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是我错了
“暗一,你说些什么呢,你这是从哪里听说的?”
颜不寐无力的闭了闭眼睛,他真的就是觉得挺难的,有那样一个不省心的妹妹就算了,如今居然还有一个同样不省心的暗卫。
有时候颜不寐真的是怀疑颜诗茵和暗一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折磨他的。
之前颜诗茵最起码还算是省心一些,他只需要管管暗一就可以了,但是如今颜诗茵也不省心了,在见到同样不省心的暗一时,颜不寐真的就是觉得头疼,他头一次觉得活着真的有些难。
“不就是前些日子听府里的小丫环说了一句,说爱一个人最好就是得到他这个人,郡主不是喜欢相国大人嘛,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您将事情交给属下就可以,虽然属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为了郡主的终身大事,属下定然不会让世子您失望的。”
暗一满脸认真的说着,此时正在全神贯注沉浸在自己幻想里头的暗一压根就没有发现对面的颜不寐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依然阴沉沉的盯着他。
“暗一,你给老子闭嘴。”
颜不寐手指紧紧捏在了一起,有这么一刻,他真的就是想要将暗一打死的,但是想到他是镇南王妃留下来的人,就算是心底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着。
“世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尽管说,属下一定会认真听的。”
听到颜不寐已然咬牙切齿的声音,暗一一头雾水的看着颜不寐,似乎有些不理解颜不寐是个什么意思。
“停,你以后出现在本世子面前的时候可以不说话那就不要说话,本世子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颜不寐真的就是快要被暗一给气死了,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就英年早逝了,那定然不是什么其他原因,就是被暗一给活生生气死的。
“世子,怎么了,可是属下说错了一些什么?”
对于一个话唠来说,有什么比让他不能开口说话要更难受的呢?
自然也就是没有的,如果不能让他开口说话,那真的就是比死了都难过的。
“没有,你没有说错一些什么,都是本世子的错,是本世子错了。”
如今的颜不寐真的就是一个字也是说不出来的,他真的就是觉得活着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他活着真的就是太难了,他迟早有一天会被颜诗茵和暗一给活生生气死的。
“世子……”
暗一真的就是不理解,既然是颜不寐的错,那为何要让他不能说话,这两者之间好似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行了,你别开口说话,本世子不想听到你讲话,你去盯着郡主,她有什么动作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颜不寐对于颜诗茵真的是不放心,毕竟颜诗茵是他的妹妹,他不会眼睁睁看着颜诗茵做错事情的。
“盯着郡主,可是世子,郡主她一整日到晚可都是在府里的,这还需要盯着?”
对于颜不寐的吩咐暗一真的就是听不懂,只觉得颜不寐似乎就是脑子有毛病。
一个一整日在房间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还有盯着的必要吗?自然也就是没有的。
“住嘴,本世子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
颜不寐真的就是忍无可忍了,抬起手就朝暗一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有时候他真的就是觉得暗一已经蠢得无药可救了。
他甚至都想几掌将暗一活生生打死算了,毕竟暗一对他来说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除了忠心一点,话多了一点,好像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
身边有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将他打死。
但是若是真的将暗一打死他也是舍不得的,暗一比他大上几岁,二人又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也是有的,一开始的时候二人感情还是非常深厚的,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也是不同凡响的。
但是渐渐的他们都长大了,而暗一也变得越来越话唠,变得越来越唠叨,他真的就是有些接受不了了。
若不是看在暗一是镇南王妃留给他的人,又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的份上,他定然早早就将暗一打发了。
“世子,属下错了,您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暗一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然后有些委屈巴巴的看向颜不寐,他发现最近颜不寐的脾气也是真的不好,很容易就发火。
有时候真的就是觉得颜不寐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不过想到颜不寐最近似乎也很少去青楼了,暗一似乎又有些理解了,原来是因为有些东西得不到发泄所以才变成这样子的。
想明白了这些,暗一瞬间也就收敛好了脸上的神情,然后认认真真的看着颜不寐。
“本世子不是已经说过了,你没有错,做错事情的人是本世子,都是本世子的错,好了,你去盯着诗茵吧,记住,不管她做什么事情你都要提前告诉我。”
颜不寐揉了揉太阳穴,心里头也是真的无奈,摊上这样的两个人他可能真的就是命不久矣了。
有时候要逼疯一个人真的就是很简单的,只需要一个暗一就行了,反正现在的颜不寐可是已经在疯魔的边缘处了,只要暗一再开口说上这么两句话,他真的就是要疯了。
“世子,属下知道了,那属下现在就去盯着郡主。”
或许是暗一知道颜不寐快要被他给逼疯了,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暗一居然难得的没有多话,而是那样就走了。
见暗一那样干净利落的走了就是颜不寐都是有些不习惯的,他狐疑的朝暗一离开的方向看过去,见暗一果然是离开了,心也就彻底放了下去。
如果暗一再开口和他说话的话,那他真的就是顶不住的说不定都快要英年早逝了。
相国府这边,舒景瑜将舒窈搀扶回了房间,他抬起大手放在舒窈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发现舒窈额头冰冰凉凉的可是一点温度都是没有的。
“小叔,你不要这么紧张,我无事的,我可是一个习武之人,能有什么事情?”
对于舒景瑜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对待,她还是有些无奈的。
其实她不是一株养在温室里头的娇花,也是可以经历风吹日晒的,也没有这般娇弱。
只是在舒景瑜的眼中,她似乎一直都是一株需要人呵护,需要人精心对待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