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等着,我正就去找军哥报告!”
妙妙气呼呼的去了白文军的办公室,却发现里面根本没人,一个男同学说白文军刚刚匆匆忙忙的跑回家了,好像是出了什么急事。
“出了急事,军哥家的急事就是我们大家的急事,你们挑几个身材魁梧的人跟我走。”
妙妙打算在白文军面前再立一功,虽然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但挑选身体强壮的人过去总是对的。
为了抢占先机,她并没有通知其他的老师,只带了几个学生赶了过去,刚刚靠近白家,她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还有砸碎东西的声音和女人的哭泣声,听起来这件事果然不小。
“你们太过分了,居然想借着老房翻新的机会把我们母子俩赶出去,我今天就让全村的人知道,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样的嘴脸,下一步你们打算把谁赶出去,是不是连亲妈都不想养了!”
白胡丽回到老家后看到西厢房的布局已经气疯了,她本来以为就算自己不出钱,也可以跟何少英住在西厢房,没想到这里的地方全都被大嫂给占了,还给何绍英弄了一张单人床,摆明不容他们母子俩,根本就是阴险小人。
“白胡丽,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盖房子的时候不出钱,分房子的时候都想进来,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更何况你们母子俩又不是没地方住,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妹都给你们安排好了,那学校门口的铺子值多少钱你心里清楚,还好意思说自己没拿家里的东西!”
白家大嫂早就觉得白胡丽不对劲,她平常一向过得捉襟见肘,靠着何绍英才勉强混个温饱。
可前段时间,他们母子俩的衣服突然多了很多款式,连白胡丽的脸上都是唇红齿白,抹了不少化妆品,她本以为白胡丽谈恋爱了,没想到几番打听之下才发现她从白美溪的手里拿了个铺子。
“这铺子是大姐给我的,关你什么事儿,更何况你没从大姐手里拿东西吗?你的铺子还有房子不也是大姐给你们的吗?这些跟老家的房子有什么关系?这里是我们几兄妹的,就算房子我们没盖,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哪有孩子回家不让住的道理!”
白胡丽最近做生意口才好了很多,其他的乡亲也站在她这一边,觉得白家的大哥大嫂做的太过分,家里来了亲戚朋友都要准备一张床,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
家里新盖了这么多房子,却要将自己的弟弟妹妹赶出去,这种事是要被全村人耻笑的。
“白家老大,当初你们家盖这个房子,我们家又是出料又是出力,这可都是看在美溪的份上,既然你们说这里的房子跟弟弟妹妹们都没有关系,那就把我们家的工钱和料钱还给我们,你们又不能把我家孩子带到浦海,我给你们盖房子干什么!”
“就是啊,我们家也出工出力了,我那三个小子可给你们家和了三天的水泥沙子,你当初保证我儿子能去浦海我们才干的,既然现在出不成了,就把工钱给我们,不能让我们家白干活。”
白文军之前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大哥大嫂不仅让乡亲们白干活,还从他们手里拿了不少东西,全都是拿白美溪当幌子,如今这件事被揭出来,只能大哥大嫂自己承担。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都是送给我们家的东西怎么能再拿回去。”
大哥大嫂一下子傻了眼,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钱盖这么大的房子,如今又要出工钱,又要出料钱,他们根本负担不起。
“你们这些人也太没远见了,美溪的工厂那么忙,肯定会再招人的,就算老家的房子跟她没关系,她也是我们的亲妹妹,我们说句话还是管用的,凡是给我家盖房出过料,出过力的,以后进工厂一律优先。”
白家大嫂当众做出了承诺,可乡亲们并不相信,白美溪并不是一个耳根软的人,之前那么多人也都是跟白家沾亲带故的,甚至有些还对白家有恩,可白美溪还是刚正不阿,始终按照既定的规则执行。
白家的大哥大嫂这次翻盖房子,把弟弟妹妹们都赶出了门,还让自己的老母亲住在那么阴暗狭小的地方,就算白美溪表面上不说什么,恐怕心里也恨毒了他们,怎么肯出面帮他们完成承诺。
“他们不行,我总行了吧,我是白美溪的亲娘,我说得话她怎么敢不听,更何况就算你们的孩子去不成浦海,白美溪还可以还你们钱,难道你们觉得她那么大的工厂和企业,还不起你们这几个小钱吗?”
何绍英自然不能看着已经盖在自家房上的东西再被扒下去,主动站出来做担保。
她的话自然比白家的大哥大嫂可信很多,也让乡亲们渐渐散去。
白胡丽失去了乡亲们的舆论帮助,只能跟大哥大嫂单打独斗,幸好何绍英最近这段时间还算是清醒,她同样不满意自己大儿子和大儿媳的做法,坚持让他们把三层楼的一楼和二楼腾出来给他们住。
“这栋三层楼就归我了,我以后让谁住谁就住,不让谁住就自己想办法。”
何绍英让自己的大孙子在三层楼的三楼结婚,如果女方不愿意,就让他跟自己的父母换房子到那栋两层楼住,至于原本的西厢房就当做客房,实在没办法了再住过去。
“妈,您怎么能这样,这些房子都是我们花钱盖的啊。”
大嫂听到何绍英的安排后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家白白花了那么多冤枉钱,却没有得到最实际的利益。
没想到何绍英鼻子一哼,直接让白文军给白美溪打电话,把大哥大嫂在这里的所作所为都告诉她 。
“别别别,这么点小事就别麻烦她了,不过咱们得说话,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也得单开火,妈可以跟着我们吃饭,其他人不行。”
大嫂自然不能让这件事传到白美溪的耳朵里,可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总想从其他的地方讨回来。