫,快速的收回了手背到身后。
“儿媳来还有点事想问一下,那日二妹妹脸上受了点伤,都怪儿媳没想到二妹妹会别开头,划到二妹妹的脸,儿媳那时是想让二妹妹好好陪太子殿下,之后二妹妹被太子殿下带走,儿媳很后悔一直担心却不知道如何,也找不到人问,只有父皇,父皇可能并不关注这种小事,是儿媳的错!”她又要行礼。
谢禇远也正打算问她,经过接触,他越来越想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
除了脸还有哪里好!
“原来是这样。”他慢慢开口。
顾清舒就猜到父皇是知道这事,才会主动提起描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