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再见故人1
还没见到敏淮王,就已经看见大量的死尸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了,于是她慌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就在自己寻找到悬崖边的时候,看到了即墨北和…太子?
太子不是在元齐城?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飘的快,太子也跟着一起飘来的?这不可能啊?
还没想明白太子为何一下子出现在这里,就听太子道“老四,你若不惹本宫,本宫也不削动你。”
“惹?本王又没碰过你那太子妃,何来惹…一说?”即墨北冷笑,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他没想到,他身边竟然有细作,还是太子的人,隐藏的真是够深的。
“还在死鸭子嘴硬?太师府的嫡长女,祝荌荌难道不是你先看上的?”太子无所谓,不过催死挣扎而已,便问道。
“是…又如何?”即墨北大方的承认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看上我的?不对…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哼…你收到消息赶过来,本宫就已经知道了,途中遇上流匪,也是太师夫人吴氏派的人,为的就是要绊住你,你的事儿,本宫还是听说一二的,御花园的奴才说,曾经在池子边,你见过祝荌荌,因为她的一席话,而去祖母宫门前跪了两日,才得到祖母召见有了今天,怕是你对祝荌荌,可不止是感激之情,这爱慕之情怕是更重吧?”太子还是把这事给扒出来了。
“……”祝荌荌愣住了,难怪这双眼睛让她觉得眼熟,难怪…难怪他总是说自己不记得了,不是不记得,而是压根就没当回事,皇宫之中,人多嘴杂,这件事她都没跟祝蓉蓉说过,还好没说,否则…祝蓉蓉这嘴巴,还不一定怎么胡诹呢!
“成王败寇,既然太子想因为这个事情就给本王扣上什么帽子,那尽管来,看看祖母让还是不让?”即墨北后退了一步,看了看位置,想着,这里后面就是悬崖,若是自己跳下去,如果那棵大树能够接住自己,那一定有回来的机会。
“祖母,哼…本宫是太子即是太子,你谋逆在先,伤本宫在后,本宫杀了你,祖母可还管?”太子说完,拿出一把匕首,划破了自己的肩膀,随后捂着肩膀说道“来人,敏淮王意图行刺本宫,立刻诛杀。”
即墨北笑了,有备而来?区区几个侍卫还真伤不了他,撕打过程中,即墨北直接伤了一地侍卫,随后拿剑直指太子颈部。
“祖母…”太子看着即墨北身后喊道,即墨北回头,太子掏出匕首,对着即墨北的后背就刺了上去…
“小心…小心…后面…后面…”祝荌荌来不及多想跑过去挡,可是,自己是透明的身体根本就不会起什么作用。
即墨北受伤,回头看着太子的方向笑了…
“来世…我定先…找到你…”即墨北说完,直接摔到了悬崖下…
“不…”祝荌荌哭喊着,跪坐在悬崖边上…
太子得意的笑了“哈哈哈哈,跟本宫斗,你还不是死在了本宫的刀下,实话告诉你,那祝荌荌被送进青楼,本宫不但知情,那个买她花魁夜之人,就是本宫…哼…不过本宫不能路面,只能乔装,若是那祝荌荌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本宫,想来也不会,死不瞑目。”太子说完,得意的离开了。
祝荌荌恨,恨不得杀了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祝荌荌躺在床上,挣扎着,比划着,甚至在跟谁拼命…
“林大夫,快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了?”霓凰长公主这三日来,几乎是衣不解带的守在她的身边,先开始还挺好,后来便又开始高烧不退,再后来就开始说胡话,要杀要打,还直哭,给她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只知道,这是在太师府遭的罪,这些个让她遭罪的人,本宫都会一一收拾。
“像是…梦魇的症状,公主别担心,于是最近一直没醒,腹中又没神营养,光是喝药,毕竟不如吃食来的营养均衡,草民且给郡主施针,待不久,郡主便会醒来…”林大夫回答说道。
“好。”霓凰长公主自从找回了娇娇,就开始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可是终究这消息,是盖不住的,皇后的人,精着呢!还有即墨北安排的所有人物,均已上场。
一时之间,无论是前来关心,还是虚情假意之人来送帖子,都快把公主府的门槛给踩烂了。
“皇上有赏…”门口送赏赐的太监在门口喊道。
翠微一听,这次公主可不能不出来了,赶紧跑进去汇报“公主,陛下的赏赐到了,在门口。”
“他倒是快,怎么…给的赏赐是这么多年的,都攒到一起给了?”霓凰长公主微微皱眉,你总是以为,有些东西是可以用钱财衡量的?
“公主,人在外头,不能不让进啊!”翠微再次提醒道。
“你去把赏赐的单子给本宫拿过来。”霓凰长公主摆手道。
“是。”翠微出去,随后从袖口掏出一个小金锭子塞到公公手中道“公主要看看单子。”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得了便宜,哪里不客气急忙送上清单,接着等。
“公主,这是陛下的赏赐清单。”翠微那些单子,递给长公主说道。
长公主抬手,接过清单,果然如她猜测的一样,从娇娇六岁那年开始,一直到今年,每一年的赏赐都做了标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皇帝风范。
“迎进来吧!”霓凰长公主抬手,翠微急忙点头,接过单子,去门口迎。
“有劳公公就等,这边请…”翠微把所有的赏赐都送进了库房,并且放在了一处,把清单也放在了里面。
送走了赏赐的奴才,霓凰长公主摸着手中的玉璧,这是真的…她是真的回来了,两枚玉璧终于又聚在了一起。
这送了赏赐的公公,回了宫中去给皇帝汇报结果。
“公主都收了?”老皇帝看着他问道。
“是。”
“下去吧!”看来…还是母后思虑周全。若不是母后提议把往年的赏赐都补上,这霓凰是不会收的,不过让他从私库中,一下子掏出这么多宝贝,他肉疼,可是肉疼归肉疼,总算是跟她的关系有缓和,也是好事。
即墨北回到了王府安排了祝荌荌的身世最主要不能让人把她是太师府的女儿查出才以免多生事的套。
三日没见她了,也不知道醒了没有?
“元诵便人…醒了吗?公主府可有人来传消息?”即墨北看着门口的元诵问道。
“还没有,不过…陛下听说之后,暗中查探了一番,随后给送去了不少赏赐。”
“哦?长公主收下了?”
“是。”
“赏赐一定很多吧?”公主并不是一个会因为你这点小恩小惠而手下赏赐的人,除非你给的上次够分量。
“回主子的话,属下听闻,这一次陛下给小郡主的赏赐,可是连很多年前的赏赐都一起给补上了。”
“难怪公主会收下。”即墨北点头,父皇是遇到了高人,给他指点迷津了?随后看着元诵又问“所有的事情已经安排下去了?”
“是,陛下派出去的人已经按照咱们安排的方向去查时,回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陛下并没有怀疑。”元诵点头道。
“没有怀疑便是好事,去安排一下,本王要去公主府一趟。”即墨北起身说道。
“是。”
公主府
傍晚的时候,祝荌荌睁开了眼睛,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似乎都是恍如隔世的,昏睡了几天之后,身体显然已经没了力气,再加上她经历的那些事情,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缓缓的,她抬起了自己的手臂,试图用两只手抓在一起,结果真的成了,也就是说她的身体回来了。
“醒了吗?”霓凰看着她动,便摸着她的头问道。
“公…公主。”昏睡了几天,又几乎没怎么喝水,所以喉咙已经哑到了一定的程度,说话时都是只有些轻微的声音。
“来,坐起来,喝点水。”霓凰赶紧坐上了床,随后搂着她在怀里,然后喊道“翠萍,把水端过来。”
“是。”翠萍在门口守着,听着里边有喊叫声,又叫自己拿水,想必一定是小郡主醒了,于是急忙推门进去有关好了门,生怕小郡主再着了风寒一样。
“公主,小郡主还是奴婢来照顾吧?”翠萍问道。
“来…喝水。”霓凰摇摇头,随后接过水杯,递到了祝荌荌嘴边,祝荌荌愣住了,小郡主?身份已经确定了吗?什么时候的事,自从自己出事之后,一直到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先把水喝了,等你身体好了许多之后,本宫便会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霓凰看着她,也看出她眼神中的怀疑,于是便给了一个定心丸道。
祝荌荌点头,喝了许多水,随后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林大夫出去采购药材了,等她回来之后再给你看看。”霓凰又道。
“……”林大夫?哪个林大夫,是姨母吗?既然自己的身体一直都是由她在照料,那么她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想来自己的身份之所以没有暴露,原因很简单,姨母最是心疼自己,肯定不会让自己的身份暴露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启禀公主,敏淮王来了。”翠微进来,汇报说道。
“这么晚了他怎么来了?”霓凰自从知道即墨北对娇娇的心思她就心生出许多莫名的敌意来,倒不是因为别的,反正就是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说是不知道小郡主恢复的怎么样了,这两日也没有什么消息,别放心不下过来看看。”翠微回答说道。
“这么晚了,他进出这里不方便,让他明日再来吧!”霓凰拒绝说道。
祝荌荌一听,敏淮王来了?敏淮王…敏淮王…她清楚的记得,敏淮王是因为自己而被太子害死的,无论那梦到底是真是假,在那梦中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敏淮王对自己的情意。随后她一把拉住霓凰长公主的手,看着她,没说话。
霓凰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做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想当时,太后不也是希望她能够找个好人家吗?而他却是满心欢喜的喜欢她爹,那个骁勇善战的御前侍卫。
“本宫知道了,让敏淮王进来。”霓凰拍了拍她的手背,随后看着她道。
“给姑母请安。”即墨北抱拳说道。
“这么晚,你倒是不知道避嫌?”霓凰看着即墨北说道。
“侄儿若是怕事,便不会深夜到访,反倒是那些个说闲话的,若是真如他们所说,侄儿倒是高兴。”即墨北说的是事情,也说的很有他的想法,他现在的想法就很简单,既然身份已然被确定了,那么接下来的公主府,肯定会被踏破门槛,一旦小郡主被找到,那么长公主便会跟皇帝有所缓和,再加上长公主又收了皇帝的赏赐,不日公主就会领着小郡主进宫,一旦霓凰长公主主动进宫见太后,那么所有的过节便都会烟消云散。
“哼…你倒是想的美。”霓凰笑着哼了一声道。
“娇娇醒了吗?”即墨北笑了,看着霓凰长公主问道。
“刚醒…刚才本宫说不见你,她倒好,不乐意了,你们真是…罢了,女大不中留,你们说会话吧!时间不能太长,本宫去换身衣服,待会儿回来。”霓凰心里还是知道,这两人怕是早就有了些什么情分不然就冲着即墨北一次又一次救了她的命,哪个姑娘不动心?
娇娇也算是遇人不淑,喜欢那个太子,如今看来,这老四倒也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祝荌荌心中大囧,随后赶紧拉着霓凰长公主的裙边。
“傻丫头,人都来了,你跟他说会话,本宫去换身衣服,守了你三日,怎么也得洗个澡不是?”霓凰长公主笑了,这丫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害羞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